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脸上的表情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旌怀。然而不等她说话,他们三个就被保安赶出去了。“医院禁止喧哗,你们在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秦旌怀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捏紧了拳头。“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么对我!”保安碎了一口,满脸不屑。“我管你是谁,反正大家都知道你们三个都是害死苏小姐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有人两颗肾都没了,还到了跳楼的地步,看到你们我才算是明白了!”苏辰远脸上怒意更甚。“你什么意思!”
秦旌怀盯着那份文件,脸色阴晴不定。
一把抢过了那份文件撕得粉碎,朝上方撒去,阴狠的盯着医生。
“远远就算是死,那也是我的妻子!你们休想带走她!”
医生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纸,微微蹙眉。
“病人有权做主她的身体,还请你们尊重她。”
苏母扑过去死死的抱着苏远杳的尸体,哭的昏天黑地。
“远远,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连个全尸都不给我们留啊!”
盖在她身上的白布被移开,露出了她的面貌。
当他们看到她面容惨白没有血色,死寂一片的苏远杳的时候。
悔恨、痛苦涌上心头。
秦旌怀心狠狠的绞痛起来,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
他从来没有向今天一样恨自己,是他害了苏远杳。
“远远……”
秦旌怀颤抖着双手握住了苏远杳纤细无骨的手。
“远远,我后悔了……我不该不相信你的,都是我的错。”
苏辰远用力的推开了秦旌怀,冷冷的盯着他。
“你没有资格碰我妹妹!”
秦旌怀被推的一个踉跄,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苏辰远脸上。
“你又比我好上多少?你和你妈甚至没有给过她一点温暖!”
苏母脸上的表情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旌怀。
然而不等她说话,他们三个就被保安赶出去了。
“医院禁止喧哗,你们在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秦旌怀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捏紧了拳头。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这么对我!”
保安碎了一口,满脸不屑。
“我管你是谁,反正大家都知道你们三个都是害死苏小姐的罪魁祸首。”
“怎么可能有人两颗肾都没了,还到了跳楼的地步,看到你们我才算是明白了!”
苏辰远脸上怒意更甚。
“你什么意思!”
苏母面上表情悲痛欲绝,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活像是一个泼妇。
“你们医院害人性命啊!没治好我女儿就算了,还不把她的遗体还给我们!”
这一嗓子嚎的路人纷纷围了过来。
大多都是热心市民,还有人就从苏母口中的只言片语把这些事情传到了网上去。
不知真相的路人都来骂这家医院,舆论的力量很快就传开了。
苏辰远把苏母拉起来,压低了声音说这。
“妈,不要这么引人注目。”
秦旌怀脸色冷的可怕,寒凉的看了眼苏母。
苏母被吓了一跳,瞬间就不嚎了。
秦旌怀这回冷静了下来,再次走进了进去。
这次面对医生的时候,客气了不少。
“张医生,能不能把我妻子的遗体还给我?”
医生秉持着医德,耐心的和他说。
“苏女士此举是一件极其伟大的事情,同样的身为她的丈夫,应该理解她。”
秦旌怀略微泛红的眼眶,带着不甘又像是绝望,肩膀微微垂了下去。
良久才开口,声音都变得有些微哑。
“我能不能她道别?”
医生点了点头,看着秦旌怀离开的背影直叹息。
秦旌怀看着没有生息的苏远杳,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滚落。
温柔又小心的将手放在她的面颊上,触及却一片冰凉。
“远远,你别恨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