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存在着萧爱的气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恬静。贺南风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他很有可能患了精神分,裂症,不然怎么会听到萧爱的笑声呢?贺南风苦涩的笑了笑,他怎么都忘不掉萧爱最后那么的决绝,更忘不掉她这辈子都有可能说不出话了。他的心猛然一疼,下意识的点了一杯伏特加,然后一仰而进。辛辣的酒顺着食管下滑,火辣辣的难受着,却无法让他心痛不已的心麻木起来。身后的桌子上好像有个小孩子,一直都在吵。
奇迹?
贺南风已经不怎么相信奇迹了。
可是心底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去吧去吧,或许真的就能看到萧爱呢?”
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但是贺南风还是收拾了一下自己,在贺老太太的安排下去了法国。
法国是个浪漫之都,贺老太太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在这个地方再次邂逅一个自己的爱情。
贺老太太觉得,贺南风对萧爱的感情是可以被冲淡的。
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世间消化不了的。
贺南风来到了法国之后,身边都是法国人,那一连串的法语他不是听不明白,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听。
他迫切的希望能够听到一两句国语,那样他还觉得安心一点。
法国的梧桐树非常漂亮。
在萧爱活着的时候,贺南风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他觉得都是树,有什么好看的呢?
可是萧爱不在了之后,贺南风才发现,原来萧爱喜欢的东西那么美。
走在梧桐树下,周围是一对对的情侣,他们相濡以沫的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贺南风。
他最终没能走完这段路,一个人狼狈的逃到了一旁的一家西餐厅里,尽管他并不觉得饿。
服务生快速的迎了上来,热情的问道:“先生,你需要什么?”
贺南风点了一份牛排,一杯咖啡。
当牛排上来的时候,他又想起来萧爱不喜欢吃牛排的,但是为了将就他,她一直都陪着吃。
越是想念,越是心痛,越是觉得眼前所有的景象,所有的事物都和萧爱有关。
怎么办呢?
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存在着萧爱的气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恬静。
贺南风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他很有可能患了精神分,裂症,不然怎么会听到萧爱的笑声呢?
贺南风苦涩的笑了笑,他怎么都忘不掉萧爱最后那么的决绝,更忘不掉她这辈子都有可能说不出话了。
他的心猛然一疼,下意识的点了一杯伏特加,然后一仰而进。
辛辣的酒顺着食管下滑,火辣辣的难受着,却无法让他心痛不已的心麻木起来。
身后的桌子上好像有个小孩子,一直都在吵。
其实那个小孩子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一口流利的法语,好像一直都在乞求着母亲吃点什么,但是那个母亲一直都没说话。
贺南风居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听着小孩子的嗓音,他突然觉得心特别的柔软。
他想他的孩子了。
如果萧爱和孩子还活着,是不是现在也能开口叫他爸爸了?
贺南风的心再次被刺痛了。
就在他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一道男声响了起来。
“抱歉,宝贝,我来晚了。”
这声音熟悉的让贺南风浑身一颤,然后快速的回头……却看到消失了五年的方宇凡一脸笑意的坐在了后面的卡座里。
因为方宇凡对面的人背对着贺南风,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在方宇凡的脸上,他看到了幸福和微笑。
幸福?
这个男人毁了他的幸福,凭什么自己可以拥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