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嘛!”周墨现在无还手之力,跟个小羔羊似的,怯生生地看着这对魔鬼夫妻。“谁派你来的?”锦书问。“没人,是小爷我看你不爽!”周墨咬死不说。“把你姐夫叫上,一起去警局说?”林毅轩是懂得审讯的。周墨不吭声了。锦书之所以笃定他有人教唆,是她了解周墨这个人。自私,好逞能。如果不是有极强的目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出手,从刚刚的情形看,他是奔着自己来的。只是她运气不错,刚好林毅轩在身边,没让周墨占了便宜。
周墨看到姐夫来了,知道麻烦大了。
如果让姐夫知道,自己是奉姐姐的命令,过来围追堵截狐狸精,姐夫跟姐姐肯定要打一架。
“你打我弟干嘛?”白朗质问林毅轩。
他看到周墨一身伤,再看林毅轩跟没事人似的,只当林毅轩欺负了小舅子。
“这要问他了,无缘无故领着10个人堵我们。”林毅轩用脚踢了下周墨。
白朗气的上前一步。
“你——!”
“够了。”锦书伸手拦下白朗,“你,出去,等我们商议出结果你再过来。”
“不行!你们要是欺负他怎么办!”白朗想保护小舅子。
平日里和气生财的锦书此刻却是面沉似水。
“你是逼着我报警,私了不成,咱们公了?”
白朗愣了下,不得不屈服在锦书的威胁之下。
这女人太擅长一针见血。
同时,白朗也意识到锦书的可怕之处。
做她的朋友跟做她的对手,绝对是两种感觉。
如果让他选,他绝对不要跟这样的人作对。
“白朗,我现在还愿意站在这跟他谈,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不把你当朋友,他现在就该在派出所了。”
白朗败下阵来,像是泄气的瘪茄子。
“行,那我一会过来。”
“等会!”锦书喊住白朗,恶趣味地看了眼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周墨。
“相机借我。”
众人眼见着她接过相机,对着地上的周墨一通拍,各种角度。
周墨起初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任由她正面拍了两张。
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后,马上用手捂脸,十几岁的大小伙子,正是要面子的时候。
“毅轩抓着他!”锦书一声令下,林毅轩马上行动。
虽然不懂她要干嘛,但是媳妇的话,他还是听的。
相tຊ机记录下了周墨此生最狼狈的时刻,林毅轩双手反剪着他,构图极佳。
未来的军商两界大佬,同框出现,还是这个造型,锦书十分满意。
周墨的耻辱照,未来一张卖他500万,不过分吧?
“洗出来给我,我给你报销胶卷钱。”锦书把相机还给白朗,挥挥手,白朗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心里只飘过一行大字,傻小舅子,惹呼这一家子干啥!
“你,你,你要干嘛!”周墨现在无还手之力,跟个小羔羊似的,怯生生地看着这对魔鬼夫妻。
“谁派你来的?”锦书问。
“没人,是小爷我看你不爽!”周墨咬死不说。
“把你姐夫叫上,一起去警局说?”林毅轩是懂得审讯的。
周墨不吭声了。
锦书之所以笃定他有人教唆,是她了解周墨这个人。
自私,好逞能。
如果不是有极强的目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出手,从刚刚的情形看,他是奔着自己来的。
只是她运气不错,刚好林毅轩在身边,没让周墨占了便宜。
即便是林毅轩不在,锦书也自信她能脱身,只是少不了要挂点彩。
“我——”周墨抬头,对上锦书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
他本想说,小爷我看上你了,过来是想跟你做朋友。
眼角余光瞥到她边上的林毅轩,不吭声了,这男人的拳头打人太疼了。
索性抱头蹲下,大喊:“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招!”
林毅轩让他气乐了,用最窝囊的造型说这么硬气的话?
锦书懊恼的搓搓手。
“这乌龟造型为什么没拍上呢?”痛失五百万!
“你别太欺负人!”周墨抬头咆哮,眼圈都红了。
幼小的混混心,留下的第一个阴影,就来自这对无良夫妻,也给他未来跟锦书的关系奠定了基础。
“不说不要紧,我来猜,白朗是你姐夫,你要打我——你姐让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啊!”周墨后悔捂嘴,他怎么自己招了?!
“嗤!”林毅轩鄙夷,这小子亏得没生在战时,否则就这嘴不严的德行,早晚当叛徒。
“下午三点,把你姐带来,就在这个位置,我跟她谈。”锦书说道。
“你要对她干什么!!!”周墨紧张,这女魔头不会想揍他姐吧?
“我要是不怀好意,刚刚就该跟你姐夫说,回去告诉你姐,聪明人知道怎么办。”
周墨未来再牛逼,现在也不过是个刚出社会的小青年,怎么能揣测于总深不可测的心思。
一旁的林毅轩稍加思索,猜到锦书要做什么,不太满意的蹙眉。
“便宜她了吧?”
“手段是为了得到满意的结果,争强好胜没什么意义,早晚会沦落得跟他一样——”锦书比了下周墨。
林毅轩瞥了周墨一眼,行吧,她是对的。
对她的印象,却是越发立体了几分。
小锦真的只有二十岁吗?
她处理问题的手段过于老练,心智也过于成熟,连他想要揣测她的意图都要琢磨一会。
于总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端争执上。
争风吃醋这种雌竞行为,她是非常不屑的,周墨的出现,让锦书有了一点新灵感。
下午,锦书若无其事地做她的工作,有条不紊。
雪糕上午一箱,下午一箱。
“你跟我小舅子,到底怎么回事?”白朗憋了一下午,本以为锦书会主动跟他说。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沉得住气,压根不提这茬。
“一点龃龉,不值一提。”锦书一笔带过。
“有件事我很奇怪,广场客流有多有少,但你的雪糕从没剩下过,这是为什么?”白朗问。
锦书随便从信封底下掏出一张纸,是她前天画的。
“我算出了客流量,做了个表。”
一目了然,根据客流量进货,严丝合缝。
白朗瞠目结舌,这女人是工作机器吗?
“为什么我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事,到你手里都那么轻松?”
“业精于专吧。”锦书想到林毅轩以一敌十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
她只是刚好比较擅长做生意而已,打混混,还是他比较在行。
“......你该不会是在想你男人吧?!”
白朗心满意足的看到锦书疑惑的眼神,总算让他看到这女人不一样的表情了!
“提到他时,你眼神会不一样,怎么形容呢——”白朗想了下,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