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眼里真情实感多了盈盈泪光,甚至还有一滴滑落脸颊。一直观察着江枫晚的温言,看到她表情的变化,便知她又估计做了什么蠢事,微微皱了皱眉,无声叹息。“晚晚,晚晚你怎么了?”李霜月被搀扶着走上前,却发现自家女儿双唇发白,双眸含泪的痛苦模样。“娘亲,晚晚疼,好疼好疼……”而温言也适时地走了过来,对一脸担忧的夫妻二人沉声道:“晚晚她,或许是中毒了。”“中毒?!”李霜月和江清正两人皆是一愣,而站在一边的张菀眉间微皱,眼里闪过暗色。
落梅刚说完,院门外便传来张菀愤懑不平的声音。
“晚晚!你怎么将府上的人换了大半?!”
江枫晚抬眸望去,便见张菀一身艳丽衣裙步履匆匆,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江枫晚勾唇,迎了上去边走边道,“张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我是发觉府里一些小厮丫鬟中看不中用,便找人换了。”
“中看不中用?!谁说的?你是在哪看到了?”
张菀气急败坏道,原本清秀的脸此时竟有些扭曲。
“是真的,张姨娘,我昨晚……啊——”
江枫晚说着,头忽然痛了起来,令她不禁痛呼出声,脚下一软差点跌了下去。
“小姐!”
竹桃和落梅两人连忙将人扶住,看着自家小姐煞白的脸色,不由得慌了神。
温言也连忙走上前,准备给江枫晚进行检查,刚对上她的视线,便看到对方眼睛眨了眨,眼里闪过狡黠。
温言tຊ默了默,便换上严肃的表情为她诊治了起来。
“你,你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扶着晚晚呢?这,这成何体统?!”
张菀连忙走近,眉间紧锁,埋怨着几人。
当她走近了发现是温言时,脸上假装的愠色微微皲裂,缓和了语气,“原,原来是温公子呀,哎哟,瞧我这眼神,害。”
温言疏离地看了她一眼后就转过身,走在了一旁站着,远离这里吵吵闹闹的人群。
而江枫晚假装头疼,还是乖乖地站直了身体,朝张菀解释道:
“张姨娘,昨晚,昨晚确有人想要伤害我,倘若不是落梅竹桃在身边,恐怕我一人,一人……咳咳——”
她说着,忽地咳了起来,让张菀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嫌弃地看了一眼江枫晚。
“你这也不应该不通过我就将府上的人都换了,这不是完全未将我放在……”
“我看谁敢说我的女儿!”
一道雄厚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让江枫晚几人都愣了一瞬。
“爹爹,你,咳咳咳……怎么……”
江枫晚被落梅两人搀扶着往前走了几步,便发现江清正身后也跟着李霜月几人。
“娘亲……”
李霜月看着自家女儿小脸苍白,眼睛红红的模样,也急忙跑了过来。
然而脚下还是有些许虚浮,不慎被石头绊了一下,还好身前的江清正紧跟着她,才让她免去摔伤的结局。
“慢点。”
江清正扶着李霜月的胳膊,温声道,眼里皆是心疼和担忧。
而李霜月却不领情,想要将人推开,而身上还是有些没有力气,也懒得推了。
张菀看着两人亲密的姿势,眼睛眯了眯,不禁咬了咬唇,别开视线。
“爹爹,您这怎么来了?如今不正是上早朝吗?”
江清正将李霜月扶好之后,抹了抹江枫晚的发顶,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疼道:
“今日宫里正在筹划几日后的赏花宴,而我并不负责这些,便提前下了朝,另外我也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江清正冷冷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张菀,便不再言说。
江枫晚闻言点了点头,看着除了昨晚的某人没来,现在已经基本上齐了,表演得愈发认真了。
“爹爹,娘亲,晚晚头好疼,胸口,胸口也闷闷的疼,呜呜呜……”
她说着,便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偷偷在背后掐了一把,想要将眼泪逼出来。
然而预感的痛感没传来,身旁的落梅却轻轻呜咽了一声,眼睛泛红。
江枫晚一愣,悻悻地将手收回,嘴里却咬了一下舌头。
不慎将舌尖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口腔。
这下眼里真情实感多了盈盈泪光,甚至还有一滴滑落脸颊。
一直观察着江枫晚的温言,看到她表情的变化,便知她又估计做了什么蠢事,微微皱了皱眉,无声叹息。
“晚晚,晚晚你怎么了?”
李霜月被搀扶着走上前,却发现自家女儿双唇发白,双眸含泪的痛苦模样。
“娘亲,晚晚疼,好疼好疼……”
而温言也适时地走了过来,对一脸担忧的夫妻二人沉声道:
“晚晚她,或许是中毒了。”
“中毒?!”
李霜月和江清正两人皆是一愣,而站在一边的张菀眉间微皱,眼里闪过暗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菀你来这里是做什么?还有落梅竹桃,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江清正朝几人怒道,一张脸色铁青,气得眼角的皱纹都深了深。
“老爷,昨日和今日小姐除了日常饮食外,就是二小姐派人送鸡汤过来,而小姐也都喝了。”
落梅在一旁恭敬地说着,又说了一些事项后,让江清正的脸色愈发黑了起来。
张菀听着落梅的话,心里闪过不安,她抬眸偷偷看向江清正,却正好与对方的视线撞上。
“雪儿应当只是担心晚晚罢了,必然不会害了晚晚!中间肯定有什么阴谋!”
张菀颤着声音说着,又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扯着江清正的袖子,哑着嗓子道:
“老爷,老爷你信我!雪儿定然不会害她亲姐姐的!”
江清正厌恶地将张菀的手甩开,对外喊道:
“来人,先将大小姐扶回房间休息,将二小姐带过来。”
江清正说着,便想要将江枫晚送回自己的房间,然而江枫晚摇了摇头,对江清正道:
“爹爹,此事因我而起,我需在此。”
江清正看着江枫晚倔强的眼神,便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她所坚定的事情,只好作罢。
他转过头又看向失神的张菀,平静道:“你又是来这里做什么?”
张菀听到江清正的声音,回神喃喃道:
“我,我也就是今早上被管事告知,府里的小厮和丫鬟被换走了大半,这,这才来问问晚晚的,再说了……”
又看了眼江清正的神情,好似想到什么,语气也更坚定了些。
“再说了,这府中权力现在本就在我手里,相府上下本就是我来管理,怎就让晚晚这样做了!”
“可你让相府嫡女受了苦!你就是这样做姨娘的?”
江清正对张菀吼道,眼里皆是不可置信与痛心。
张菀一愣,“什么?”
“你可知昨晚淮梅苑有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