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两人下楼用晚餐,姜姨看到纪栀没什么事,也就放了心。只是纪栀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作为过来人,姜姨也是老脸一红,低下了头站在一旁。纪栀刚坐下,想起来这次厉寒凛又没做措施,奈何她此刻走路实在困难,就叫姜姨帮忙把避孕药拿了过来,厉寒凛听了,不置可否,当下,确实不是怀孕的时机。拿了药,纪栀没有一点犹豫地吞下药,厉寒凛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免不了问:“你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纪栀放下水杯,掀眸看着他,“你也不希望,不是吗?”
金灿灿的阳光变成了橙红色,天际,闪烁着落日的余晖。而窗帘紧闭的主卧内,昏暗一片,透过窗帘进来的光,勉强让人看得见周围。
房间内,衣物四落,整间房都弥漫着粉红暧昧的气息,是刚结束了一场激战。奢华宽敞的白色大床上,厉寒凛的胸膛紧紧贴着纪栀洁白的后背,右手圈住她的细腰,纪栀正趴在床上喘着气。厉寒凛深色的眸子盯着她雪白的肩头几秒,而后轻轻吻在上面,停留了十几秒才把唇松开,每次事后,他都会特别温柔。
“你乖一点,我不会再这样对你。”纪栀听见他在身后说着,语气是难得的耐心和柔情。她轻轻点头,已经因刚刚的激战而沙哑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一声,“嗯。”
见她这般乖巧,厉寒凛墨色的眸子浮现笑意,从背后看着她良久,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纪栀,我们以后好好的,我会对你好,行吗?”语气似乎带了点恳求的味道。
纪栀听到,瞬间睁开了还有些迷离的眼,眼神也变得清明。她转过头,水润的杏眸盯住他,“以后,是多久?”
厉寒凛本有些小心翼翼却期待的眼神,也转变为了失望和一抹痛色,但他还是尽量耐心道:“我说过的,等我主动放手。”
纪栀也有些失望地把头转回去,没再言语。她就知道,他这样说,必定是遥遥无期。
收拾好,两人下楼用晚餐,姜姨看到纪栀没什么事,也就放了心。只是纪栀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作为过来人,姜姨也是老脸一红,低下了头站在一旁。
纪栀刚坐下,想起来这次厉寒凛又没做措施,奈何她此刻走路实在困难,就叫姜姨帮忙把避孕药拿了过来,厉寒凛听了,不置可否,当下,确实不是怀孕的时机。
拿了药,纪栀没有一点犹豫地吞下药,厉寒凛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免不了问:“你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纪栀放下水杯,掀眸看着他,“你也不希望,不是吗?”
厉寒凛被堵得说不出话,顿了顿,还是叮嘱她,“这药对身体不好,以后别吃了,我会做好措施。”
纪栀被意外到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接下来,两人专心用着餐。中途,厉寒凛接了一个电话,是慕语柠来电。
本就空旷安静的餐厅,慕语柠的声音不大不小地传出来,“寒凛哥哥,我本来想来接你下班的,可是你早走了,你那个助理也不肯告诉我你住在哪里,要不你告诉我,我来找你好了!”
纪栀眼里的嘲色一闪而过,还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虽然,她清楚,她还算不上“红旗”。
厉寒凛刚好吃完,从容地放下餐具,边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边不甚在意地对电话那头道:“天已经黑了,我让蒋助送你回去。”
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冷,不过慕语柠已经习惯了,她退了一步,“那寒凛哥哥,改天我再来找你吧!”
电话被掐断,厉寒凛直视着纪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企图从她脸上找出一点吃醋的缝隙。然而,一如既往,她永远都是那样风轻云淡、无波无澜。厉寒凛目光黯淡下来,一时觉得无趣,他先起身去了书房。
厉寒凛的脚步声消失,纪栀这才放下餐具,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姜姨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先生和小栀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