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闻声皆快步跑到祠堂中来。“将她给我关到柴房去!再也不许放出来!”李沐烟说着瘫倒在地。李嬷嬷连忙上前去搀扶她。下人们急急忙忙地拖着贺洛荷离开。而她挣扎着,口中仍旧在咒骂:“凭什么!不公平!我才是嫡女!她该死……”李沐烟泣不成声:“造孽……”贺崇言见证,也止不住地叹气。陆兆衡上前轻轻抚摸贺清清的伤口,心一阵阵地抽疼。那张清丽美艳的小脸此刻横贯一条骇人割口,他心疼不已。下葬当天。白绸飘摇,冥纸纷飞。相府和侯府同行,下人们抬着贺清清的棺木来到事先选好的风水宝地下葬。
“来人,来人!”李沐烟凄厉地喊着。
下人闻声皆快步跑到祠堂中来。
“将她给我关到柴房去!再也不许放出来!”李沐烟说着瘫倒在地。
李嬷嬷连忙上前去搀扶她。
下人们急急忙忙地拖着贺洛荷离开。
而她挣扎着,口中仍旧在咒骂:“凭什么!不公平!我才是嫡女!她该死……”
李沐烟泣不成声:“造孽……”
贺崇言见证,也止不住地叹气。
陆兆衡上前轻轻抚摸贺清清的伤口,心一阵阵地抽疼。
那张清丽美艳的小脸此刻横贯一条骇人割口,他心疼不已。
下葬当天。
白绸飘摇,冥纸纷飞。
相府和侯府同行,下人们抬着贺清清的棺木来到事先选好的风水宝地下葬。
梵音合着唢呐高鸣不止,下人们正将贺清清的棺木放在深坑中。
见贺清清的棺木一寸一寸被掩埋,李沐烟哭得肝肠寸断。
“走好,我的清清……”她已是泣不成声,“都怪母亲……”
相爷贺崇言安抚地扶住她。
陆兆衡看着漫天纷飞的白幡,心中也是酸涩苦楚。
他眼尾泛红,心脏像是被万千根针扎般,密密麻麻地疼。
下葬完成后,陆兆衡还久久不愿离去。
在原地驻足许久。
深夜风雨大作。
风刮雨淋地将贺清清棺木上掩盖的黄土流走了。
明晃晃地露出棺木上浅浅的一角。
雨后晴空,路过几个结伴乞讨的乞丐。
“看,那是不是有个棺木?”身着褴褛的小乞丐指着贺清清的棺木道。
棺木的一角绘着精美花纹,勾勒了一圈金漆,在日光的照耀下发着金光。
看着就奢贵非凡。
为首的乞丐思索一番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几人走进一看,真是个棺木。
正要离开之际,为首的乞丐又说:“看这棺木价值不菲,棺木主人应是非富即贵。我们打开它,说不定会有陪葬品。”
“到时候拿陪葬品换些银钱,也好填饱肚子!”
几人听后都赞同不已,壮着胆子齐力打开了棺盖。
“啊!鬼啊!救命!”一打开,几人看见贺清清脸上那道骇人可怖的伤痕便惊吓得四处逃窜。
于是,贺清清便露着一副惊悚的面容在棺木里安详躺着。
许久过后,一位步履蹒跚的婆子背着竹篓路过。
她走进看到贺清清受损的面容,处变不惊,却为她惋惜道:“可怜的姑娘。”
老婆子转身欲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口中喃喃道:“老身就当做善事,姑娘不要怪罪打扰了你的清净。”
她踉跄着想将棺木为贺清清盖上,凑近却听到极其微弱的呼吸声。
老婆子以为是见鬼,仔细一听耳畔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真是怪事!”说着,蓦地她似乎看见贺清清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她震惊地睁大瞳孔,连忙去探贺清清的鼻息。
只隐隐约约,似乎察觉不到。
老婆子连忙将贺清清抱出棺木。
“姑娘!姑娘!”她不断呼喊着,想将贺清清唤醒。
老婆子感受到贺清清的身体有些许温热,断定这姑娘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