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轻语却满心平淡。“李臣术,你应该知道,我不愿再嫁给你的。”谢轻语的声音很淡很轻,“尽管你求了圣旨让我不得不嫁给你,但是,我不爱你了。”李臣术的身体瞬间紧绷,他沉默了许久,在谢轻语的身边缓缓坐了下来。他紧紧地拉住了谢轻语的手,郑重其事地说:“轻语,我知道,但你可以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谢轻语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她,再也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了。……洞房花烛夜,却一夜无事。
她淡淡的回答:“你应该补偿的,是那个深深的,毫无保留的爱着你的谢轻语,而不是如今这个,对你再无一分感情的谢轻语。”
李臣术听到此话的反应如何,谢轻语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话一出后,李臣术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喜婆唱了好几声贺词,连谢轻语都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他才重新动起来。
一场盛大的婚宴,但谢轻语却觉得无聊透顶。
被丫鬟一送进洞房,谢轻语便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头上的盖头。
清净了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随后,门被人轻轻打开,李臣术一身大红喜服,缓缓走了进来。
或许是近乡情怯,李臣术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罕见的紧张。
“轻语……”他和谢轻语四目相对,眼睛里竟然显露出几分泪意。
可谢轻语却满心平淡。
“李臣术,你应该知道,我不愿再嫁给你的。”谢轻语的声音很淡很轻,“尽管你求了圣旨让我不得不嫁给你,但是,我不爱你了。”
李臣术的身体瞬间紧绷,他沉默了许久,在谢轻语的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他紧紧地拉住了谢轻语的手,郑重其事地说:“轻语,我知道,但你可以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谢轻语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她,再也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了。
……
洞房花烛夜,却一夜无事。
第二日,谢轻语早早醒来。
李臣术的父母,国公府的夫人和公爷尚在,他们需要去给长辈敬茶。
谢轻语第一次如此期待见到国公夫人。
她她太期待国公夫人见到她时的表情了。
她一向自诩高贵,也认为她的儿子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儿郎。
可偏偏两次婚配都娶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低贱女子,她应当有许多话想说。
谢轻语如是想着,飞快地穿戴整齐后,跟着李臣术来到了正厅。
可是出乎谢轻语意料的是,国公夫人面对她时,竟然还算平淡。
谢轻语诧异,而李臣术并没有给她和国公夫人多接触的机会,只是简单认了个人,敬了一杯茶,李臣术便带着谢轻语离开了。
“日后你不必多与母亲接触,她也不会来院子找你,过几日我们搬去别院,到时候母亲别从此不会为难到你了。”
李臣术送她回正院,柔声吩咐道。
谢轻语却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再无多言。
回到院子后,李臣术去了兵营,谢轻语便带着草春在院子里晒太阳。
午膳时,或许是李臣术特意吩咐,小厨房将吃食特意送到了院子里。
并且,送来的都是谢轻语过去爱吃的东西。
被囚禁时,李臣术给她拨来了几个丫鬟。
害怕谢轻语无人说话,他便让她们以陪嫁丫鬟的名义跟了过来。
此时,丫鬟之一的草春笑着感慨了一句。
“夫人,你看世子对您多用心,和传闻中随便迎娶真是不一样。”
可谢轻语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忍不住在心里苦笑。
若不是有一条人命的仇恨,她只怕也会忍不住放下一切,与他重新开始吧?
想到这里,谢轻语放下了碗筷。
“草春,一会儿用过午膳,我们去城外求安寺拜一拜。”
为奶奶请一盏长明灯,照亮她的黄泉路。
草春点点头:“是,夫人。”
用过了午膳,谢轻语才刚刚走出了院子,竟然看到赵清瑶带着人朝她远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