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家就直接迈步离开了。反正现在苏氏已经是个四面破风的烂屋子。根本就不会有人投资救助,除非是摔了脑子,有钱没地方使。“苏总,还还款期限是明天早上的九点。”风川怎么都没有想到过这些老家伙还在还款期限上面动了手脚。他拿着合同刚准备追上去找他们理论的时候。苏婉将人拦了下来,摇了摇头。“风川,你和薄司言很熟吧?”“我我……”风川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但是慌慌张张的眼神已经把他给出卖了。
苏婉身体稍微好转就去了公司。
她不想业务每天越堆越多。
“苏苏总,你现在到哪里了?”
风川语气焦急。
“我在去公司的半路上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婉不知道风川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你要不还是先回医院吧?我看公司这边也没有特别要着急处理的事情。”
“然后,我把最近这几天公司的财务报表等东西打包送到医院去吧。”
风川语气着急,仿佛想要掩盖事情。
“不用了,我已经到公司楼下。”
“我自己上来处理就好。”
苏婉根本不给风川多说话的机会,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才走进写字楼就迎来了好几道异样的目光。
“前几天那篇小三作文加配图是不是就写她的呀?长得好像。”
“你别瞎讨论,这位可是苏总。”
“你怕什么?这都已经是公司内人尽皆知的事情,况且我们这么小声她听不见。”
苏婉微皱起眉头大步得走向前台。
“你们刚才讨论的小三作文里面主人公是我吗?”
“我应该是没有听错吧?也不算是偷听,就刚才过路的时候听见了。”
“不如跟我聊聊吧?”
苏婉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当过小三了。
“苏总,我们就瞎讨论,您别放心上,至于那篇小作文,我把手机给你看看。”
“主要是她还有配图写的栩栩如生得,也可能是我们眼睛花了,看错了。”
前台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开口说着话,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真会引起苏婉的注意。
苏婉拿着手机,越看越觉得好笑。
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的手笔。
“苏苏总。”
风川满头大汗的跑了下来,他就怕这些风言风语到时候传到苏婉耳朵里面去。
如果苏婉心理承受能力接受不了,到时候再大病场,公司都快要解散了。
“你下来晚了,我已经看见了。”
“我猜我没来公司的那几天传的更猛吧?麻烦你费心费力给我把热度压下去了。”
苏婉拍了拍风川的肩膀,就大步走向电梯间。
过多的话语解释,还是没有把证据直接打在公屏上面有作用。
“苏总,他们都没有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你你别想太多,反正熟悉你的人都相信你。”
风川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电梯才升到顶楼,就被众多股东给堵在了电梯口。
“苏总,你答应我们的钱到现在都没有着落。”
“所以呢,我们回去之后也认真的想了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你长辈,也不能这样咄咄逼人欺负你,你签下自主退出公司的协议书。”
“至于公司后续不管是债务还是什么都跟你没关系,由我们来偿还。”
股东们直接把协议书给拿了出来,甚至连笔都准备好了。
在他们的眼里,这已经算得上是给苏婉台阶下了。
“呵,我签了这个协议书,明天公司就改姓陆了吧?”
“我如果没有记错话,我父亲在公司的时候对各位伯伯叔叔们也待遇不薄吧?”
“没想到我父亲这才成为植物人,没出一个月时间,你们就成了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
苏婉是真的觉得好笑,在座的竟然没有一人站在她这边。
风川十分谨慎的将苏婉往后面扯了扯。
要不然他担心到时候护不住。
“苏婉,我们给你面子了,你不下台,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这是催款协议,三天之内还款还不了,对方会亲自去你家请你。”
股东们没有多说任何话语,直接把还款协议丢给了站在旁边的风川。
紧接着大家就直接迈步离开了。
反正现在苏氏已经是个四面破风的烂屋子。
根本就不会有人投资救助,除非是摔了脑子,有钱没地方使。
“苏总,还还款期限是明天早上的九点。”
风川怎么都没有想到过这些老家伙还在还款期限上面动了手脚。
他拿着合同刚准备追上去找他们理论的时候。
苏婉将人拦了下来,摇了摇头。
“风川,你和薄司言很熟吧?”
“我我……”
风川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但是慌慌张张的眼神已经把他给出卖了。
“我去医院那次是他来救的我,谢谢你,请你帮我再联系他下,就说今天晚上我想见他。”
“我想用最后一次情分。”
“嗯,晚上七点半的饭局吧。”
苏婉没有就看还款协议上的金额,只是十分疲惫走向了总裁办。
她真觉得好笑,重来一次,既然输的如此狼狈不堪。
身边最忠心的人还是别人安排。
否则她身边还真没有一个站在她这边的人。
风川点了点头,目送着苏婉的背影回到总裁办又不好在追上去。
苏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车来车往。
她现在总算明白想要撑起这么大的公司,有多大的难度了。
如果不是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在各种方面都可以进行盈利,否则现在公司早就已经垮台了。
夜晚的晚风微微卷起她额前刘海。
风川将人送在了餐厅门口便打道回家。
苏婉看着这古风意境十足又充满幽雅环境的餐厅。
她头次觉得薄司言品味也不赖。
薄司言早就端坐在餐桌前等待着她的到来。
“苏婉,你这找我的速度可真够快。”
“真是一件事情绝不拖到隔夜帮忙。”
苏婉脸上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猛灌。
她没有开口说出任何的话语,只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
薄司言最终还是伸出手去压住了她想要继续喝酒的手。
“苏婉,酒喝多了伤身。”
薄司言将酒瓶拿开,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样的话语。
他从小到大就不会安慰人。
这世界上面也没有人有资格值得他去安慰。
“薄司言,这第三次情分,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苏婉脸腮通红,醉醺醺的趴在酒桌上面。
她如梦如醉,但还是撑着下巴望向了薄司言。
“我薄司言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薄司言认为这个世界上面从来就不会出现可以难得住他的难题。
不管大事小事,在他的眼里都是解决的程度大小。
没有解决不了。
“薄司言,那我要你娶我,你答不答应?”
苏婉酒醉壮人胆,一口气就说出来了心中的要求。
薄司言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眸色警惕打量着醉酒的苏婉。
他不知道苏婉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