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进了她薄薄的衣衫,带着冰凉的气息,还有水痕,只是他喷洒在秦芷欣耳畔的气息是那么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蒸熟了。秦芷欣的反应太过于平静,傅宇珩忍不住抬眼看她。这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有空洞。静默无声。不知道为什么,傅宇珩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有什么东西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又离他远去了。傅宇珩收回手,扯了扯领带,声音艰涩:“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傅宇珩食髓知味,秦芷欣的味道该死的好,让他总是嫌不够。
可是她的推拒和不顺从却激起了傅宇珩心中征服的欲望。
这个吻霸道,来势汹汹,让秦芷欣无法阻挡,只能在这个深吻下喘息。
“傅宇珩……你放开我!”
秦芷欣狠狠地咬住傅宇珩的唇瓣,顿时一股甜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可是傅宇珩仍然没有停下的迹象,他顿了顿,眼中更加危险,加深了这个吻。
血腥味。
见挣扎无用,秦芷欣也不再做无用功了。
她呆呆地躺在沙发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仰头看着天花板,眼中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
她不反抗,不回应,仿佛一具已经死去的躯壳,仍有傅宇珩掠夺。
他的手伸进了她薄薄的衣衫,带着冰凉的气息,还有水痕,只是他喷洒在秦芷欣耳畔的气息是那么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蒸熟了。
秦芷欣的反应太过于平静,傅宇珩忍不住抬眼看她。
这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有空洞。
静默无声。
不知道为什么,傅宇珩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
有什么东西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又离他远去了。
傅宇珩收回手,扯了扯领带,声音艰涩:“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是。”秦芷欣回答道,她却不看他。
傅宇珩怒极反笑,“好,秦芷欣你很好。”
他站起身,听到秦芷欣有些虚弱的声音,“离婚。”
傅宇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除非我死,秦芷欣,不然你永远都是傅夫人!”
嘭。
是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
傅宇珩离开了。
秦芷欣浑身却仿佛脱力一般,久久地躺在沙发上回不过神来。
外面大雨如注。
傅宇珩行走在雨中也毫无所觉,拉开车门,踩油门,黑色的宾利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出去。
他咬牙。
他可能是疯了。
居然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找这个女人。
他都做出这样的让步了,她还心心念念只有离婚。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吗?
夜色,本市最大的酒吧中。
一片灯红酒绿,躁动的音乐,躁动的男女,在舞池中央舞动。
在三楼的包厢之中却有一个男人,沉默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平日里整洁的西装早已凌乱,面色微红,眼神却一片清明。
咚咚咚。
有人礼貌地敲门,却不等傅宇珩回答,径直推门进来了。
“没点眼力见的!没看见傅总不开心吗,还不赶快上去好好陪着傅总喝两杯?”傅一然对旁边妆容精致的女郎使了个颜色。
女郎含笑应了一声,熟络地走上前做到傅宇珩的身侧,手上端酒:“来,傅总我敬你。”
“滚。”傅宇珩连一个眼神都吝啬,薄唇轻启,只冷冰冰地丢下一个子。
女郎一愣,随机一笑:“傅总,别这么凶嘛……”
可片刻之后,女郎就见到方才还冷静地坐在旁边喝酒的傅宇珩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一双大手擒住了她细弱的脖颈,“我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