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国师大人把楚汐月捧到天上,结果还不是娶了二妻,她楚汐月最后还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府。”“而且云公子要娶楚汐月,还被国师大人出言搅黄了呢,以前那多风光啊,如今落得个官没了,人也守不住的下场,真是唏嘘啊。”一些尖锐刺耳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直直传入楚汐月的耳朵。自楚汐月与江沉和离出府后,诸如此类关于她的流言便不曾间断过。从前她是宁边将军时,酒肆茶楼里传颂的尽是她的显赫战功,而今的街头巷尾却将她视为茶余饭后的笑话津津乐道。
夜色如水,两人并肩坐在石凳上,目光在月色下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云止,谢谢你。”
楚汐月发自内心的说道,对这个从来无言陪在自己身侧的未婚夫。
月光下,云止温柔了眉目,却思虑不明。
“同我,何须言谢?”
婚事被搅乱,好在二人也并不急于一时。
如此相安无事了数日,楚汐月最近却感到一直有陌生的面孔在有意无意地关注着自己的行动。
但因为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楚汐月便渐渐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的玉湘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都说国师大人把楚汐月捧到天上,结果还不是娶了二妻,她楚汐月最后还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府。”
“而且云公子要娶楚汐月,还被国师大人出言搅黄了呢,以前那多风光啊,如今落得个官没了,人也守不住的下场,真是唏嘘啊。”
一些尖锐刺耳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直直传入楚汐月的耳朵。
自楚汐月与江沉和离出府后,诸如此类关于她的流言便不曾间断过。
从前她是宁边将军时,酒肆茶楼里传颂的尽是她的显赫战功,而今的街头巷尾却将她视为茶余饭后的笑话津津乐道。
楚汐月坐在二楼,俯视着屋内的全局,听着几个异邦女子嘲笑得尤为刺耳。
本是来此放松,却不想胸中却更添几分郁结。
楚汐月捏紧酒杯的指骨用力到苍白,她不会再因为江沉而起波澜,但面对这些恶言恶语仍然感到气恼。
“楚姑娘再怎么说那也曾是卫国有功的,岂容尔等在此编排!”
一道驳斥声乍然而起,议论声纷纷止息了,方才还在劲劲嘲讽的人面色青白一阵,只觉自惭形秽。
楚汐月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但为自己说完话后便隐入人群中看不见了。
她看身形,认出了这便是这几日时常追踪在自己身后的人,而看他如此训练有素的模样,便猜测应是那个府里养的影卫。
夜色渐深,楚汐月结账离开,刚一踏出玉湘楼的门,却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简洁低调的马车。
江沉一身月白道袍立在当前,墨发和肩头落满了薄雪,也不知道在此等待了多久。
见楚汐月出来,江沉冻僵的神色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局促。
“汐月,我在等你。”
“那些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到了这里,楚汐月反应再迟缓也已了然,那扮作普通百姓为她出言维护的影卫恐怕就是出于国师府,且是受江沉的吩咐。
楚汐月神色淡淡,与江沉又隔远了一步。
“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且与国师大人并不同路,这便告辞了。”
擦肩而过之际,江沉下意识拉住了楚汐月的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攒动的人群之中,隐隐有几道视线向这里投来,若非大庭广众之下,楚汐月是真想甩手σw.zλ.走人,却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我已有婚约在身,国师大人,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