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命如蝼蚁。姜仪茹看着手里的杯子,心里又升起担忧。谢容止动作如此之快,也不知小兰有没有把东西送出去。也不知这府里,私下里可还有别的人。一切都如此的猝不及防,小兰就这么没了。姜仪茹的心有些空,她感到茫然。……姜枝晚因为小产之事,昏迷了三日才醒。于情于理,姜仪茹都该去瞧瞧。正月初四一大早,她便提着些之前谢容止赏下来的东西去了姜枝晚的院子。一进门,屋子里就传来一股浓浓的药味。
姜仪茹回了东苑,心依旧止不住的狂跳。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的手也止不住的发颤。
刚刚,她几乎要遮掩不住。
从前的种种在脑海里翻涌,汹涌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从胸腔处翻涌至咽喉。
姜仪茹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下却依旧难以遮盖。
小兰,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在了她的面前。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命如蝼蚁。
姜仪茹看着手里的杯子,心里又升起担忧。
谢容止动作如此之快,也不知小兰有没有把东西送出去。
也不知这府里,私下里可还有别的人。
一切都如此的猝不及防,小兰就这么没了。
姜仪茹的心有些空,她感到茫然。
……
姜枝晚因为小产之事,昏迷了三日才醒。
于情于理,姜仪茹都该去瞧瞧。
正月初四一大早,她便提着些之前谢容止赏下来的东西去了姜枝晚的院子。
一进门,屋子里就传来一股浓浓的药味。
姜仪茹看着床榻之上的人,面色苍白,唇无血色。
此次小产,怕是真的上了身子的根本。
见到她,姜枝晚眉头紧皱:“你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里,全是嫌恶。
姜仪茹也不在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我来瞧瞧你。”
听到她的话,姜枝晚却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羞辱。
“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不过都是些我不要的破烂货。”
“我不过病了几日,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当上这府里的主人?”
姜枝晚的言语间,皆是羞辱。
姜仪茹看着她的眼睛:“你努力争取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这三日里,谢容止可是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那你又在争什么?”姜枝晚冷冷地看向姜仪茹。
姜仪茹的眼神平静无波:“我什么都不争。”
只是为了让你们得到报应。
看着她的模样,姜枝晚只觉得她不过是在装清高。
“什么都不争,那就滚出这谢府去!”
姜仪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
忽的,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侍女从门外进来。
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慌,看着姜枝晚欲言又止。
姜枝晚躺在床上,睥睨着床下边的侍女:“出了何事?”
侍女连忙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惶恐:“夫人,您母家谋逆之罪已经坐实。”
“陛下下旨,流放宁古塔!”
“什么?!”姜枝晚不可置信的惊呼。
她连忙掀开身上的被褥,就要起身穿衣,朝着床下走去。
姜仪茹心里惊讶,没想到结果竟出的这么快。
宁古塔,乃偏远苦寒之地。
若是流放至此,不知他们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夫人,您的身体未好,还需卧床静养!”旁边的侍女劝谏。
姜仪茹的思绪被打断,这里已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至于姜枝晚和姜家,他们是生是死,早已和她没了关系。
……
许是因为朝堂之上的诡谲云涌,姜仪茹难得清净了好几日。
她听说那一日之后,姜枝晚去找谢容止求情。
奈何谢容止不为所动。
姜枝晚像是认清了现实,又像是认清了谢容止的狠心。
加之孩子没了,母家被流放。
她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张扬,整日整日的躺在床上。
另一边,谢容止忙着处理朝堂政务,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么。
姜仪茹则白日在院子里,给阿丑绣些好看的衣裳。
夜里,她便偷偷观察着书房的情况。
只等哪一日,再潜入书房将之前的那些密信再偷一次出来。
这一晚,刚入夜谢容止就来了东苑。
他像是喝了酒,身上一股酒气。
姜仪茹有些意外,但看着他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
心里大概有了思量。
大抵是朝之事,已被他摆平。
“阿茹——”他的声音缱眷温柔,上来就吻上了她的唇,要拉扯她的衣衫。
姜仪茹心里烦闷,直接伸手将他推开。
“王爷,最近我身子不便,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