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湄皱眉,冷着脸将她推搡出门。毫不留情地合上了门。韩沐烟不停地拍着门,抽泣道:“再让母亲tຊ好好看看你……”“你还在怪我吗?是我错了……”阿湄置之不理。心中只觉得烦闷不已。这时,一直看着这一幕的谢无虞走上前来搀扶韩沐烟。他肃然开口道:“已经见过面,你知晓她还活着即好。”“以后便不要再相见了。”“月湄现在很好,不必去叨扰她。”韩沐烟闻言,看了看阿湄这简朴的小屋。屋前一块菜地种着不少时令的青菜,看着井井有条。
翌日,韩沐烟起了个大早。
借口要去商铺买些布材作冬衣便匆匆出门。
赶到了侯府。
“侯爷,我们何时出发去见月湄?”韩沐烟急不可耐道。
谢无虞让她稍安勿躁,“别急。”
就这样,等了几个时辰他才和韩沐烟乘坐马车去往东陵村。
看着马车远离京城,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道路越来越崎岖。
韩沐烟禁不住问:“我的月湄不在京城内吗?”
谢无虞只点了点头。
“她受苦了。”韩沐烟面露忧虑。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她过得很好。”谢无虞淡然道。
韩沐烟仍旧是一脸愁色。
马车停在村口。
谢无虞带着韩沐烟步行进入东陵村,径直来到了阿湄的小屋。
正赶上饷午,阿湄从集市上卖布回家用午膳。
阿湄走到门前,发现门锁是松动的。
原先以为是顾相泽来了,可是转念一想,顾相泽从来都是在门口礼貌客气地等待。
并不会无理地随意进门。
她疑心进了贼人,可是东陵村民风淳朴,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出过偷窃之事的。
阿湄忐忑地推门而入。
只看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背影在她家中。
“您是?”阿湄疑惑问道。
那背影主人缓缓转过身来,正是相府韩沐烟,阿湄的亲生母亲。
阿湄霎时间变了脸色,面冷宛若冰霜。
“是他让你来的?”阿湄冷声道,“出去。”
韩沐烟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儿真的没死,早已泪流满面。
上前挽住阿湄的手腕,流泪忏悔道:“是母亲错了,母亲不该……”
阿湄皱眉,冷着脸将她推搡出门。
毫不留情地合上了门。
韩沐烟不停地拍着门,抽泣道:“再让母亲tຊ好好看看你……”
“你还在怪我吗?是我错了……”
阿湄置之不理。
心中只觉得烦闷不已。
这时,一直看着这一幕的谢无虞走上前来搀扶韩沐烟。
他肃然开口道:“已经见过面,你知晓她还活着即好。”
“以后便不要再相见了。”
“月湄现在很好,不必去叨扰她。”
韩沐烟闻言,看了看阿湄这简朴的小屋。
屋前一块菜地种着不少时令的青菜,看着井井有条。
不远处的木架上挂着阿湄绣的花布,在风中轻拂。
见此她抹了抹眼泪,释然道:“她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我会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侯爷放心。”
韩沐烟依依不舍地跟着谢无虞离开了。
她回首最后看一眼那小小的屋子,那屋子里住着她日思夜想的女儿,江月湄。
那一眼,满是留念和不舍。
听到门外的拍门声渐渐消止,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阿湄才缓慢地打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她轻轻叹出一口长气,接着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为何不能放过我……”
阿湄失魂落魄地呢喃道。
一连几日,阿湄都心惊胆颤。
生怕相府和侯府的人来抓自己回去,宛如惊弓之鸟。
连顾相泽出现在她身后,她都会大惊一跳。
顾相泽疑惑问她:“阿湄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阿湄苍白着脸色,不愿意说。
顾相泽只好作罢。
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过了许久,相府和侯府再无动静。
阿湄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