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恼,但又不敢发脾气,思绪一转,乾脆抱住傅霁川,软声软语的说,“宋医生,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可是,万一让他知道,照片上的人其实是你……”傅霁川低笑,声音冷淡,“威胁我,嗯?”“我没有……”徐知淼吃了痛,语气有点委屈,“我不怕他找我事儿,只是怕连累到你。”她说得很诚恳,“所以,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让宋博彦别再找我?”女人的温柔永远是把利器,用得好,能让男人臣服;用不好,只会让人腻味。
酒庄客房内一片黑暗,乾燥的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鼠尾草薰香。
徐知淼被掐着腰抵在门边墙上,傅霁川高大的身躯禁锢着她,低头轻咬她白皙秀气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攥着细腻的腿,探向她旗袍侧面的高杈。
徐知淼微仰着头,眼神朦胧,拨出的气都是一团灼热,“宋医生,不是让我来拿耳环吗……”
傅霁川眸色深黯,轻卡着她的下颚,挑了挑眉,“是麽,我说过吗?”
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徐知淼靠着墙,胸口起伏,无辜的望着他,“说过,不然我怎麽会在这儿呢。”
分明是她勾引在先,现在又刻意卖弄这种天真把戏。
可偏偏她生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表情与眼神楚楚生动,在这种时候,很能引起他的兴致。
傅霁川目光紧锁着她,往後退开一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扣子,“要耳环,还是要我?”
性感的胸膛蓬勃结实,极具爆发力的紧致腹肌看得人血脉贲张。
他脸上的禁慾与浑身的纵慾感相悖相融,荷尔蒙的气息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是一种极致诱惑,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
徐知淼用力咽了口唾沫,往前一步缠住他的脖颈,几乎无法克制地说,“哥哥,要你。”
说完踮起脚,去吻他的喉结。
下一秒,人被直接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旗袍盘扣崩断,裙裾被用力撕开。
不同於上一次的体贴,这晚的傅霁川凶得很,所有的绅士风度抛诸脑後,好似在肆无忌惮的边缘,始终又保持着三分的克制清醒。
他身体素质极佳,有技术和本钱,徐知淼感觉自己半死不活的,一双眼睛蓄满了水光。
最後没有办法,只能可怜的喊出声。
“傅霁川……够了……”
傅霁川无动於衷,垂着双眸,低声笑了下,“招我的时候,不是浪得很吗。”
徐知淼有点怕了,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在报复,谁在放纵。
正浮沉水深火热当中,忽然间,傅霁川扔在一旁的手机亮起了萤幕,随之铃声响起。
大约是出於职业习惯,他扫了一眼,伸手拿过手机,顺手摁了扬声器。
“喂,你人在哪儿?”
手机就放在徐知淼侧边,听到宋博彦的声音传出来,她倏然睁大眼,然後死死咬住了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忙。”傅霁川语气漫不经心,动作却丝毫未停,“有事?”
他声音又沉又哑,透着点慵懒,声线却很平稳,令人意想不到他正在做着什麽事。
“我把老李家儿子打了,回头要是他家告到老爷子那儿,你替我兜着点,就说是他先滋事挑事,也是他先动的手。”
原来是刚才打架的事情,来找傅霁川通气儿。
“我为什麽帮你。”傅霁川语气淡淡,掐着徐知淼的腰却越发用力。
“上次提过的那块地,我回去就转让给你。”宋博彦说着,忽然顿了下,“你在做什麽?这声音怎麽听着,不对劲儿。”
傅霁川没吭声,看着徐知淼涨得通红的脸,故意发了次狠,激得她控制不住“唔”了一声。
“卧槽,女人?”宋博彦很是惊讶,“靠,谁啊?圈儿里的?”
徐知淼脸都白了,也发了狠的收紧身体,赌气似的,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傅霁川。
傅霁川微微眯眼,抵着她不动了,“没人,听错了。”又说,“事儿给你瞒,回去记得拟好合同。”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手机重新扔到一边。
徐知淼松了口气,刚放松身体,立马又被捞了起来。
她有点恼,但又不敢发脾气,思绪一转,乾脆抱住傅霁川,软声软语的说,“宋医生,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可是,万一让他知道,照片上的人其实是你……”
傅霁川低笑,声音冷淡,“威胁我,嗯?”
“我没有……”徐知淼吃了痛,语气有点委屈,“我不怕他找我事儿,只是怕连累到你。”
她说得很诚恳,“所以,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让宋博彦别再找我?”
女人的温柔永远是把利器,用得好,能让男人臣服;用不好,只会让人腻味。
傅霁川微微蹙眉,握着腰把她翻过去,“徐知淼,条件不是这麽谈的。时机不对,只会适得其反。”
这话说得寡淡,徐知淼却听出了他的意思,後来她也不再开口,重新投入,随他索取。
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
徐知淼离开前,终於如愿加上了傅霁川的微信。
她偷偷摸摸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琢磨半晌,给傅霁川发了条讯息。
“宋医生,请问……我可以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