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叶初雨看见叶初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二姐,我的脸该怎么办?”叶初雪故作心疼地看了看叶初雨脸上的伤疤,皱眉:“大夫怎么说的?”“他们说我是中毒了治不了,二姐,我实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叶初雨捂着半张脸,眼中流露出一股怨愤。叶初雪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吗?除了叶初云还能有谁?”“分明是叶初云伤了我的脸,凭什么她可以受到太医的诊治,我却无人问津?为什么爹他都不愿相信,这一切是叶初云暗算我的!”叶初雨抱怨道。
叶锦忠闻言也怒了:“我偏心?别忘了过去这些年我是怎么对你们的?今日如果不是因为你和你的两个女儿从中闹事,我会如此丢人?”
温氏和她两个女儿暗中做下的那些事,叶锦忠并非一概不知,只是有些事情没有闹到明面上,他也就懒得去管。
毕竟温非闲胆敢在丞相府闹事,若是没有温丽晴背后策划,岂会这么顺利?
叶锦忠本来不想提这事,就此揭过去也就罢了,谁料温丽晴这般咄咄逼人,分明是不想息事宁人。
原本有些事情外面人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这么一闹,不仅宸王一家,就连皇上和摄政王都认为他丞相府家风不正,若是再这么下去,丞相府名声毁了,最直接的受害者便是他自己。
“将温氏禁足半月,不得出院子半步!”叶锦忠怒喝道。
“老爷!妾身为你操持家务这么多年,您就这般待我?”温丽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叶锦忠。
叶锦忠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示意管家将温氏带下去。
温丽晴临走前又冷冷看向榻上的叶初云,眼底掠过一抹阴狠。
以为仗着背后有皇上撑腰就能压过她一头吗?
休想!世子妃的位子只能是她女儿的!
另外一边,霏雨轩内,叶初雨将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到了地上,口中大骂:“叶初云这个小贱人的性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金贵了?”
“本小姐的脸可比她的烂命值钱多了!”
可恶!分明就是叶初云故意用发簪划伤了她的脸,怎么现在反而叶初云那个小贱人成了受害者了?
“小姐,您息怒啊!”一旁丫鬟吓得直哆嗦。
“废物!还不赶紧想办法找大夫过来!本小姐就不信了,没了那太医,这天底下就没人能救本小姐的脸!”叶初雨像个泼妇,大吵大闹,本就损毁的脸上布满了狰狞扭曲的神色,显得越发丑陋。
……
静香阁内,太医把完脉。
叶锦忠立刻上前,关切地询问:“太医,我女儿的病情如何?”
“丞相放心好了,大小姐就是近来体质虚弱,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回头老夫开几幅药,大小姐好生调养,自然会平安无事,就是这两天千万静养,不可再受什么刺激。”
“是是是,那就多谢大夫了!那小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叶锦忠又问道。
“大小姐之前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再加上这些天营养不良,这身子得慢慢调养才行,丞相不可操之过急啊!”
“好,多谢太医了。麻烦太医定要让小女好起来。”
叶锦忠得知叶初云没什么大碍了,心里这才算稍稍安定了下来,转身便离开了静香阁。
……
与此同时,霏雨轩内仍是乱作一团。
“废物!还说什么京城的神医,连本小姐的脸都治不好!”
“滚!通通给本小姐滚出去!”
叶初雨在赶走了五六个大夫之后,彻底崩溃:“怎么办?我的脸该怎么办?”
就在叶初雨还在大喊大闹的时候,叶初雪带着喜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姐!”叶初雨看见叶初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二姐,我的脸该怎么办?”
叶初雪故作心疼地看了看叶初雨脸上的伤疤,皱眉:“大夫怎么说的?”
“他们说我是中毒了治不了,二姐,我实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叶初雨捂着半张脸,眼中流露出一股怨愤。
叶初雪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吗?除了叶初云还能有谁?”
“分明是叶初云伤了我的脸,凭什么她可以受到太医的诊治,我却无人问津?为什么爹他都不愿相信,这一切是叶初云暗算我的!”叶初雨抱怨道。
“妹妹,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个叶初云可不比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说完,叶初雪回头对着身后的喜儿使了个眼色。
喜儿胆怯地走上前来,将前两天叶初云以她母亲性命威胁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想不到这个贱人居然还有这等心机!”叶初雨恨不能立刻就杀到静香阁,将叶初云剥皮拆骨的好。
“妹妹,现在你脸上的伤是最有利的证据,到时再加上喜儿的证词,爹爹必定会站到我们这边的。”叶初雪一副老好人的形象。
叶初雨向来没什么脑子,被叶初雪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带跑了,立刻怒气冲冲地去找叶锦忠。
彼时叶锦忠刚从叶初云的静香阁出来。
“父亲,父亲,您一定要帮帮女儿,女儿的脸不能就这么毁了呀!”叶初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锦忠瞧见叶初雨脸上那道已经有些溃烂的伤疤,心底终究是有些心疼:“大夫怎么说?”
“大夫……大夫说我这脸上的伤是中毒,父亲,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叶初雨一脸委屈地说道。
叶锦忠不解地皱眉:“这怎么可能?怎么会中毒?”
“定是大姐在发簪上下毒,想要趁机毁我容貌。”前一秒还在委屈哭诉,下一秒便露出了恶毒的嘴脸。
“就算如此,那也是用来对付温非闲,你自己扭打间不小心撞伤,这又能怪得了谁?”叶锦忠对于温非闲的事情始终耿耿于怀,他也从未停止过怀疑温氏和她的这两个女儿。
叶初雪意识到温非闲的事情让叶锦忠对她们十分反感,光凭叶初雨的脑子,只会越描越黑,她急忙上前,解释道:“父亲,此事怪我,没能管好丫鬟喜儿,只是希望父亲能够听完喜儿的话以后再做定论。”
“你这话什么意思?”叶锦忠道。
“老爷,喜儿自知罪该万死,听信了温家公子的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是这件事情自始至终与小姐和温夫人毫无关系,原本……我是说什么都不愿入宫指认的,是大小姐她……抓了我母亲威胁我。”
叶锦忠皱眉:“还有这事?云儿怎么会这么做?”
叶初雪摇了摇头:“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大姐设计好的,先是与表哥有私情被发现,为了洗脱罪名,便想将所有罪责推到我和妹妹的头上来,只怪喜儿这丫头一时糊涂,这才被她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