宋沁栀伸手开了台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一看,胯间一片红。她通红的脸烧的更加厉害:“我,我日子到了……”“……”她根本不敢去看傅临江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都好像凝固了。半晌,男人突然下床,扣着扣子冲出房去。“哎,你去哪儿?”宋沁栀下意识也站起来。“洗澡。”傅临江甩下一句回应,便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宋沁栀哭笑不得,只能换了条裤子。无奈间,也有丝庆幸。两人还算不上彻底和好,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了,总觉得有些别扭。
湿润的吻就像雨点,沿着那白腻的脖颈一路向下,辗转在胸口。
宋沁栀只觉大脑乱的像浆糊,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好像只能循着本能,笨拙回应着身上放肆的男人。
就在一切都要往深处进行时,她顿觉小腹一阵抽痛,一股温热感在大腿根散开。
她脸色一变,挡住傅临江作乱的手:“等等……我,我好像……”
被打断的傅临江语气多了分不满:“怎么了?”
现在让他停下,无疑是往他小腹塞了颗即将引爆的雷。
宋沁栀伸手开了台灯,从他身下挣扎出来一看,胯间一片红。
她通红的脸烧的更加厉害:“我,我日子到了……”
“……”
她根本不敢去看傅临江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到身边的人呼吸都好像凝固了。
半晌,男人突然下床,扣着扣子冲出房去。
“哎,你去哪儿?”
宋沁栀下意识也站起来。
“洗澡。”
傅临江甩下一句回应,便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宋沁栀哭笑不得,只能换了条裤子。
无奈间,也有丝庆幸。
两人还算不上彻底和好,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了,总觉得有些别扭。
将近半个小时,傅临江都还没出来。
宋沁栀有些着急,披上衣服准备去看看,刚下床便见人进来了。
“你没事吧?”她生硬发问。
傅临江绷着脸,却轻轻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不许乱动,赶紧睡。”
闻言,她咬了咬下唇,也不敢再乱动。
或许是今天太过疲惫,她很快睡着了。
听着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傅临江的眼神慢慢凝起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他抿抿唇,吻了吻宋沁栀的额头,缓缓闭上眼。
次日。
天刚亮,宋沁栀习惯性地醒了过来。
她睡眼惺忪地摸索着枕头下的怀表,打开一看,六点半。
几秒后,才发觉身边的傅临江不在,他躺过的地方也是一片冰凉。
穿好衣服,刚走出房间便闻到一股米香。
顺着味道走进厨房,才发现傅临江正在揉面,炉子上还熬着粥。
宋沁栀怔了怔,看了眼父亲的房间,又听傅临江说:“爸还没醒,吃了早饭后我送你去上班。”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面,干净利落的像个干了十几年的老师傅。
宋沁栀蹲在炉子前,用铁夹扒出里头的灰:“不用,反正也不远,你难得休息,也帮我陪陪爸吧,他昨晚挺难受的。”
闻言,傅临江眉目微拧。
他昨晚也很难受,怀里抱着自己媳妇,偏偏不能动,那种感觉比在山林里做狙击手喂蚊子还要难捱。
“沈言墨在那儿,我不放心。”
他扒拉了下拉好的面,又撒了些面粉防止他们粘黏。
揭开另一个炉子上的锅,水已经开了,又将面放了进去。
听见傅临江这么说,宋沁栀才想起来自己还打算找沈言墨聊聊。
碍于傅临江是军人,不想给他惹麻烦,她便道:“正儿八经的邮电局,他能拿我怎么样?”
说着,她拿来筷子拨弄了下锅里的面:“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闻言,宋沁栀眸光黯了些许:“噢……”
看着她眼底的失落,傅临江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破天荒地打趣了句。
“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