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烬炎看着两人肌肤相触,眉眼里闪过锋利的怒意:“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齐桉瞬间被激得收拢拳头:“顾烬炎,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赌点什么。”“赌?”顾烬炎嗤笑一声,尖锐的话如刀割开林莫染的心。“如果赌注是林莫染,那用不着比,想要你就拿走。”齐桉的声音却发沉,说:“顾烬炎,如果我赢了,你就对林莫染好一点吧……”
林莫染双目一刺,脚像是灌了铅一般,钉在原地。
硬生生没有勇气迈进去。
她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
顾烬炎就站在窗户边,身形修长,整个人被笼罩在白炽灯下,看不清神情。
两人隔着夜幕,四目相对。
灯火阑珊,周围的喧嚣声,林莫染好像都听不见了。
明明就近在眼前,可为什么心却好像隔着世界上最长的赛道。
林莫染心底升起一股无力。
渐渐的,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她感觉腿都麻了,后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可顾烬炎还是没开门。
明明从前,顾烬炎从来不会舍得让她多等一分钟。
有一年除夕,雪下得很大,也很冷。
林莫染想和顾烬炎一起过年,可她在伦敦有比赛。
原本以为就这样了。
可比完赛,走出赛场,就看见顾烬炎站在外面。
厚厚的雪盖了他一层,他也毫不在乎得笑着把藏在身后的玫瑰花递给她说:“莫染,新年快乐。”
往日温情如蚀骨毒虫,一点点啃噬林莫染的心脏。
现在炎炎夏夜,她却犹如身处冰窖。
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
再有意识时,耳边是极度陌生的声音。
“醒了。”
林莫染昏昏沉沉的睁眼,却对上齐桉那双担忧的黑眸:“怎么是你,这是哪里?”
齐桉抱着双臂站在一旁:“顾烬炎告诉我你晕倒了,我送你来的医院。”
瞬间,巨大的失落如瀑般压来,林莫染抿了抿干涩的唇:“谢谢……”
齐桉听了,莫名不爽。
可如果不是他,林莫染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齐桉想起医生说的话,避重就轻地说:“医生说你长期营养不良,右手旧伤复发晕倒,以后都不能再劳累了,不然病情会恶化。”
林莫染眼神空洞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有没有听进去。
接下来住院的几天,她每天都会望着门口。
可每次看见的,都是齐桉。
她藏起心里的失望,盯着手机发呆。
齐桉看着,忍不住嘲讽:“一个破手机,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我给你买个新的。”
可林莫染却死死握住那个手机,好像抱着什么宝贝。
那里面装着她和顾烬炎的回忆。
里面的每一张照片,如今都成了她心里的慰藉……
一直到出院,林莫染也没等到顾烬炎。
齐桉根据她说的愿望,带她去了秋名山兜风。
可没想到一进门,就遇到了顾烬炎。
对视间,林莫染心口一颤,走上前去:“顾烬炎……”
可顾烬炎语气漠然,皱眉挥手:“让开。”
林莫染刚刚出院,还没完全恢复,不受力被推到在地。
膝盖撞在冰冷石子地上时,她疼的额尖冷汗直冒。
身旁的齐桉反应过来,赶忙扶起她:“没事吧!”
接着愤然看向顾烬炎:“你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
顾烬炎看着两人肌肤相触,眉眼里闪过锋利的怒意:“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齐桉瞬间被激得收拢拳头:“顾烬炎,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赌点什么。”
“赌?”
顾烬炎嗤笑一声,尖锐的话如刀割开林莫染的心。
“如果赌注是林莫染,那用不着比,想要你就拿走。”
齐桉的声音却发沉,说:“顾烬炎,如果我赢了,你就对林莫染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