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眠身形不稳,扶着门边才勉强站在原地,拉长语调喊了声:“商逾白……”商逾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语气危险而又迷人:“知道进来这儿会发生什么吗?”发生什么?温织眠眼前的视线有点模糊,她轻眨了下长睫,这才看清全身上下只裹了件浴巾的商逾白,以及……他身上的伤。手臂和后背被戒尺打过的红痕异常明显。为什么会受伤?樱樱说的那个吗?他竟然真的敢……!!!温织眠眼眶瞬间染上了一层雾气,想要走进淋浴间看个清楚,还没走两步呢,就听到他说:“站那儿。”
因为醉酒的原因,原本白皙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明显绯红,心口处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恰好这时,听到了从浴室传来的水流声。
她知道商逾白在浴室。
于是,温织眠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有些踉跄地去到了浴室门外,小手搭在门把手上。
咔哒——
门开了。
温织眠推开门后便察觉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冷气,还未等她看清楚面前的景色,商逾白便迅速拿了条白色浴巾裹在身下。
花洒还未关掉,急促的水流从头顶落入胸膛,水珠顺着性感诱人的块状腹肌缓缓下移,最后没入了浴巾内消失不见。
商逾白眼眸无比深邃,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猎物一样盯着她看。
温织眠身形不稳,扶着门边才勉强站在原地,拉长语调喊了声:“商逾白……”
商逾白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语气危险而又迷人:“知道进来这儿会发生什么吗?”
发生什么?
温织眠眼前的视线有点模糊,她轻眨了下长睫,这才看清全身上下只裹了件浴巾的商逾白,以及……他身上的伤。
手臂和后背被戒尺打过的红痕异常明显。
为什么会受伤?
樱樱说的那个吗?
他竟然真的敢……!!!
温织眠眼眶瞬间染上了一层雾气,想要走进淋浴间看个清楚,还没走两步呢,就听到他说:“站那儿。”
商逾白素来清冷的语调此时低沉的不像话:“温织眠,你想清楚再过来。”
温织眠漂亮小脸上写满了生气二字,想也没想就反驳了句:“就不。”
说罢,她便冲到淋浴间推开了玻璃门。
商逾白只好把花洒暂时关掉,有点儿狼狈的攥住温织眠的手腕把她抵在门边:“你——嘶……”
下一秒,手腕处传来了被咬的痛感。
温织眠确认了自己看到的红痕是真的,挣脱不开商逾白的束缚,只好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咬完之后就开始掉眼泪,生气控诉:“大混蛋商逾白!王八蛋!”
商逾白莫名其妙被指控说出卖色相陪富婆,淋浴时被她意外打断差点看个干净,如今还被咬一口说他是王八蛋。
可即便如此,商逾白还是温柔替她拭去了眼尾的泪珠:“为什么哭?跟我说说,嗯?”
“这个。”温织眠指了指他手臂上的伤口,长睫上还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质问道:“你跟谁玩的捆绑?”
商逾白:“…………”
商逾白:“谁教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温织眠白里透红的小脸甚是动人,醉意上头,不想交代也全都交代了:“哼,我才不会告诉你是樱樱给我讲的。”
季樱:?谢谢你嘞。
狭小的淋浴间内散发着微潮的气息,商逾白抬起手臂遮挡住了温织眠的视线,将被水打湿的浴巾丢在一侧,随手捞了件白色浴袍穿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跟谁玩的啊?”
“跟你。”
“!!!我没有。”
商逾白直接拦腰将温织眠公主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主卧床边,把人放下后欺身而上,声线有种极致性感的克制:“想、跟、你。”
温织眠睫毛轻颤,大脑晕晕乎乎的,还闹着要去找自己的云朵小包。
见状,商逾白只好用最浪漫的方式暂时让她平静下来。
双唇相贴的那瞬间,熟悉而又致命的香味变得愈发浓烈,仿佛通过皮肤侵入到四肢百骸,刻在基因里的迷恋与失控。
商逾白大掌慢慢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腰间,她的手仿佛有什么腹肌定位一样。
温织眠的小手极其自然地钻过浴袍溜到了腹肌上方,喝醉了也不忘继续占便宜,到处惹火。
商逾白小腹微微收紧,克制着阻拦住了她的动作:“回答完问题后再给碰。”
下一秒,他便从床边拿来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模式后便随意丢在一侧。
商逾白薄唇便贴在了温织眠的耳畔,气息炙热,嗓音低哑性感:“刚刚是谁闯进浴室偷看的?”
温织眠微微鼓起了唇:“是我。”
“是谁要摸腹肌?”
“是我。”
“是谁动口咬了人?”
“是我。”
“是谁要给我钱,让我不陪富婆只陪她?”
“是我是我怎么啦!”
商逾白得到所有想要的答案后,清冷的声线透着温柔宠溺:“是谁要跟我在一起?”
温织眠的面庞精致漂亮,柔软的手臂再度落在他的腹肌上,乖巧应道:“是我是我是我!”
商逾白低声应道:“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温织眠秀气的细眉微微蹙起,颇为笃定地说道:“不反悔哦,我盖个章。”
话落,温织眠便微微低头,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折腾了这么一通,温织眠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质问富婆的事情,盖完章后,她困恹恹地抱着商逾白,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腹处,慢慢睡了过去。
商逾白被她撩出了一身的火,但碍于暂时没有名分,不好对她做些什么,今天晚上的事情……
迟、早、会、讨、要、回、来。
——
翌日一早。
温织眠头疼欲裂般醒来,手心处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迷迷糊糊间上下碰了下。
摸摸看,好像是腹肌?
再摸摸看,是她最爱的商逾白的腹肌!
腹肌耶!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了男人慵懒低哑的嗓音:“醒了?”
温织眠浑身僵硬着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住了,她在哪儿她在干嘛发生了什么?!!!!!
“摸够了没?”
“啊?”
“没摸够就继续,等会儿我们再谈对我负责这件事。”
“什,什么?”
商逾白将人扣在自己怀中以免她趁机溜走,而后便从枕头下翻出了一部手机,播放了昨天的录音。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边,每一句话都让温织眠羞耻到想挖个洞钻进去埋了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商逾白若无其事地在她耳垂上亲了下,声线极致撩人透着隐约的欲,压低嗓音道:“听完了?”
“该对我负责了眠眠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