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我跟你们走”顾冉看向两位官差,主动跟着走,还是被锁着走,到底是不一样的。“两位官爷,您看,能不能不用锁?”赵青山往其中一人的手里塞了个东西笑呵呵的询问。“行,那就不锁了,我们走吧”官差手里捏着赵青山塞给他们的东西,收起了手里的链子。看着顾冉跟着两位官差离开,赵大牛和赵二牛着急的看向赵青山。“村长,这该如何是好?”“是啊,村长,你也知道我爹不是我娘杀的,这我娘被抓走会不会受刑?”
作为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赵大牛来说,县太爷和官差就是他们听说的最大的官,突然得知有官差上门,赵大牛的心里就没有低了。
“不怎么办,去看看再说”顾冉没有什么害怕的心里,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官差会上门。
顾冉和赵大牛回到家的时候,村长赵春山和赵二牛已经在他们家里了,家里还有两个人穿着官差服的男子。
“村长,这是怎么了?”顾冉走上前开口询问。
“二牛娘,你回来了,这两位是县衙来的官爷,他们找你有事”赵青山根本就来不及和顾冉解释什么。
“你们好”顾冉搓了搓有些粗糙的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有些局促。
其中一位官差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冉开口询问“你就是顾招娣?”
“啊?是,是我”顾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差一点就忘了,原身的名字叫顾招娣。
另一位官差将自己手里的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吓了众人一跳“行了,别啰嗦了,把人带走吧。”说着两人拿出铁链子就要把顾冉锁走。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带我娘走?”赵二牛上前拦住两人,质问道。
两位官差也是好脾气,竟然真的给赵二牛解释了起来“有人来县衙状告顾招娣谋杀亲夫,我们现在要带顾招娣回去审问。”
赵二牛大声的反驳“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我爹是在地里死的,当时娘正在家里照顾老三,老四,根本就没有去地里,我娘怎么会杀我爹呢?”
“对,我娘不会杀我爹的”赵大牛听到赵二牛的话也着急的开始替顾冉反驳。
“我没有杀人”顾冉眉头紧皱,她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去的县衙告她的,原身虽然对家里人小气,但是和村里的人关系还是不错的,再说了,都是生活在村子里的贫民百姓,有事也不会去惊动官府,所以告她的人一定就是住在县城里的秀才,赵大江。
“是的,两位官爷,大河死的时候,二牛娘根本就不在地里啊。”赵青山也是急忙帮助顾冉辩护,这要是顾冉被判刑了,那么未来赵二牛就没有机会参加科举考试了。
“是不是的不是我们说了算,这是需要县太爷来进行审判的,顾招娣,我看你还是自己跟我们走一趟吧。”官差看着顾冉说道。
“官爷,我跟你们走”顾冉看向两位官差,主动跟着走,还是被锁着走,到底是不一样的。
“两位官爷,您看,能不能不用锁?”赵青山往其中一人的手里塞了个东西笑呵呵的询问。
“行,那就不锁了,我们走吧”官差手里捏着赵青山塞给他们的东西,收起了手里的链子。
看着顾冉跟着两位官差离开,赵大牛和赵二牛着急的看向赵青山。
“村长,这该如何是好?”
“是啊,村长,你也知道我爹不是我娘杀的,这我娘被抓走会不会受刑?”
“村长,麻烦你帮我们想想办法。”
在赵大牛和赵二牛的生活环境里,村长就是他们见过最大的官,他们觉得没有什么事情不是村长解决不了的。
“我去村里找几个当时在地里的人和你们一起去县里,这开堂审案我们一定要赶到。”赵青山并没有慌乱,而是井井有条的安排着事情。
顾冉和两位官差赶到县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个时候县太爷肯定已经休息了,所以顾冉就被关进了大牢,等第二天县太爷忙完了再审她的案子了。
第二天一早,顾冉被两位官差从大牢里带到了大堂上。
顾冉抬眼望去,大堂的上方的牌匾高悬着‘清正廉明’下面是穿着一身官服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青山县县令,面前放着案山,手边是一块规整的惊堂木。
下面立着“肃静”“回避”的牌子,站立着两排穿着统一,手里拿着杀威棒的衙役。
在大堂的对面,站着一大群的人,看上去是来看热闹的,顾冉从人群中看到了,赵大牛,赵二牛和赵青山以及几个村里的人。
“见,见过青天大老爷”顾冉走到大堂上,直接跪在地上叩头。
“打”
青山县县令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扔了一个令签在顾冉的面前。
顾冉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她就磕了个头,什么话都没有问,为什么要打她?
“青天大老爷,我娘身子弱禁不起打,我代我我娘受过可好?”赵二牛被赵青山推了出来,说出了赵青山之前交代他的话.
在大乾朝只要是进入县衙,不管你是犯人还是来鸣冤的人,只要升了堂就一定要受着十个杀威棒。
“二牛,你还好吗?”
顾冉穿越过来几天了,一直都是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任务,并没有当成亲人,此时看着被按在地上替她受棍棒之行的赵二牛,她的心里才有了血脉亲人之间的牵绊。
“二牛,你没事吧?”顾冉担心的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赵二牛。
“娘,我没事,我身体壮着呢”赵二牛龇着牙还尽力的给顾冉挤出一个笑容。
“等回家了,娘给你做好吃的,咱好好养养”顾冉的眼里噙满泪水,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赵二牛的脸。
“好,娘”赵二牛的脸上布满了因疼痛而产生的汗水。
“顾招娣”县令坐在上方高声喝道。
“民妇在”顾冉看向坐在上面的县令,心里却恨得牙痒痒,这就是县令,这就是当官的,只要想打你,就算没有理由都可以。
顾冉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她一定要成为金字塔顶尖的存在,只有权力在自己的手里,才能在这个朝代活的有自尊。
“你相公赵大河在哪里?”县令问道。
“回禀大人,我相公赵大河已经死了”顾冉微微垂着眸子,掩下眼底的怒意。
“现在秀才赵大江状告你杀了你相公,这件事可是真的?还不快快招来?”县令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
顾冉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脸上满是惶恐“大人冤枉,冤枉啊大人,我相公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摔死的,与我无关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