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姜仪茹心里一紧,衣袖之下的手不由得收紧。他竟这么快就发现了。侍卫跪在地上:“昨夜我们一时高兴,喝多了酒,并未见到有人潜入书房。”说道后面,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简直微不可闻。谢容止拿起手边的砚台,反手就砸在了他们的脚边。“昨夜有人潜入书房,偷走了机密文件!”他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卫,眼神凌厉:“自己下去领罚。”两名侍卫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是。”说完,他们就颓着脸退了下去。姜仪茹不知道他们的刑罚是是什么,但是大抵是会要了人半条命的。
“娘,是我。”
暗中传来阿丑的声音。
姜仪茹的心稍稍放下,她点亮房间里的油灯。
顿时,屋子里一片大亮。
她看到阿丑正坐在她的床上,两只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
“娘,你去哪儿了?”
姜仪茹面不改色的朝着阿丑走过去:“今天外面热闹,我出去逛了逛。”
说完,她便转移了话题:“该歇息的时辰,你怎么还不睡跑到我的房里?”
阿丑的眼睛暗了暗,声音也有些小:“除夕我想和娘亲待在一起守岁。”
姜仪茹愣了一下,看向阿丑的眼神多了些慈爱。
“好,我陪你。”
以往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是陪在谢容止的身边参加宫里的宴会。
被一些朝中大臣的家眷嘲笑,自己是个废人。
今年,倒再不用忍受那些耻笑。
她也不再是个废人了。
姜仪茹透过窗子,看到窗外的月亮。
乌云逐渐散去,月亮清冷的光辉洒向这世间,也朝洒向了她。
一夜过去。
次日的早晨,谢容止在书房大怒。
“昨夜是谁值守的书房?”
他的声音里蕴含着浓浓的怒气,似乎要将人撕碎。
不多时,便有两个侍卫颤颤巍巍的前来。
“王爷。”
其余的话,他们再不敢多说。
“昨夜就是你们二人当值?”谢容止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可有看到有什么人潜入书房?”
站在一旁的姜仪茹心里一紧,衣袖之下的手不由得收紧。
他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侍卫跪在地上:“昨夜我们一时高兴,喝多了酒,并未见到有人潜入书房。”
说道后面,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简直微不可闻。
谢容止拿起手边的砚台,反手就砸在了他们的脚边。
“昨夜有人潜入书房,偷走了机密文件!”
他的眼神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侍卫,眼神凌厉:“自己下去领罚。”
两名侍卫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是。”
说完,他们就颓着脸退了下去。
姜仪茹不知道他们的刑罚是是什么,但是大抵是会要了人半条命的。
谢容止从来都不是表面上那般温文尔雅。
姜仪茹端着手里的食盘,从门外走了进去。
关心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怒气?”
谢容止看向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欲言又止了半晌:“阿茹,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姜仪茹并不意外,只是乖巧的答应:“好。”
她只是想来看看谢容止有没有发现,目的达成自是该回去了。
只是那证据,要早些让小兰带出去才好。
她端着食盘,转身退出房间。
心里思虑着该如何把东西不知不觉的拿给小兰。
路过姜枝晚的院子时,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空无一人,房门敞开。
一时间,她有些疑惑的站在不远处的树下。
路过的侍女,许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讨论着今天的最新八卦。
姜仪茹听到,却是怔在原地。
“你听说了吗?姜家出事了。”
“听说,王妃的母家因为涉及谋逆之罪入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