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问及这个。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他与侧妃……”提及姜秋叶,裴望廷的眸色微凝,了然询问:“他是当初跟姜秋叶定婚的那人?”“殿下怎么会知晓?”亲卫神色诧异。裴望廷神色间的怒火倒是消了几分,看来姜秋叶跟他倒是没有说谎。他指尖在桌面敲打几下,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半晌,似是忽地想起什么来,裴望廷沉声问:“这姜云安是怎么死的?”“回殿下,他是被山匪流寇围杀身亡的,听闻……”
“只是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身亡。”
听闻此话,裴望廷神色并无意外,他坐在书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问:“还有何别的?”
“这姜云安乃是扬州青云观的道士,说是无父无母,幼在道观里长大。”
亲卫将姜云安的身世一一道来。
裴望廷神色镇定,缓缓听着,这点跟姜秋叶的说辞倒是一致。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问及这个。
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他与侧妃……”
提及姜秋叶,裴望廷的眸色微凝,了然询问:“他是当初跟姜秋叶定婚的那人?”
“殿下怎么会知晓?”
亲卫神色诧异。
裴望廷神色间的怒火倒是消了几分,看来姜秋叶跟他倒是没有说谎。
他指尖在桌面敲打几下,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半晌,似是忽地想起什么来,裴望廷沉声问:“这姜云安是怎么死的?”
“回殿下,他是被山匪流寇围杀身亡的,听闻……”
亲卫支吾了下,试探看了裴望廷的脸色,最终还是开口说,“听闻他当时是为了救侧妃娘娘才会被数剑穿心。”
端着茶杯的手动作顿住。
裴望廷的眸色微紧,姜秋叶神色中的落寞猝然映入他的脑海。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何她会对这个姜云安念念不忘。
救命之恩。
她是该难以忘怀的。
裴望廷神色缓和了不少,思忖过后开口:“既是如此,那孤是该赏赐他的,他是孤儿,那便给他自幼长大的青云观添点香火,重金修缮一番吧。”
“是。”
亲卫当即领命而去。
……
屋内地砖冰冷。
那块牌位已经被裴望廷下令带走。
姜秋叶静静跪着,膝盖传来钻心的痛楚,她眉头微蹙起。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裴望廷的声音冷声自后方传来:“起来吧。”
姜秋叶神色一怔,她不明白他为何去而复返,听他的声音甚至都没了怒气。
“小姐,奴婢扶您。”
小桃倒是反应快,听见这话立马跑上前来将姜秋叶搀扶起来。
双腿已经跪得没了知觉。
姜秋叶起身之际,未能站稳,小桃没能扶住,她整个人往前扑去。
裴望廷却抬手将她稳稳接住。
下一刻。
姜秋叶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裴望廷抱了起来。
“小桃,你下去吧。”
裴望廷随口说完,便抱着姜秋叶往榻间走去。
小桃没敢多留,很快退下,将房门紧闭。
姜秋叶却是心头一震,生出了几分烦闷,面上未能显露分毫,她低头道:“殿下不生气了吗?”
“孤已经查到了。”
裴望廷将她轻柔放在了榻上。
姜秋叶心跟着一紧,“殿下查到了什么?”
“孤知道,那姜云安是为了救你才身亡,你祭奠他也算是有情有义,理所应当。”
听闻此话,姜秋叶的神色一愣。
良久,她低下头去:“是。”
“但你如今毕竟是孤的侧妃,心里不该再有其他男子,即便是死人也不行。”
裴望廷的话音一转,带了几分强势告诉她,“孤已经让人给姜云安自幼长大的道观去了赏赐,此后,你不必再有任何挂心。”
“是。”
姜秋叶依旧是淡淡点头。
旋即,裴望廷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他扶着她的肩膀压下,将她放倒在榻上。
四目相对。
她看见了他眸中升起的欲念火光。
“秋叶,这么多日,你的伤应当已经无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