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点也不禁用,好像随时会塌一样,我发誓绝对不是因为羡慕。九皇子来的那天,府里的男女老少都到了郾城门口来迎接,唯独我跟商争自然是没去,因为九皇子祁屿川与太子都在我的濒危人物里面躺着呢,我自然是不可能主动去送死的。远离主角,远离反派定律,系统出奇地也没出来提醒我。九皇子祁屿川起初来的那几日,我与商争决定孤立他,无论他找我们谁说任何话,都不要搭理他。而后我发现这好像也影响不了他诶,因为他终日都待在那个屋子里,就连吃饭也是待在那个屋子里,除却第一日进府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了一抹翠绿色的身影,进去了之后,就再
三日后,九皇子的祁屿川的贴身侍卫连夜从襄阳快马加鞭赶来郾城。
将当今圣上的书信提前送来,随后交代了九皇子大概明日抵达郾城后就踏上了归途。
爹爹有条有理地令人将商争的院子腾出来,将所有东西搬到我的书房中。最后假模假样地安慰了兄长两句,随后就上街采买去了,丝毫不顾及兄长的想法。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失落的兄长,只得伸手拍了拍兄长的肩膀,十三岁的兄长与十一岁的我一样高,对此我颇为得意。
谁料他冷冷地瞥了眼我。
我这才发现,刚刚由于爬树忘记洗手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到了我的手背上,冷冷地开口:“薛婉,你信不信我让你等不到明天的太阳。”
剧烈地疼痛,泪水突然一下就出来了:“哥……哥,真的很痛诶,娘把你的院子给九皇子住,你也用不着拿我撒气吧。”
不知道为啥,感觉商争越来越暴躁了,总体来说就是打人越来越痛了。
夜晚娘将商争的房子装饰得看起来特别豪华,一看就是特别有钱的感觉,就是娘亲似乎忘了我和兄长的院子原本就是一墙之隔,这样一对比,就显得我的院子特别的破败。
没错,就是破败。
看起来一点也不禁用,好像随时会塌一样,我发誓绝对不是因为羡慕。
九皇子来的那天,府里的男女老少都到了郾城门口来迎接,唯独我跟商争自然是没去,因为九皇子祁屿川与太子都在我的濒危人物里面躺着呢,我自然是不可能主动去送死的。
远离主角,远离反派定律,系统出奇地也没出来提醒我。九皇子祁屿川起初来的那几日,我与商争决定孤立他,无论他找我们谁说任何话,都不要搭理他。
而后我发现这好像也影响不了他诶,因为他终日都待在那个屋子里,就连吃饭也是待在那个屋子里,除却第一日进府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了一抹翠绿色的身影,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出来过。
……
课堂上,德先生正在教我和兄长写字。
我模仿着夫子的样子学得有模有样,夫子绕到我的身边说:“二小姐这字,真好看……有棱有角而且还有锋芒,”
而后又转身去看了兄长的字,有些一言难尽,“这大少爷的字,也是能看的。”
商争不服地拿过我的字,细细地对比,最后切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课桌前。
不是我吹,高中的时候我可是练毛笔字出家的,那时候福利院每次过年的对联都是我写的,就连精通毛笔字的院长奶奶也经常夸我毛笔字写得好。
接连好几日,都是练字,练得我都烦了。
兄长却显得有些乐在其中。
……
翌日,阳光高照。
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趁着夫子出恭的空隙,带着商争溜出去了:“哥,你就不好奇那九皇子祁屿川,长什么样吗?”
商争附和着我说道:“要不咱俩爬过去瞅瞅?”
我两眼放光,选了个靠墙的地方,刚好有个水缸。
我兴高采烈的,招呼这商争:“哥,快来,这有个水缸,把它翻过来,咱俩就可以踩着水缸翻过去。”
商争点点头,依旧觉得不妥,在我爬上去的瞬间,却还是下意识地扶着了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