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稚皱眉,她不明白江淮序到底想做什么。她现在只想快些让这人离开,无论他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江淮序都好。倒不如说她有些笃定他不是江淮序,只因江淮序那认真的性子才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咒自己什么的玩笑话,可不兴挂在嘴边。可他若不是江淮序,又会是谁?“邱医生不想知道红玫瑰是谁送的吗?”邱稚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经意地提及,还是他知道这送花的人不对劲?邱稚佯装无事般淡淡开口:“可能只是病患送的感谢礼,犯不上江先生关心。”
邱稚无法适应他那灼热目光,扭过头去。
有些莫名地开口:“什么红玫瑰?”
江淮序用眼神示意了被随意丢在墙角的那一大束红玫瑰。
有几只玫瑰的根茎都折了,周围落了好些红色花瓣,一看就是被粗暴地丢在那的。
“不喜欢。”邱稚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跟踪自己的变态送的花,谁会喜欢?
邱稚将手中报告整理成一沓,伸手将它递至江淮序面前,冷然道。
“还有事吗?没有事你可以离开了。”
“有事。”
江淮序说着,身子却没有动一下,既没有接过文件,亦没有起身离开。
邱稚皱眉,她不明白江淮序到底想做什么。
她现在只想快些让这人离开,无论他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江淮序都好。
倒不如说她有些笃定他不是江淮序,只因江淮序那认真的性子才不会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咒自己什么的玩笑话,可不兴挂在嘴边。
可他若不是江淮序,又会是谁?
“邱医生不想知道红玫瑰是谁送的吗?”
邱稚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经意地提及,还是他知道这送花的人不对劲?
邱稚佯装无事般淡淡开口:“可能只是病患送的感谢礼,犯不上江先生关心。”
亦有几分试探意味。
江淮序好似知晓她内心的想法,有几分好笑地看着邱稚,徐徐道。
“是吗?你自己信吗?”
邱稚颦眉道:“江淮序,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整个人性情大变,跑来跟自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该不会这都是自己的幻觉?
但最近工作繁忙,日子充实,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想到过江淮序了。
刚开始时,江淮序还会经常在她梦境中出现,或是过去的温馨记忆,或是冰冷的拒绝。
闻言,江淮序整理了一番自己凌乱的头发,正襟危坐,浅褐色的眸定定地望向邱稚。
“邱稚,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花是谁送的。”
“你想要知道是谁的话,就给我治病作为交换,如何?”
“当然,治疗费用我一分都不会少,还会比市场费用更高,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随着话语的逐渐完整,邱稚的眉头亦越发皱得深。
江淮序好像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邱稚是不信他所说的话的。
况且检查结果都说明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自己又能为他治疗什么?
这分明就是在戏弄自己罢了。
这么想着,邱稚移开视线,冷声开口。
“抱歉,我说过了,这花没什么特别的,我并不想知道是谁送的。”
被屡屡拒绝,江淮序也不生气。
反而徐徐起身,走至那束红玫瑰前蹲下,从拥挤花朵的缝隙中抽出被邱稚强硬塞进去的卡片。
“阿稚,我终会打破所有桎梏,回到你身边才是我惟一的归宿。”
江淮序将那上方的字句轻轻念出,低沉的声音在念起“阿稚”二字时却放慢了速度,上扬了尾音。
江淮序的声音很好听,只这其中内容却听得邱稚一阵恶寒。
白皙的手抬起,指尖与指腹染上点点玫瑰花瓣的红色汁液,修长的两指间夹着小小卡片,江淮序将那卡片在邱稚面前晃了晃。
“邱稚,你真的,不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