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澈刚抬起手想要安慰我,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了手。这一幕我没有注意到,而是在脑海中回忆着紫貂的生活习性。紫貂对林冠盖度非常敏感,一般只出现在冠密度大、原始成熟的针叶林。还经常出现在偃松较多的地方,因此偃松反而成为了紫貂的指示性植物。我走在前头,艰难的从雪地里拔出自己的腿。“我们去树林最密集的地方吧。”回头时,却愣住了。
我攥紧了手机,这却是唯一能自证的办法。
我眼前一亮,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
“你能不能带我去大兴安岭,在拍摄一次紫貂?”
我满眼希冀的看着他。
纪淮澈见我终于不在难过,点了点头。
这两天雪停了,踩进去,雪都淹没到膝盖了。
身上裹着的军大衣还是纪淮澈在村里给我买的。
我背着相机,好在我有去哪里都带着相机的习惯。
纪淮澈停下了脚步,我一个不察,撞在了他的背上。
揉了揉发疼的鼻子,询问:“怎么了?”
纪淮澈却突然转身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指向了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就见到了枝繁叶茂的偃松下时不时就冒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心头顿时大喜过望,捂着自己的嘴的手却猛地撤开。
我刚回头,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上一次的经历让我让我格外的害怕。
“纪淮澈!”我闭上眼,大声的喊着。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我跌进了一个宽阔但硬邦邦的怀抱。2
身上还落了许多的雪。
“嗯哼……”
一声闷哼让我立即睁开了眼,才发现我和纪淮澈纷纷倒在雪地里。
而我的位置在上,他的位置在下。
我对上了纪淮澈幽深的眼眸,手搭在他的心脏上,隔着衣物却感受到了他轻微加速的心跳声。
“对、对不起……”
我立即起身,却看见了他一脸的雪,高大的身子在雪地里砸出了一个坑。
看到这,我立即举起相机,努力的憋着笑。
“纪淮澈,你别动,我给你照张相。”
听到我说话,他真的没有动,反而任由我给他拍。
相机放大了他的脸,一张五官深邃俊朗的脸出现在相机里。
心跳不自觉的加速,天空仿佛变得寂静,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直到纪淮澈起身,眼前的镜头对准了一个神奇的角度。
脸颊顿时一热,我立即把相机拿下。
磕磕绊绊的,眼睛都不敢看他,不然视线总是落在他的下半身。
“你有、有没有受伤?”
纪淮澈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着我时还带着一丝不解,摇了摇头。
面对这张放大的俊脸,我伸出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前。
“你、你离我远一点!”
纪淮澈肉眼可见的一愣,看向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委屈。
“委屈!”纪淮澈怎么会委屈,我晃了晃脑袋,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袋。
等我们再看向那偃松,紫貂早已经不见踪影。
我顿时有些泄气,敲了敲脑袋。
“都赖我没站稳,紫貂跑掉了。”
纪淮澈刚抬起手想要安慰我,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了手。
这一幕我没有注意到,而是在脑海中回忆着紫貂的生活习性。
紫貂对林冠盖度非常敏感,一般只出现在冠密度大、原始成熟的针叶林。
还经常出现在偃松较多的地方,因此偃松反而成为了紫貂的指示性植物。
我走在前头,艰难的从雪地里拔出自己的腿。
“我们去树林最密集的地方吧。”
回头时,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