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确实美得令人一眼万年,燕奇瑞的目光在她身上不能挪开。他身边的人并未留意到燕奇瑞的反常,他喋喋不休的汇报着:“大少爷,周末是鸿笙少爷十八岁的成人礼,老爷子放话下来,要大操大办,请所有联盟的商界朋友都来出席他的成人礼。”燕奇瑞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他以为爷爷宠他,他这次就能出风头?到时候,给他送一套杂牌子的西服,一块A货的劳力土手表。在场的大佬们谁不是人精,看到他那身寒酸的穿着就知道他在燕家的地位不如一条狗。到时候这成人礼就是葬送他前程的鸿门宴。”
她的身体状态也非常稳定,这得益于江眠赠送给她一颗非常健康的肾渊。
也许是事业开花,乔馨被养的容光焕发。她的美丽在名媛圈也是佳话。
当然她和邵铭瑄的爱情长跑,也是上层社会里默认的事实。
人们都说,邵铭瑄人品好,爱极了乔馨,为乔馨求了江眠一颗肾,便把婚姻许给江眠。
这种有情有义,有责任有道义的男人,简直是人间难得。
有钱有颜,有情有义的邵铭瑄便成为万千少女追捧的男神。邵铭瑄的事业,更是节节高升。
可是在这华丽的外表下,殊不知婚姻的毒瘤却暗暗生长,只待发作,便将这完美无瑕的世界摧枯拉朽。最后只剩一片疮痍。
一架飞机从大洋彼岸的上空划过,往帝都的方向飞翔而来。
飞机上,一位气质孤冷的女人,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她拥有一头海藻般的头发,精致如雕刻的脸颊,宛若巴掌般大,小巧莹润,仿佛上帝的杰作。
美得令人神驰。
却周身蔓延着让人疏离的冷傲。
旁边粉雕玉琢的少女将抱枕打开,变成一张小毛毯,轻手轻脚的盖在女人身上。
“小妹,还有多久到?”女人没有睁开眼睛,却瓮声瓮气的询问着身边的女孩。可见她睡得很浅,心里装着事。
“姐姐,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帝都了。”贡粒雀跃道。
“姐姐去了帝都,我们住在哪里?”贡粒问。
江眠沉思良久,最后道:“先找个酒店吧。”
贡粒困惑:“姐姐,我们不是专门回来给燕少爷庆贺成人礼的吗?为何不去燕家拜访他?”
江眠眼尾微扬:“要给他惊喜啊。”
贡粒笑道:“说的也是。”
“那姐姐为何不回顾家,不是要跟姓顾的离婚吗?”
“我会委托给律师去办理这件事。”她和邵铭瑄能不碰面则不碰面,免得影响她的好心情。
当飞机落到帝都机场后,江眠和贡粒一人拖着一个大箱子走出来。
此时帝都的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深冬的天气有些冰寒彻骨,江眠赶紧把箱子里的羽绒服拿出来,披在江眠身上。
“姐姐,你可一定不能凉着。”
江眠披着长款羽绒服,身上暖了,心里也暖了。
这两年,她和贡粒可谓是相依为命,彼此抱团取暖,姐妹感情更加深厚,宛若家人。
江眠这两年的事业发展得特别快,她是两辈子的薄积厚发,加上这辈子有茉莉老师的亲自指导,而且茉莉老师为她的创业提供了人力资源,货物渠道,更甚至是技术团队的帮扶,这让江眠无异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利用短短两年时间,就创立了属于她的时尚帝国。
她创立的东韵品牌,早已经在国内开了十几家连锁店,而且价格包容高中低端,在市场的竞争力特别强,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如今时尚圈的大佬们,也得尊她一声乔总。
可此次回归,江眠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邵铭瑄离婚。
顾家长辈都是些势利眼,如果让他们知道她今非昔比,他们定然会重新衡量这段婚姻给顾家带来的筹码。他们权衡得失后,未必那么痛快的让她和邵铭瑄离婚。
所以江眠决定掩藏身份,先离婚再说。
应江眠的要求:酒店价格便宜,环境安静,地段离民政局近点。贡粒便找了家百年老酒店。
谁知江眠住进去后,才发现这酒店竟然是燕家的产业。
当她入驻酒店时,立刻引起服务员的惊叹:“她长得那么漂亮,而且气质好高贵啊,一看就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孩,肯定是大明星。”
江眠只觉得好笑。
她们不明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她的巧手下,任何腐朽都能化为奇迹。
她们拿着房卡进入vip酒店,却在走廊上与酒店的主人燕奇瑞偶遇。
可能是她确实美得令人一眼万年,燕奇瑞的目光在她身上不能挪开。
他身边的人并未留意到燕奇瑞的反常,他喋喋不休的汇报着:“大少爷,周末是鸿笙少爷十八岁的成人礼,老爷子放话下来,要大操大办,请所有联盟的商界朋友都来出席他的成人礼。”
燕奇瑞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他以为爷爷宠他,他这次就能出风头?到时候,给他送一套杂牌子的西服,一块A货的劳力土手表。在场的大佬们谁不是人精,看到他那身寒酸的穿着就知道他在燕家的地位不如一条狗。到时候这成人礼就是葬送他前程的鸿门宴。”
他身后的狗腿哈哈大笑:“大少爷,不愧是你啊,那小少爷年纪小,恐怕压根不知道宴会穿错衣服会葬送他的前程。”
“哼,他虽然是燕家的少爷,可我爸爸压根就不喜欢他。所以从没有认真教过他奢侈品门道,他都成年了还不熟悉服装珠宝业的门道。恐怕他现在都不知道服装有哪些高奢品牌。看他平常穿的那些杂牌子,就知道他在这方面是白痴。”
其中一个人道:“大少爷,我们需谨慎些。那家伙年龄虽小,可是城府极深,别忘了我们栽他手里几次了。”
燕奇瑞道:“放心吧,我这次是有备而来。我已经给几家高奢品牌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借衣服给他。他就是知道我们的计谋也束手无策。”
江眠从燕奇瑞身边擦过,耳朵边听着他们对小笙的算计,她握着房卡的手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
小笙,回到燕家时才16岁而已。
燕奇瑞却完全不顾手足情谊,如此算计小笙。她心疼妈妈早亡的小笙没有得到亲情的眷顾,他该多孤单。
她冷傲的目光投向燕奇瑞。
宛若黑夜的两枚暗箭,致命。
可燕奇瑞被美色所惑,他往江眠的方向走来。
近了,近了。
江眠忽然想起来,这燕奇瑞和她的渣夫邵铭瑄可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难兄难弟。怕他认出她来,江眠匆匆离去。
燕奇瑞眼睁睁看着她拐进客房,心有不甘的吩咐一旁的走狗:“去打探打探这美人的消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