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神色一直紧绷,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对面那些人在战王消失之后就发动了总攻,显然是料定了这一场仗他们一定能赢!“太子殿下您看!北疆离开了战王就是一盘散沙,只要战王一死,北疆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将面容捂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哈哈大笑着邀功。经此一役,战王就成为过去式了!“这一切多亏了道长!道长功不可没等班师回朝,孤定会向父皇禀明,道长只管等着享受荣华富贵便可!”南疆太子程诺脸上的笑容已经藏不住了,这些年他在景奕手中吃过的败仗无数,如今终于将景奕给弄死了!
泛着蓝色光芒的符纸轰的一下瞬间燃尽了!
吓得那些等在巨石外提心吊胆的众人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又猛地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那一群人竟被吓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是小春先反应过来,她快步上前扶住了姜绾柚。
其他侍卫这才匆匆将战王的肉身给扶起,景奕的生魂站在姜绾柚的身边看着她几近昏迷却还在强撑着,心口便忍不住一阵绞痛!
“让他们带本王回去便好,你快让她们送你回营地休息。”
生魂一直紧紧牵着姜绾柚的手,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念叨着。
姜绾柚低垂着头忍不住蹙起了眉,一阵阵的黑暗在她眼前萦绕,她很想抬头看看生魂,可周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尽了一般……
“小姐……小姐……呜呜呜……怎么办?”
“王爷也昏迷了……怎么办……”
……
小夏的性子是几人中最软的,看到小姐和战王这副模样,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回你身体里去,一会……一会跟着符纸走……千万不要乱跑……”
姜绾柚的声音不大,说这些话已经用尽了她的力气。
她掐了几个诀朝着生魂丢了过去,这一次她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甚至念咒都还是在心中默念的。
景奕关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股熟悉的撕扯感传来,再度睁眼他已然回了肉身……
姜绾柚扯了扯唇角,很好……她护着的人终于还是护住了,没有丢玄门少主的脸。
随后她用力咬破了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出,趁着那血雾姜绾柚迅速画符,符成后便闪着淡淡的蓝色光晕朝着前方飘去……
姜绾柚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快扶住了!”
……
春夏秋冬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已经慌了神。
“交给本王,你们跟上符纸!”
景奕低沉声音响起的同时,便伸手抱住了姜绾柚。
春夏秋冬可不敢和战王抢,战王怎么交代的大家就怎么做。
景奕有力的臂弯紧紧抱着姜绾柚,她的脑袋无力的搭在景奕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
战场上。
初一神色一直紧绷,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对面那些人在战王消失之后就发动了总攻,显然是料定了这一场仗他们一定能赢!
“太子殿下您看!北疆离开了战王就是一盘散沙,只要战王一死,北疆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将面容捂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哈哈大笑着邀功。
经此一役,战王就成为过去式了!
“这一切多亏了道长!道长功不可没等班师回朝,孤定会向父皇禀明,道长只管等着享受荣华富贵便可!”
南疆太子程诺脸上的笑容已经藏不住了,这些年他在景奕手中吃过的败仗无数,如今终于将景奕给弄死了!
今日这一仗能赢下来,便能取了北疆边关的几座城池,他便是南疆的大功臣了!
“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了!哈哈哈!”
黑斗篷开怀大笑,他在玄门一直受到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排挤,等他翻身后,定要叫那些玄门中的老顽固付出代价!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北疆军队杀过来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打碎了两人的喜悦!
“怎么回事?景奕不是已经死了吗?北疆怎么还能打过来?”
程诺面容扭曲地扣住了前来的将士。
该死的!简直该死的!
北疆那些人还真像百足虫一般,都要死了还那么能折腾!
“不、不知道……北疆军原本已经不行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很快就越过了战场中线,已经打到南疆这边了,再过一会只怕就要攻到南疆营地了!
太子殿下还请尽快拿主意啊!”
将士被掐得生疼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太子殿下若是再不拿主意,南疆只怕是要败啊!
“你说什么?你他娘的说什么?”
程诺一巴掌扇在了将士脸上,一脚将他踹开就走。
该死的!景奕都死了,他就不相信北疆还能打过来!
“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跟上!”
走出去没几步,程诺就转身对着黑袍怒吼。
黑袍眸色沉了沉,他最讨厌别人这么跟他说话,哪怕是太子也不可以!
虽然生气,黑袍还是抬脚跟了上去,谁让他现在无权无势呢!
北疆。
景奕带着将士们一路势如破竹杀到了南疆境内,南疆那些将士们过度地依赖黑袍的术法,以为没了战王北疆就不行了,大意之下接连丢失战地。
等程诺赶过来的时候,北疆的军队已经杀到了他们营地外。
“该死的!他怎么还没死!不是说他已经死了么?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
程诺远远地看到北疆带队的人竟然是景奕后,瞬间就疯魔了。
混账!混账!该死的黑袍竟然敢骗他!
“怎么会!怎么可能!”
黑袍震惊了,他取出了身上佩戴的五鬼运财护身符,护身符没有任何问题,他也没有被反噬,五鬼搬运的确是成功了!
战王怎么可能没死?
“北疆将士们听令!”
景奕在队伍的最前方,远远望向了南疆营地的方向,南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种手段,那就该有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在!”
荡气回肠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南疆的将士们听到这声音吓得心肝都颤了颤。
北疆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与北疆交手这么多次,还从来没见过北疆这么不要命的打法!
“给本王荡平南疆边关!”
景奕神色阴沉,只要一想起姜绾柚昏死过去的场景,他周身的杀意便控制不住!
“杀!”
……
喊杀声四起,北疆的将士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南疆的营地。
程诺眼看着败局已定,只能求助身边的黑袍:
“还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倒是快点想想办法啊!”
黑袍脸色很难看,能够在他的五鬼搬运术下活下来根本不可能,他到现在都没想到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对方定然有高人相助,殿下还是撤退吧!”
黑袍没了办法,没被反噬已经算他命大了,何苦为了太子的军功再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说完黑袍转身就走,他高估了南疆太子了!
“混账!你给孤站住!”
程诺黑着脸朝黑袍抓去,他又岂是黑袍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袍逃了。
“该死的!该死的!撤撤撤!”
程诺无能狂怒。
南疆兵马很快便撤出了战场,留下了营地内大量的军需和伤员。
景奕看着远远逃跑的南疆太子,唇边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程诺!
逃吧!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逃多远。
等待南疆太子的只有活捉的份!
“爷,他们中计了。”
初一绕了一圈回来了。
“很好,按照计划行事。”
景奕冷冷勾着唇,随后调转马头往南疆的边城赶去。
这些害姜绾柚受伤之人,一个不落都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