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她的相公……花舞语的脑子里冒出了君无邪的身影。不过很快,花舞语就否定了这个猜想,不可能是君无邪,君无邪不可能会将她带到这里来,他恨不得将自己困在桃山一辈子。那,到底是谁?花舞语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疑惑。还有,自己明明已经将彼岸花本源崩坏了,为什么还会活着?这些问题,花舞语都想不明白。还不得她细想,妇人就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姑娘,饿了么?老婆子给你去做点吃的,你现在可不能饿着,平日里你昏迷不醒,只能吃些流食,现在醒了,可要好好补补身子,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安康啊。”
人界,临安城。
花舞语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回来还未离开妖界,进入人界游玩的时候,那时候,有疼爱她的母后,有严厉的父皇,那时候的她,活的很开心。
可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天空忽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将她的父皇母后都给吞了进去。
“不!”
花舞语悲鸣一声,睁开了双眼,浑身已然湿透。
“我……还活着?”
花舞语面色惨白,涣散的意识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眼里带着难以置信。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床上,头顶是木质结构的屋顶。
“这里,是哪里?”
她的声音有些干哑,这是因为她昏迷了太久了,许久未曾开口说话的缘故。
“哎呦,姑娘,你可醒了啊!”
就在花舞语迷惑失神之际,一个有些年老的妇人跑进了花舞语的房间。
花舞语怔怔转头,看着进来的妇人,眼神疑惑。
妇人看出了花舞语的迷糊不解,她解释道:“姑娘,三个月前,你相公将你送到老婆子我这里,要老婆子我代为照顾,这么些个月了,姑娘你可终于醒了啊。”
三个月前?原来她昏迷了三个月。
相公?她的相公……花舞语的脑子里冒出了君无邪的身影。
不过很快,花舞语就否定了这个猜想,不可能是君无邪,君无邪不可能会将她带到这里来,他恨不得将自己困在桃山一辈子。
那,到底是谁?
花舞语心中升起了浓浓的疑惑。
还有,自己明明已经将彼岸花本源崩坏了,为什么还会活着?
这些问题,花舞语都想不明白。
还不得她细想,妇人就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姑娘,饿了么?老婆子给你去做点吃的,你现在可不能饿着,平日里你昏迷不醒,只能吃些流食,现在醒了,可要好好补补身子,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安康啊。”
妇人说着话,就转身离开去给花舞语准备吃食去了。
可是听着妇人的话,花舞语整个人都傻了,她脖颈僵硬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轰!
花舞语的识海猛地炸开,震的她心神差点失守。
她的肚子,赫然隆起!
她,有了身孕!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舞语神色惊慌,她的孩子不是已经被君无邪取出来了么?为什么她现在又有了身孕?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的疑问,没有人能够给花舞语解答。
她甚至都觉得,这一切都是梦,都是虚幻的。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毕竟自己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妇人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了进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阳春面,上面盖着一个鸡蛋,撒上两朵葱花,花舞语却是闻着食指大动。
心中虽然有些奇怪,这等俗食,自己居然会有进食的欲望,但是挨不住饿,花舞语谢过老妇人之后,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很快,一碗阳春面就见了底。
随后,老妇人拉着花舞语拉起了家常。
花舞语从老妇人的口中得知老妇人姓王,,自己现在身处夏国临安城外的一个小村落里,她是在三个月前,被她的‘相公’送来的。
至于这个‘相公’长什么样,老妇人只说生的端是英俊,至于其他体貌特征却是一概不知。
看老妇人迷茫的样子,花舞语知道,老妇人肯定是被抹除了记忆了。
“王婶,多谢你这几个月来的照顾了。”花舞语对王婶感谢道。
王婶连道:“应该的应该的,你‘相公’给了银钱的,老婆子我虽然大字不识,但是也守信的。”
在王婶离开后,花舞语依旧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现在体内完全没有一丝的法力,就跟一个凡人一般。
不过这对于花舞语来说,都没有肚里的孩子来的震惊。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是君无邪?还是王婶口中的‘相公’的?
不管是君无邪的,还是别人的,花舞语都有过念头将其打掉,可是在动手的时候,肚里的胎儿好似有感应一般,跳动了几下。
花舞语的手按在肚子上犹豫了。
神色纠结了许久,花舞语才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孩子,不会再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