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走出门,叶麟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婉霜姐,不好了!”林婉霜扶住他,皱起了眉:“怎么了?”“他们……他们要拆了林将军祠!”闻言,林婉霜眸色一怔:“你说什么?”天阴沉的如同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叶麟和林婉霜朝林将军祠拼命跑去。可赶到时,那带着斧凿的近百人已经将祠院的墙拆了一大半。林婉霜当即红了眼,怒斥:“住手!”叶麟跑过去,狠狠推开那些人。林婉霜拦在祠前,含恨望着眼前的这些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梅朵见她脸色苍林,却仍旧遮不住她眼中唇角的笑,心中百感交集。
从林婉霜如王府那日自己就一直伺候着她,在王府那几年,她从没见林婉霜真正的笑过。
堂堂王妃,喜怒哀乐都心不由己也罢,丈夫却待她如草芥……
梅朵又忍不住红了眼:“虽然奴婢觉着姑娘与殿下在一起不妥,但奴婢也看得出来姑娘是打心眼的高兴,殿下也比王爷好,不会让姑娘伤心难过。”
闻言,林婉霜眼眶一湿,愁绪万千。
上一世,她深陷爱而不得的泥潭中,只会对自己与容承瑾的情谊自怨自艾,最后不过是一抔黄土覆盖了狼狈而痴傻的一生。
重活这一世,她虽还是失去了爹娘,但拜托了容承瑾给的牢笼,遇见了容行止,还能查清当年父亲战死一事,又有何不值得的。
有屈附子在,石璟的伤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还需要修养段日子。
只是三日后,林婉霜正准备去问问屈附子容行止眼睛一事时,却见他房中空无一人。
桌上只放了一本医书和一个写着清目丸的小瓷瓶。
林婉霜失落地拿起医术和小瓷瓶,叹了口气。
虽然知道屈附子总是喜欢不告而别,但师徒几年才见一面真的难得。
林婉霜收起医书和瓷瓶,想着该给容行止换药了,便准备离开。
可刚走出门,叶麟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婉霜姐,不好了!”
林婉霜扶住他,皱起了眉:“怎么了?”
“他们……他们要拆了林将军祠!”
闻言,林婉霜眸色一怔:“你说什么?”
天阴沉的如同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叶麟和林婉霜朝林将军祠拼命跑去。
可赶到时,那带着斧凿的近百人已经将祠院的墙拆了一大半。
林婉霜当即红了眼,怒斥:“住手!”
叶麟跑过去,狠狠推开那些人。
林婉霜拦在祠前,含恨望着眼前的这些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相容无言,良久后,一个拿着锄头的男子才回道:“这里风水不好,我们只不过是想给林将军选个好点的地儿。”
这一句话彻底抹掉了林婉霜克制的冷静,她怒极反笑:“风水?你们真的在乎吗?你们当中又有谁在林将军死后来祭拜过他?”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目光闪躲地偏过了头,但仍不乏有尖锐刻薄之人出来反驳。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们?”
林婉霜眼神冷厉,一字字道:“林将军之女,林婉霜。”
众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谁能想到突然冒出一个林将军的女儿。
林婉霜看着他们,满心愤恨:“当年就是你们这些人背叛了我爹是吗?”
“你胡说什么?就算你是林将军的女儿,也不能含血喷人。”
“就是,你既然是林将军的女儿,你来祭拜过他吗?”
你一言我一语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林婉霜,将她贬低成了一个不孝女。
“婉霜姐说的没错,就是你们这些人背叛了林将军!”
忍无可忍地叶麟嘶声大喊,恨不能把他们丑陋的嘴脸一个个撕下来。
他紧握着拳,红着眼控诉:“当年如果不是你们打开了城门,敌军又怎么会大举进城?”
林婉霜握住叶麟颤抖的肩,竭力压住心口翻涌的刺痛:“你们到底听了谁的话,会做出那么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