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往外走。季妤夏跟在身后,看着他挺括的肩膀,眼神黯淡,回家的车上。窗外风景变换,季妤夏的心也仿佛被撕扯着,不得安宁。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问:“你要跟盛烟景求婚了?”傅宴川轻轻点头:“嗯。”季妤夏心里一阵发涩,不甘心地追问:“你们才认识三个月,你就确定她是你共度一生的人?”她语气有些急切,还带着些不认同。傅宴川淡淡回应:“妤夏,当你遇到对的人,你就会发现,时间长短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季妤夏鼓起的勇气被一句话击碎。
傅宴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对心爱的人,不就得上心些吗?”
“心爱的人”这四个字,像一根尖利细针狠狠扎在季妤夏的心上。
她脚步一晃,不敢再上前。
只望着这满室的用来求婚的玫瑰花,喉咙涩得发胀,干疼!
像是自救般,季妤夏握紧手上的食盒,转身准备逃离。
“妤夏?”
身后,傅宴川熟悉的声音传来。
季妤夏像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样,再也迈不出一步。
直到傅宴川走到面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妤夏心里情绪翻涌,激荡。
面上,却只能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想和小叔吃顿饭,去了公司你不在,秘书说你在这里。”
傅宴川扫了眼她手里的食盒,轻轻颔首:“好,回家吃吧。”
他说着,转身往外走。
季妤夏跟在身后,看着他挺括的肩膀,眼神黯淡,
回家的车上。
窗外风景变换,季妤夏的心也仿佛被撕扯着,不得安宁。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问:“你要跟盛烟景求婚了?”
傅宴川轻轻点头:“嗯。”
季妤夏心里一阵发涩,不甘心地追问:“你们才认识三个月,你就确定她是你共度一生的人?”
她语气有些急切,还带着些不认同。
傅宴川淡淡回应:“妤夏,当你遇到对的人,你就会发现,时间长短根本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
季妤夏鼓起的勇气被一句话击碎。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傅宴川,怕看到他眼里对另一个女人深沉的爱意。
这会让她觉得,重生回来,想要跟他在一起的自己,就像个笑话。
车内陷入了沉默,却比刚才更加压抑。
季妤夏几乎以为自己要这样窒息,死在车上。
下一秒,车停了。
季妤夏疑惑看去,就见傅宴川接起了电话。
和自己说话时的温柔不同,此刻他的语调中多了一分缱绻的爱意。
“烟景,怎么了?”
原来……是盛烟景。
季妤夏握着安全带的手倏地收紧,眼也不眨的看着傅宴川。
就见他眉头狠蹙:“好,等我,我马上过来。”
这熟悉的话,瞬间让季妤夏想到了从前。
十六七岁时,她被邻校的人欺负,打电话给傅宴川。
他也是这样急切地说:“好,等我,我马上过来。”
可现在,傅宴川是对另一个女人,说着这句话。
回忆撕扯着,季妤夏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撕碎成两半。
这时,傅宴川看了过来:“妤夏,我有些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吃饭吧。”
话落,他解开了车锁。
第一次,季妤夏觉得无地自容,狼狈得想死!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的车,视线里,只有傅宴川疾驰离去的车尾灯。
那么猩红,像是自己那颗被碾碎的心……
这晚,傅宴川没有回家。
季妤夏也空等了一整晚。
与此同时,傅宴川即将求婚盛烟景的消息不知被谁捅了出去,新闻铺天盖地。
季妤夏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不断刷新的报道。
上面是这三个月来,傅宴川和盛烟景所有一起出席时的照片。
男俊女靓,天作之合。
她越看,心里越是一阵酸苦。
或许当初是自己听错了,他从未喜欢过自己,一切都是她误会了。
他对自己的好,他说喜欢自己,也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
季妤夏努力说服着自己。
起身间,却踢落了茶几隔层。
随之落下的,还有一个戒指盒。
这是傅宴川给盛烟景准备的求婚戒指吗?
季妤夏本想放回去,手却不受控制的打开。
一枚铂金素戒,只在中心镶着一颗蓝钻。
盛烟景那样张扬的人,会喜欢这样素朴的戒指吗?
季妤夏疑惑着,细细打量时,却看到戒指内侧刻着两个字——夏夏。
这是……自己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