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神色微微一变,姜微真是不避讳,这操作立马验证了他的猜测。前两天,姜微突然跟他们说他的背调通过了,很快就会回国。一回国他就想给女人买礼物,如今又问上祁谨。陆谨言有点头疼,没想到姜微会喜欢祁谨这款温吞的女孩,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吧,他一直以为姜微会喜欢高知女。不过按照姜微的性子,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查祁谨的背景,最后只会莫名其妙惹一身骚。陆谨言故意对祁谨说:“他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想借鉴一下你的喜好,说不定他女朋友跟你很像呢。”
几杯酒就拿走她三万?李凯可真敢想?
祁谨不愿意:“李总,瑞安是我辛辛苦苦谈下来的,如果说陪着喝点酒就不劳而获,那以后张宇航谈业务,我也出去喝点酒,是不是他的提成也能分三个点给我?”
李凯因为祁谨的话不悦起来:“你怎么说话的,人家一个新人,你帮衬帮衬怎么了?咱们销售部团结一心,公司才能更好。你这么小家子气,怎么融入团队,让公司利益最大化。”
李凯是领导,他对着她放屁,祁谨当然也不会冷脸。
这个张宇航多半是走后门进来的,李凯想扶牛屎上墙。
公司很多裙带关系,祁谨习以为常。
她也说漂亮话:“李总,不是我不帮新人,我之所以不分提成给他,是不想让新来的养成坐享其成的陋习,这样会影响到工作积极性。您说对不对,我这也是为公司考虑,不是吗?”
李凯被噎住,不耐烦地说:“行行行,我等会跟张宇航说一下提成的事。”
“谢谢李总。”祁谨说完离开了李凯的办公室。
又加班很多天,祁谨连轴工作,已经大半个月没休假了。
今天晚上九点下班,算是比较早,她准备回家好好休息,这时候难得愿意留下来加班的张宇航对她说:“祁谨姐,晚上一起喝一杯呗。”
祁谨实在太累了,她拒绝道:“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去了。”
张宇航劝道:“一起去啊,等会李总也会去,还有瑞安的许经理。”
瑞安的人也会来?祁谨提成还没到手,所以只要跟瑞安相关的事,几乎都随叫随到,免得被张宇航钻空子,于是答应下来。
两人到了酒吧,李凯和许经理已经坐在卡座里喝上了。
当看到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李凯先拉过张宇航:“小张,许经理说跟你喝酒才痛快呢,一直念叨着你。”
张宇航没有一点怯场,在许经理身边坐下,恭维许经理几句,就开始跟许经理碰杯喝酒。
他们聊着男人的话题,祁谨插不上嘴,像个局外人,只是偶尔他们谈起产品时,才会让她当个工具人解释。
散场后,祁谨也喝了不少酒,快到酒吧门口时,险些被人撞到,好在有人扶了她一把。
“祁谨,你也在这里玩啊。”
祁谨抬头,看到陆谨言:“陆学长。”
打了招呼后,她解释道:“客户在这儿,我来做个陪衬。”
“你们工作还蛮辛苦的。”陆谨言感叹,又说:“走路都走不稳了,我送你回去吧。”
祁谨不想麻烦别人:“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陆谨言搀扶着她往外走:“跟我客气什么。”
祁谨拗不过,跟着他上了车,陆谨言叫了代驾,两人就坐在车后座聊着天,这时陆谨言的手机响起来。
他接了电话,唤出的名字让祁谨愣了愣神。
“阿岸,你奶奶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她身体没什么大碍。”
不知道姜微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陆谨言突然开了免提:“刚好祁谨也在,她是女孩子,肯定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你问她吧。”
德国,一家珠宝店中,姜微拿着一个珍珠发卡的手顿住,状似随口问:“这么晚还跟她在一起?”
“她在酒吧跟客户谈业务时碰上的。你不是想给女孩买东西吗?快点问吧。”陆谨言看向祁谨:“阿岸想给女孩买个礼物,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祁谨鲜少八卦,却没忍住问:“女朋友吗?”
陆谨言勾唇:“应该是,跟他认识二十多年,这还是我头一次听他说要给女孩买东西。”
祁谨抿了抿唇,他这么快就有女朋友了?不过也不奇怪,以姜微的条件,想找女朋友是很容易的事情。
她撇开莫名的烦闷,笑着说:“沈学长可以投其所好,观察她平常喜欢什么,再去买会比较好。”
电话里传来姜微惯有的清冷嗓音:“那你平常喜欢什么?”
祁谨怔住。
陆谨言神色微微一变,姜微真是不避讳,这操作立马验证了他的猜测。
前两天,姜微突然跟他们说他的背调通过了,很快就会回国。一回国他就想给女人买礼物,如今又问上祁谨。
陆谨言有点头疼,没想到姜微会喜欢祁谨这款温吞的女孩,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吧,他一直以为姜微会喜欢高知女。
不过按照姜微的性子,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去查祁谨的背景,最后只会莫名其妙惹一身骚。
陆谨言故意对祁谨说:“他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想借鉴一下你的喜好,说不定他女朋友跟你很像呢。”
“你别插嘴,我在跟她说话。”姜微冷漠得不近人情。
陆谨言气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给我闭嘴吧。”
他毫不犹豫挂了电话,又问祁谨:“你打算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暂时没这个想法,我家里什么情况,学长应该也听说过,找男朋友,那不是害人嘛。”祁谨神色淡淡的。
陆瑾言这才放下心来,姜微高傲得很,应该做不来追女孩的事儿。
珠宝店里,姜微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拧眉,陆谨言像个报应。
此时柜员问道:“先生,需要将您手中的发卡包起来吗?”
姜微点头,将发卡递给柜员,上次在岐黄县他弄坏了祁谨的发卡,他打算还一个给她,他不想欠别人东西。
柜员接过去:“十万欧,请您这边刷卡,先生。”
姜微刷了卡,扫了眼手提袋,离开了珠宝店。
另一边,陆谨言已经将祁谨送到了小区门口,祁谨下车前说道:“年前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叫上贺总一起。”
要不是陆谨言,瑞安这个客户她也拿不下,之所以让陆谨言叫上贺聪,也就是客套一下,毕竟上次在岐黄山,贺聪提过一嘴,金主爸爸她还是要照顾到的。
陆谨言应下来。
约好后,祁谨回到家中。隔壁邻居又在吵架,她洗完澡还在吵,吃了几颗安眠药,依旧睡不着。
刚好文清给她发来一条微信:睡了吗?
她打了视频电话过去,视频通话被秒接,文清没在镜头里,声音却传了过来:“又失眠了?”
祁谨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着又露出头来的文清:“是啊,隔壁在吵架,睡不着。”
文清戴着古代的头饰,画着浓妆,还在片场。
“那两个狗东西怎么还不离婚,上次在你那里住几天,他们几乎天天吵。要不你搬走吧,免得害你对婚姻产生恐惧。”文清懒洋洋睡在休息椅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祁谨翻了个身:“本来对婚姻也没期待。”
文清翻了个白眼:“对婚姻没期待可以谈恋爱呀,这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还有人陪着你。”
祁谨默了会,冷不丁说:“清清,我……跟一个男人睡了,还睡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