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繁面色不悦的看着傅宴书:“傅宴书,你是不是有病?”傅宴书记不清自己已经是第几次被江星繁指着鼻子骂了。他前二十年遭受的骂加起来都赶不上在江星繁这里一天遭受的骂。“我允许你帮我做决定了吗?我和你并不是可以为对方擅自做决定的关系。”傅宴书苦笑道:“星繁,你不知道,许行之这个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那又如何?他至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许行之若是真的想对江星繁下手,十个江星繁都不够他玩。夏言煜见傅宴书败下阵来,连忙顶了上去。
她的手机习惯设置成免提,傅宴书和夏言煜将两人的话语一字不漏的收入了耳中。
傅宴书想到许行之那日对自己的挑衅。
他当即开口道:“星繁,你和他做了什么约定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答案。”
那头的许行之顿了一瞬。
过了几秒,他才幽幽开口:“星繁,那两人也在你身边?”
这话虽然是在问江星繁,可所有人都觉得这话像是对傅宴书和夏言煜宣战。
江星繁轻声回应:“嗯,两个人都在。”
许行之不爽的“啧”了一声,他的声音很小,就连江星繁也没有听见。
“傅宴书,你对我和星繁之间的约定很好奇吗?”
傅宴书都要好奇死了,可面对许行之,他一点也不想暴露自己心中所想。
傅宴书冷声道:“你想要干什么?”
许行之好脾气的笑了笑,和他以往一言不合就毒舌的模样大相径庭。
“既然你好奇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
许行之特地拖长了尾音。
“我喜欢江星繁,想要和她在一起。”
这次的话语比前两日还要直白大胆,江星繁呆若木鸡。
她怎么也想不到,许行之会如此大方的承认。
傅宴书和夏言煜也有一瞬间失神。
傅宴书立刻抬眼去看江星繁,就见她面容羞红,却没有半点恼怒的征兆。
他和江星繁相识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她这是对许行之也有情,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完全察觉。
傅宴书的心逐渐跌入谷底。
他趁江星繁不注意,接过她的手机。
他对着手机道:“星繁不可能会答应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许行之看着发出忙音的手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如今的傅宴书对他根本起不到一点威胁。
江星繁面色不悦的看着傅宴书:“傅宴书,你是不是有病?”
傅宴书记不清自己已经是第几次被江星繁指着鼻子骂了。
他前二十年遭受的骂加起来都赶不上在江星繁这里一天遭受的骂。
“我允许你帮我做决定了吗?我和你并不是可以为对方擅自做决定的关系。”
傅宴书苦笑道:“星繁,你不知道,许行之这个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那又如何?他至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许行之若是真的想对江星繁下手,十个江星繁都不够他玩。
夏言煜见傅宴书败下阵来,连忙顶了上去。
“星繁,你现在就谈恋爱,实在太早了。”
江星繁双手环胸,冷眼看他:“早?夏言煜,难道你还是未成年的小孩吗?现在不恋爱,等以后七老八十了再谈吗?”
夏言煜被噎得说不出话。
毕竟江星繁没有说错,现在这个年龄正是恋爱的好年龄。
“傅宴书、夏言煜,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狂妄自大呢?”
江星繁其实不是非谈恋爱不可,只是她实在看不惯这两人对自己说教。
“麻烦你们有点自知之明,我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傅宴书和夏言煜面色惨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傅宴书低垂着头:“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再坏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难道还会怕其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