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欲言有些可惜:“这样啊,那谢谢学姐了。”“嗯,没关系的。”沈清栀温柔的笑了起来。刚一挂断电话,谢祁厌的吻就扑面而来。心里的嫉妒燃起。宝宝身边太多碍眼的人了,好多,不能吓到宝宝,还不能吓到乖宝宝……沈清栀被吻的有些发软。“阿厌,怎么了?”沈清栀的嘴唇发麻。谢祁厌看着她,眼神黑沉。“可以把他拉黑吗?”沈清栀有些疑惑不知道谢祁厌说的是谁。“刚刚和你打电话的……学弟。”
沈清栀离开学校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医院。
谢祁厌正在医院期盼着她过来。
看到她的身影,本来烦闷的心情立马晴空万里。
“阿厌,抱歉今天来这么晚。”
“没事。”谢祁厌扯出一个得体理解的笑容:“我知道宝宝很忙,不用管我的。”
听到男朋友这么说,沈清栀的心情有些愧疚。
“抱歉。”
“如果真的很抱歉的话可以亲一下我吗?”谢祁厌问。
沈清栀没拒绝,点点头。
吧唧一口亲了男人的脸颊上。
她羞红了脸,低下头。
谢祁厌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刚准备开口,沈清栀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有些疑惑。
“怎么了?”见她脸色疑惑,谢祁厌不由发问。
“骚扰电话。”沈清栀放下手机,笑着看着谢祁厌:“阿厌吃饭了吗?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我在等宝宝,一直吃不下饭,感觉还是好难受。”
说着靠在沈清栀怀里,痴迷贪婪的嗅着女孩身上的栀子花清香。
这会儿沈清栀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谢祁厌脸色难看。
沈清栀满脸歉意的拿出手机,发现还是之前那个号码。
没法,她只能接电话。
“喂?”
“是学姐吗?”
沈清栀有些疑惑是谁。
但谢祁厌早就听出对面是个男生的声音,眼底阴戾四溢。
“你是?”沈清栀有些疑惑对面人的身份。
“是我呀学姐,季欲言。”
这么一说沈清栀想起来是谁了。
“啊,季同学有事吗?”
“是这样的学姐,我们社团最近在举行校园歌唱比赛,学姐你正好是艺术系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沈清栀没什么兴趣,直接拒绝:“抱歉季同学,我可能没什么兴趣,但我会帮你留意有没有同学想参加。”
“啊……”季欲言有些可惜:“这样啊,那谢谢学姐了。”
“嗯,没关系的。”沈清栀温柔的笑了起来。
刚一挂断电话,谢祁厌的吻就扑面而来。
心里的嫉妒燃起。
宝宝身边太多碍眼的人了,好多,不能吓到宝宝,还不能吓到乖宝宝……
沈清栀被吻的有些发软。
“阿厌,怎么了?”沈清栀的嘴唇发麻。
谢祁厌看着她,眼神黑沉。
“可以把他拉黑吗?”
沈清栀有些疑惑不知道谢祁厌说的是谁。
“刚刚和你打电话的……学弟。”
谢祁厌把“学弟”两个字咬的极重。
“我和他不是很熟。”沈清栀笑了起来:“与他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谢祁厌只觉得自己内心的嫉妒更甚。
晚上的时候开始打雷下雨,最近京城的天气都是雷雨天。
黑暗寂静的病房只有雨声与雷声。
外面的闪电照着昏暗的病房莫名有些惊悚。
谢祁厌躲在被窝里浑身发抖,意识模糊不清。
似乎回到了以前,满屋子的电击机器和男人恶心的嘴脸。
“没事的,你不听话当然要受到惩罚,我们这里就是手你们这些叛逆少年呢。”
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电击棒。
另一只手操控着机器,加大了电量。
少年脸色苍白,独自承受着电击。
“杨主任,他不会死吧?”中年男人身旁的助理有些害怕。
“怎么会呢?”杨主任笑吟吟的,那笑在少年模糊不清的意识里像是魔鬼。
慢慢的他看到面前的人开始变形,周围黑了起来,只有两个狰狞的人在谈话。
这会儿从门外走进了另一个狰狞的人。
“杨主任,这小子之后还是被关禁闭吗?”那走进来的狰狞人问道。
杨主任笑着和他说话,少年听不清了。
只觉得面前的人已经不算是人了,是魔鬼,是怪物。
他开始挣扎起来,开始砸东西,狂暴的开始打人。
“曲教官快按住他!”
狰狞人面目害怕的指着少年。
少年如同发狂的小兽,被其中一个身高体大的狰狞人狠狠的按在地上。
“加大电量加大电量!”
狰狞人大喊道。
“阿厌,阿厌?”
在沈清栀一声声的“阿厌”中,谢祁厌猛的惊醒。
外面还是下雨打雷,但病房的灯已经亮了。
整个病房就只有她和自己。
谢祁厌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
他看着沈清栀颤着声音解释:“我…我做噩梦了,乖乖不要误会,我只是做噩梦了。”
沈清栀抱住他,顺着他的背。
嘴里哼着温柔的曲调。
她能感受到谢祁厌在害怕的发抖。
沈清栀抚摸着他的背,轻声哼唱:“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渐渐的,谢祁厌平静了下来。
他握住沈清栀的手,红着眼祈求的看着她:“可以抱着我睡吗?”
“好。”
沈清栀没有拒绝。
抱着他躺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
轰隆!
伴随着闪电与雷声,谢祁厌往沈清栀怀里钻,微微颤抖。
沈清栀紧紧抱住他。
在他耳边轻声哼着刚才的歌。
直到谢祁厌平静下来睡着了。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我永远在你身边。”
模糊中,他听到了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哄着。
……
醒来的时候沈清栀还没醒。
昨晚的事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抱住沈清栀不舍松开。
女孩似药,能控制着他的病情。
昨晚他也怕自己发狂,也怕自己开始发病。
但看到沈清栀的那一刻,自己脑海里更多的是她看到自己不堪的一幕。
害怕她的眼里是对他的害怕和疏离。
更怕她知道自己本就不堪。
但他看到沈清栀那双眼睛里是对他的心疼与着急。
她的眼里都是他。
那一刻他强撑着意识说自己只是做了噩梦。
谢祁厌只在他仅存的意识中似乎感觉到女孩哄了他一夜。
沈清栀睁开眼,见谢祁厌醒了,笑了起来。
“昨天我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谢祁厌抱着沈清栀闷声道:“很可怕的噩梦。”
“梦是假的。”沈清栀道:“我在这里陪你,不要害怕。”
“嗯。”谢祁厌点点头,内心甜蜜。
他很喜欢如今的现状,恨不得永远这样下去。
这么想着他抱住沈清栀的力度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