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捂着心口,长蔚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不敢再嚣张阻拦。进到里面。长蔚只觉这南阁,真的好美好美,比那忘川河畔还要美……!“尊上,我好怕撑不下去。”娇弱的声音传来,即便不见人,长蔚也能想到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有多美。转过屏风,不远处的软塌上,纤弱的女人长发如瀑,一身雪衣更承的她没有半分血色。当看清那女人的脸,瞬间瞳孔紧缩,呼吸也都不由得粗重了几分。那,就是海棠?不,那不是海棠,那是……越夏!九重天上西王母身边的婢女,怎么会是她?
夜承走了。
不久冥医便进来,看着榻上因服下药丸奄奄一息的长蔚,恭敬上前:“小殿下放心,不会疼的!”
“滚!”长蔚使出全力挥手,冥医瞬间失控的被震出殿外,同时长蔚也是一口鲜血吐出。
损了一半元神的她,现在根本不能随意催动神力。
额头冷汗浸湿发丝,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狼狈至极,长蔚蹒跚着朝外面走去。
守在门口的鬼婢看到她苍白的样子,惊恐低下头:“小殿下!”
冥医从地上爬起来:“小殿下请三思,海棠姑娘现在拖不得,若真出了什么事儿,引得尊上降罪……”
冥医话没说完,长蔚发间的金色蔚箭飞出,直指冥医眉心,冥医吓的赶紧避开。
看着长蔚满身危险,所有人都言止!
忘川河畔,彼岸花岸。
长蔚看着这血色长岸,脑海里浮现出他当年背着她回来时的画面,那时候这里一片雪白,散发着幽香。
而现在,所有彼岸花如被鲜血染红,原本的幽香不在,散发着阴暗的血腥气。
南阁!
没了往日的地狱死气,如凡间那般春暖花开,这些都是夜承为她铸造的吧!?
万年来她竟不知道,夜承也是如此细腻温润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一个橙色长裙的小女婢挡住了长蔚的去路。
长蔚竟不知,这地狱除了黑白红,还有如此艳丽的颜色,而这女婢的身上没有丝毫鬼气。
甚至还有……她的气息?
夜承对那个女人可真好啊,就连她身边的女婢,竟也用着她的元神掩盖气息。
“让开!”长蔚危险开口。
气势汹汹的女婢见她不听话,瞬间怒火:“大胆,竟敢在海棠姑娘的地界放肆!”
说着,扬起手就要扇在长蔚脸上。
长蔚发丝飞扬,一个闭眼,女婢被震的飞出去,直摔在了南阁黑鎏金大门上。
痛苦的捂着心口,长蔚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不敢再嚣张阻拦。
进到里面。
长蔚只觉这南阁,真的好美好美,比那忘川河畔还要美……!
“尊上,我好怕撑不下去。”娇弱的声音传来,即便不见人,长蔚也能想到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有多美。
转过屏风,不远处的软塌上,纤弱的女人长发如瀑,一身雪衣更承的她没有半分血色。
当看清那女人的脸,瞬间瞳孔紧缩,呼吸也都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那,就是海棠?
不,那不是海棠,那是……越夏!九重天上西王母身边的婢女,怎么会是她?
夜承温柔的安抚着她,“本座,很抱歉。”
那样的温柔,长蔚从不曾见过。
海棠拉着她的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答应我,如果我出了意外,不要让我转世。”
“凡间,太苦了,就算是灰灰湮灭,也别让我再去!”
夜承眼底闪过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会活着。”
两人还在说着什么,长蔚已经听不清,脑子‘嗡嗡’作响,只剩下她和越夏之间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夜承感觉到她的气息回头,眼底没了刚才的温度,危险开口:“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