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们抬着布偶直冲向糯糯,吓得糯糯连连后退。当然不是被纸人们吓到,而是那个布偶实在是太脏了。这也不能怪小纸人,为了不被普通人看到,它们一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还走了一段下水道,那布偶能不脏吗。见糯糯后退,为首的纸人似是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敢动,后面的纸人没刹住脚,愣愣的撞上了第一个纸人,抬着的布偶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刚刚打开的小蛋糕上。“!”糯糯眼睁睁看着脏兮兮的布偶落在了自己还没吃一口的小蛋糕上。
他连忙打圆场:“您别误会,小孩子贪玩……”
“糯糯不是玩,糯糯有用的。”糯糯不高兴的撅起嘴。
为什么大人总是不相信小孩子呢。
“糯糯要头发有什么用呢?”制止了林特助的话,丁老很是和蔼的对着糯糯笑问。
“糯糯可以帮伯伯拿回头发!”
“哦?这么厉害吗?”丁老笑眯眯应和。
很明显是哄小朋友的样子。
“伯伯不信是吗?”糯糯可不是好骗的孩子。
“你给我一根头发,我现在就可以把头发拿回来。”
丁老见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乐得逗逗她。
从头上拔了一根头发给她,“喏,我就给你一根头发,你要怎么做呢?”
糯糯接过头发,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从随身背着的小包包里掏出纸笔。
只见她把纸叠了几次,用笔在上面画出了小人的轮廓。
画好后把纸沿着轮廓撕下来,几张空白的小纸人就完整的保留下来了。
弄好后,她摸着下巴左瞅瞅右瞅瞅。
似乎是觉得空白的不好看,她又拿起笔给几张小纸人画上了简单的表情。
丁老和林忆南站在一旁看着小孩涂鸦般的纸人,好想说一句:要不你还是别画表情了。
但是下一刻,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糯糯画完后,不知嘴里念了些什么,桌面上的小人竟像是注入了生命,从桌子上晃晃悠悠的自己爬了起来。
它们很是活泼的在桌子或坐或跑的。
“都坐好!”糯糯奶声奶气的对它们喊道。
小人们就像是听老师话的小朋友一样,一个个排成排,在桌子上坐好。
配上脸上涂鸦的表情,直让人想发笑。
糯糯把头发放到他们面前,“你们帮我把和这根头发一样的头发都找回来。”
还没说完,丁老连忙反应过来:“糯糯,这……一样的头发太多了吧,我头上就有,我家肯定也有啊……”
最主要的还是头上有,万一爬头上拔,那得多疼啊。
糯糯没考虑这么多,挠了挠头:“伯伯知道你的头发被谁拿走,拿到哪里去了吗?”
“这……”
“被郑博文拿走的,最近他好像经常去某个别墅区出入,有可能会在那里。”林忆南也回过神来,连忙说出自己查到的资料。
糯糯对着纸片人们说出地址,又叮嘱不能让普通人看到后,纸片人们跳下桌子,爬上窗台,沿着窗户一个个爬出去。
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
看完眼前这神奇的一幕,两人终于不敢把糯糯当普通小孩子哄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妈耶,这年头小孩都这么厉害了吗。
林忆南咽了咽口水,自己三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感觉到了世界的参差。
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接受了小团子的特别。
“糯糯现在要干什么吗?”见她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好了,林忆南连忙开口。
不是他不想帮忙收拾,而是刚一插手,他就准备把糯糯没用完的纸扔垃圾桶里,被糯糯用浪费可耻的眼神制止了,然后糯糯就不许他动了。
“唔……我好像有点点饿了”糯糯摸摸小肚子,不好意思的说。
他连忙掏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想吃什么,糯糯只管点!”
“到我这点”丁老抢先把手机摆在糯糯眼前。
“糯糯看看想吃什么,伯伯给你点。”
他可是紧追时尚的人,区区点外卖,谁不会呀。
他有点得意的看了林忆南一眼,林忆南默默收回了手机。
幼稚。
不敢说出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
最后小团子克制的点了一份小蛋糕和一份炸鸡。
刚好吃完炸鸡准备吃小蛋糕,小纸人就从窗户外敲了敲玻璃。
林忆南连忙打开窗。
第一个小纸人站在窗边好像指挥一样,挥了挥手,后面的小纸人们抬着一个巴掌大的布偶爬了上来。
从外面远远的看去,还以为老鼠爬那么高呢。
纸人们抬着布偶直冲向糯糯,吓得糯糯连连后退。
当然不是被纸人们吓到,而是那个布偶实在是太脏了。
这也不能怪小纸人,为了不被普通人看到,它们一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还走了一段下水道,那布偶能不脏吗。
见糯糯后退,为首的纸人似是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敢动,后面的纸人没刹住脚,愣愣的撞上了第一个纸人,抬着的布偶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刚刚打开的小蛋糕上。
“!”糯糯眼睁睁看着脏兮兮的布偶落在了自己还没吃一口的小蛋糕上。
“我的……蛋糕~”
表情从震惊到不敢置信,再到欲哭无泪( ๑ŏ ﹏ ŏ๑ )
似乎是知道自己闯祸了,纸人们贴着桌子边边,乖乖站成了一排。
看完所有的丁老和林忆南:……
“那个……要不先看看布偶吧”看着糯糯一脸遭受打击的样子,丁老摸摸鼻子,转移话题。
听到布偶两个字,糯糯更难过了,都怪这个坏布偶,一口都还没吃到的小蛋糕啊~
“特助哥哥、伯伯你们看吧。”说话都没劲了o(╥﹏╥)o。
秉承着少说少错原则的林忆南可不敢多说什么,免得让小家伙更伤心。
他在丁老的示意下,套上吃炸鸡剩下的一次性手套,略带嫌弃的把原本就面目全非,现在更是惨不忍睹的布偶拎起来。
手下略微用力捏了捏,触感不对。
他稍稍用力,扯开了布偶,果然,从布偶中露出了一张画着符咒的黄纸,几根不明显的头发被黄纸包着。
“是这个吗?”他把头发连着黄纸一起拿出来。
“就是这个。”糯糯吸了吸鼻子,从没吃到小蛋糕的遗憾里清醒过来。
她收拾好小情绪,让特助哥哥把东西都放到桌子上后,自己爬上椅子。
只见她手中比划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下一秒,桌上的黄纸和头发竟无火自燃,一会儿就只剩一点点灰烬留在桌面。
丁老和林忆南看着眼前绝对称不上科学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只觉得自己前几十年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