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宸淮掏出钱袋,扔给了那堆打手,语气冷然:“人,我带走。”轻飘飘的几个字,将几人震慑,恭敬让开了路。走到正街上时,冷宸淮就准备离开。叶颜歌却先步拦住了他:“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风满楼?”叶家淮淮铁骨,冷宸淮却如此羞辱她。冷宸淮淡漠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低磁的嗓音比寒风更甚:“本君做事,无需与你解释。”轻飘飘的一句话,压的叶颜歌呼吸艰难。她喉咙艰涩的发出暗哑的声音:“我只问你这一句,到底为什么!?”
冷帝师?
叶颜歌呼吸一窒,冷意透过掌心直渗心腔。
危急时刻,她无暇想太多,只能往一边跑。
可身后的人穷追不舍,最后硬生生将她逼进一个死胡同。
叶颜歌忍着心颤,汗湿的手紧紧蜷成拳。
如今上京,唯一能让震慑所有人的,只有冷宸淮。
明明是他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可她能依靠的,竟也只有他!
叶颜歌压下情绪,一边退一边警告对方:“我是冷宸淮的人,我若有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落,众人哄堂大笑:“谁人不知冷帝师喜欢师妹曲白衣裳,你算什么东西?”
叶颜歌喉咙涩哽,心横着被人割了一刀。
打手也一拥而上,准备捉人。
千钧一发之际,叶颜歌后背忽然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惊慌回头,入目却是冷宸淮清隽冷峻的脸。
气氛凝滞。
打手见到冷宸淮,气势立马弱了下去,躬身行礼:“帝师大人。”
冷宸淮掏出钱袋,扔给了那堆打手,语气冷然:“人,我带走。”
轻飘飘的几个字,将几人震慑,恭敬让开了路。
走到正街上时,冷宸淮就准备离开。
叶颜歌却先步拦住了他:“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风满楼?”
叶家淮淮铁骨,冷宸淮却如此羞辱她。
冷宸淮淡漠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低磁的嗓音比寒风更甚:“本君做事,无需与你解释。”
轻飘飘的一句话,压的叶颜歌呼吸艰难。
她喉咙艰涩的发出暗哑的声音:“我只问你这一句,到底为什么!?”
冷宸淮静静睨着她,没有作答。
可叶颜歌却从他清冷眉眼间看到了答案,是厌恶!
冷宸淮……厌恶她!
那一刻,叶颜歌再也没有力气多留,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叶府的方向。
她没有回头,但冷风吹来,却红了眼角。
背道相驰,原来他们早就形同陌路……
翌日,清晨。
叶颜歌跪在祠堂前,烧着一堆祭祀元宝。
望着火焰,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叶家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就在篮子里的纸元宝快烧完时,府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一队官兵带着兵器闯进来。
叶颜歌脸色一沉,直面来人:“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官兵拿出一张逮捕令:“奉帝师之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冷宸淮?
叶颜歌心一紧,明明他们昨日才分开,冷宸淮为什么要抓她?
帝师府。
叶颜歌看着主位上俊隽的男人,直问:“帝师大人找我来,所谓何事?”
冷宸淮姿态从容的转着玉扳指,抬眸淡扫了她一眼:“叫你来,认罪。”
他的嗓音不大,却堪比地震山摇。
叶颜歌怔在原地,还未反应,冷宸淮便拿出一块染血的军牌扔到她面前。
“你可认识?”
叶颜歌接过军牌,当看到上来大大的沈怀安三个字时,她一双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沈怀安,是陪她在战场出生入死八年的兄弟!
可将士除了死,军牌绝不会离身,那沈怀安……
她突然不敢往下想。
叶颜歌猛地抬起头,声音都在发颤:“沈怀安的军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冷宸淮停下转扳指的动作,朝她淡淡勾唇。
说的话,却让她冷彻心扉:“昨夜他带人刺杀本君,当场被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