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也都围着配合他的炫耀,大郎几个小子则是围着牛车跟骡车稀罕。把布料粮食搬进屋里,一大家子才开始落座吃饭。难得饭菜油水足,都吃的满足。“吃完我就去把欠族人们的钱还上,也算了桩心事。”最近几年,家里几乎把族人的钱借了个遍,再是省吃俭用也入不敷出。每每想起都夜不能寐。这下能一次把钱还清,孟老头顿觉心旷神怡,长年弯曲的腰杆,都不自觉挺直了。听爹说把钱还清,孟大伯几人也很是高兴。
正午时分。
夏末阳光透着些许燥热余温,刺的行人睁不开眼。
饭菜早已做好,只不过见孟钰几人迟迟未归,李婆子一直让孩子们等着。
难得油水足,自是一家人一起吃才香。
左等右等
终于盼得几人归家。
孟钰跟爷爷刚走进院子,李婆子就笑着迎出堂屋,边走边问道。
“可回来了,三郎饿了吧,中午熬了鸡汤,奶给你留了鸡腿,快洗手吃饭。”
说完又扭头问孟老头:“卖的咋样?顺利不?”
孟老头红光满面笑道:“你眼里只有三郎,你没看见我们身后牵的牛车跟骡车啊,还买了老多粮食呢。”
孟大伯三人已经把牛车赶进院子,关好院门。要不是午时饭点,肯定会引人围观。
孟平关好院门就开始显摆:“娘,咱三郎不但买了牛车,粮食,还给咱们买了布料做新衣裳呢。”
边说边从车上抱过一匹递给娘看:“您摸摸,柔软透气,够每人做两身呢。”
李婆子欢喜上前,抬手小心抚摸,嘴里稀罕道。
“是软,我乖孙就是孝顺,买这么多得不少钱吧?”
“我不知道!都是老二的主意!”
孟老头看到老伴欢喜过后心疼的模样,立马条件反射出声。
他可是一直注意着老伴脸色的,要是真撒气那就揍老二吧,他扛揍。
孟平:爹,你真的是……
李婆子听到是孟平的主意,果真立马就抬手打了他一下,责怪道。
“你这孩子,给孩子们做身新衣就行,买这么多,得花多少钱啊。一点不会过日子。”
她也不是真责怪儿子,就是穷怪了,突然买这么多布料,心疼。
孟平才不介意,娘打的又不疼,笑呵呵的继续跟娘一匹一匹的显摆着布料跟牛车。
几个妇人也都围着配合他的炫耀,大郎几个小子则是围着牛车跟骡车稀罕。
把布料粮食搬进屋里,一大家子才开始落座吃饭。
难得饭菜油水足,都吃的满足。
“吃完我就去把欠族人们的钱还上,也算了桩心事。”
最近几年,家里几乎把族人的钱借了个遍,再是省吃俭用也入不敷出。
每每想起都夜不能寐。
这下能一次把钱还清,孟老头顿觉心旷神怡,长年弯曲的腰杆,都不自觉挺直了。
听爹说把钱还清,孟大伯几人也很是高兴。
虽说族人们没说什么,三郎又得族人看重,让他们少了几分难堪。
可家里的处境,总让他们在族人面前感觉不自在。总觉欠人情。
还清债务,能把一直压在心里的巨石击碎,顿觉神清气爽。
兄弟三人纷纷开口,要跟着爹一起去还钱,饭桌上的热闹气氛也被拉到顶峰。
欢欢喜喜用过饭后,孟老头就迫不及待要去还钱。
满脸喜色冲淡风霜憔悴,苍老面容布满红光,眉目舒展。
孟平兄弟三人见爹已经疾步走出院子,已经忘记刚说好要一起还债的事,忙自己起身急急跟上。
爹怎么老是把他们兄弟抛在脑后,难道他们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
把今天挣到的银子给娘五两,自己留下五两,剩下都交给奶奶做家用后,孟钰也回屋温书了。
主要是回屋种地,读书是其次。
得把刚买的各色种子赶紧种上,魏王那鸟不拉屎的地界,粮食金贵,孟钰想借机赚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