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子泽!看着他的背影,我眼眶一热。前世躺在催眠台上时,我不知道像上天祈求过多少次,希望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他。可睁开眼,却只能看见姜子泽……“余警官,她都没说与我无关,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告诫我?”姜子泽冷声问。余子泽的手指握的发白。今天之前,他有一万个立场质问姜子泽。可如今,余子泽只能哑然沉默。我深吸气,正要开口。余子泽坚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愣了瞬,心里五味杂陈。
姜子泽穿着一身国风立领长衫,白色的长衫上绣着笔挺的墨竹。
衬的他更加丰神俊逸,宛如画中走出的桃花仙。
国画配长衫,不得不说施米米确实很会营销。
打量间,姜子泽缓步走了过来,眼里是我之前看了无数遍的感情。
那感情几乎瞬间就把我躺在催眠台,和被软禁的记忆瞬间勾了出来,连带着心尖都狠狠打了突。
我立即避开他的视线:“姜先生过谦。”
姜子泽却不依不饶,别过头问老师:“文先生什么时候收到了这么漂亮的女学生,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姜子泽在国画上的造诣在后起之秀中确实首屈一指,老师见了都忍不住勾起嘴角:“这是我的小弟子裴吟,都还没出师呢,怎么介绍?”
我避不开他,只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我是裴吟。”
姜子泽却像是没感觉到话里的敷衍,伸出手来:“姜子泽。”
看着他伸出的掌心,我没有去握,而是和老师打了声招呼“老师,我去看画了”,接着转身里快步离开。
直到离开了姜子泽的视线范围,走进画廊,我才感觉压在心上那块石头松开不少。
画廊内,一幅幅国画被嵌在墙上,或者是做成屏风、折扇。
各式各样,目不暇接。
国画种类繁多,有人专画动物,有人专画梅兰竹菊,有人画高山流水小桥人家。
唯独姜子泽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奇才,画什么都极其传神,二十岁那年就凭借一副美人睡莲图名声大躁。
之前我与姜子泽在一起半年,经常看他作画。
他通常下笔如有神,画什么都一气呵成,绝不停顿拖沓。
现在想起来,我还是有许多受益。
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入了神,连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人都没发觉,往边上挪时,一不小心就撞进了那个人的怀里。
清冽的墨香传来,我赶紧推开他后退一步。
姜子泽眉头微皱,眼里流露出些许不解:“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吧。”
“当然不是。”
只是于我来说,比洪水猛兽更加可怕。
姜子泽上前一步:“那你为什么要躲我?是有男朋友还是……对男人不感兴趣?”
没想到他的脑洞这么大,我愣在原地,想着到底该怎么打发他。
但是还没想出结果,一道熟悉的人影上前把我护在身后:“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是余子泽!
看着他的背影,我眼眶一热。
前世躺在催眠台上时,我不知道像上天祈求过多少次,希望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他。
可睁开眼,却只能看见姜子泽……
“余警官,她都没说与我无关,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告诫我?”姜子泽冷声问。
余子泽的手指握的发白。
今天之前,他有一万个立场质问姜子泽。
可如今,余子泽只能哑然沉默。
我深吸气,正要开口。
余子泽坚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我愣了瞬,心里五味杂陈。
分手之前余子泽会这么说我不会意外,但是分手之后,他还这么坚定,让我的心产生了一丝动摇。
如果我真的和他坦白,我们之间会不会还有机会?
不等我想明白,姜子泽的冷嗤声响起:“余警官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伤害裴小姐?
他说着,猛的看向我:“我倒是很好奇,在我和你之间,裴小姐会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