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织眠刚刚是真的被吓到了,手特别冰,如今突然毫无阻隔的放在他的腰间,商逾白的呼吸自是难耐地变得粗重。“扣子怎么那么多呀。”“好麻烦。”听到这句吐槽,商逾白大掌直接圈住了她的纤细手腕,阻拦了她下一步解扣子的动作。再开口时,他的嗓音明显不像刚刚那般平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温织眠冲他甜甜一笑,手腕挣脱了他的束缚,继续去解扣子:“知道呀。”商逾白颇为强势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如同攀缘植物正在释放枝叶,想要把她紧紧包围在怀中。
一动不动?
可恶可恶商逾白!
帐篷顶上的橙色露营灯已经打开,所以周围并不算特别漆黑,温织眠气呼呼地打算冲出去理论。
然而就在她拉开帐篷拉链时,聪明的小脑袋瓜又冒出了一个新主意。
女孩眨了眨无辜的长睫,眸中瞬间染上一层薄薄雾气。
情绪酝酿好后,她慢慢探出头看向商逾白,语气又软又可怜:“哥哥”
商逾白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拨动了一下,情绪却依旧如常:“嗯?”
“不想住这儿了。”
温织眠伸出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臂,娇软语调在黑夜中显得愈发撩人:“哥哥抱抱。”
商逾白似是没料到她会这么配合,磁性清冽的嗓音缓缓响起:“想要住哪儿?”
见他迟迟不过来,女孩眼底的水光愈发明显,似乎真的是害怕极了。
商逾白只好去到温织眠面前,原本想要同她解释说所谓的海蛇不过是被风刮过来的树枝罢了。
可还未等他开口,柔软的小手便已搭在他的肩膀处。
二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身体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温度也渐渐升高。
温织眠抬头望向他逐渐深邃的眼眸中,心跳的速度不受控地加快:“想要跟你住一起。”
“害怕它们来咬我呜呜呜……”
演技倒是挺真实的。
但商逾白知道她是不会这么快就转变自己的情绪和态度。
明明不久前还保持距离,话都不多说一句,如今倒是扑到他怀里开始撒娇了?
商逾白低低唤了声:“温织眠。”
“喊眠眠宝贝”
闻言,商逾白从喉咙深处溢出了声短促轻笑,他压低嗓音问道:“怕它们就不怕我?”
温织眠回答说不怕。
原本乖乖搭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也开始到处作乱,从鼓起的胸膛处慢慢落到腰腹,再到腹肌。
手心处除了睡衣的丝滑触感,就只剩下他诱人身材的滚烫温度。
温织眠刚刚是真的被吓到了,手特别冰,如今突然毫无阻隔的放在他的腰间,商逾白的呼吸自是难耐地变得粗重。
“扣子怎么那么多呀。”
“好麻烦。”
听到这句吐槽,商逾白大掌直接圈住了她的纤细手腕,阻拦了她下一步解扣子的动作。
再开口时,他的嗓音明显不像刚刚那般平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织眠冲他甜甜一笑,手腕挣脱了他的束缚,继续去解扣子:“知道呀。”
商逾白颇为强势地捕捉到她的视线,如同攀缘植物正在释放枝叶,想要把她紧紧包围在怀中。
“为什么?”
商逾白想听到的答案是因为喜欢、因为想念、想要重温。
几颗扣子在温织眠手中转来转去,很快就全部被解开,下一秒,她直接顺着领口处往下扯,将他的上衣脱掉了。
没了多余衣物的遮挡,完美的身材再度映入眼帘,炙热的气息仿佛闻了就会失控。
温织眠有些难以控制想要靠近的念头,但她仍然假装害怕说:“脱了衣服,小动物咬起来更方便。”
“身为保镖,不应该替雇主挡一挡这些危险吗?”
商逾白轻松按着她的肩膀顺势往后推,二人同时倒在帐篷内的气垫上,而他目光炙热,满是危险气息。
原本偏清冷的声线此时变得低哑诱人:“是小动物想还是你想?”
熟悉好闻的香味萦绕在鼻翼间,平常穿着衣服闻到便会心动,更别提如今这样。
温织眠纤薄的肩膀因为呼吸变快的缘故而上下起伏着,她摇摇头说:“不是小动物、不是我、而是——商逾白。”
“是商逾白想。”
商逾白视线从她漂亮精致的面庞处逐渐下移,再到脆弱的脖颈,明显的锁骨,以及……
目光所至之处,仿佛都刻下了重重的标记。
属于商逾白的标记。
商逾白捕捉到她强装镇定实则慌乱的视线,嗓音磁性低哑:“我在你身边,为什么还要用那些替代品香水?”
温织眠无奈说:“没用了。”
商逾白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开始细数温织眠喷香水的时间:“澜庭小区早上八点、剧院中午十二点、下班回家后六点。”
香水的留香时间一般是五小时左右,温织眠如今已经养成习惯,等气味变淡或者没什么扩散性的时候再重新喷一下。
温织眠听他念出这些时间,才恍然发觉自己这么依恋他的味道:“我的意思是,替代品没用了。”
只要商逾白一出现,替代品连百分之一的效果都发挥不出来。
温织眠如今坚持使用不过是因为习惯而已,她自己也觉得不解,为什么只有她能闻到,为什么只有她这么深度迷恋。
是因为基因匹配百分百吗?
可是科学解释不了爱情,也无法决定适合相伴一生的伴侣究竟是谁。
她不信,一点儿都不信。
其实商逾白同样如此,他不是不相信科学,而是不相信爱情。
可等到温织眠出现在他的世界中后,所有的不信都被推翻,只剩下炙热、难抑、无法控制的心动和迷恋。
他只要她。
伴随着帐篷内二人的独处,气氛逐渐变得不太寻常。
温织眠原本只是想撩一下然后离开的,谁让他故意骗她吓唬她,可如今
“我……困了。”
说出个这么拙劣的理由,温织眠自己都觉得好假。
商逾白神色如常,从善如流地回答她说:“既然雇主提出要求了,我要做的只有服从命令。”
啊???
什么命令??
温织眠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几句话,害怕蛇要跟他住一起,要他帮自己挡着,以免被咬。
这就是传说中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吗?
温织眠在他靠近的那瞬就想要逃离,怎奈力量悬殊,毫无挣扎之力。
“要重温吗?”商逾白讲话时吐出的滚烫气息尽数落在她的耳畔,他刻意压低嗓音,故意诱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