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一白,贝齿死死咬着粉嫩的下唇。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昨晚本官可是在楚大奶奶窗外站了半宿,这夜可真冷,本官的手都冻僵了……”韩争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有力而修长,就连指甲都修剪得干干净净。他深不可测的冷眸扫了眼她胸前隆起的柔软,瞬间她便明白他的意思,一脸羞愤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这个流氓!“放开我……”“既然楚大奶奶如此热情,那本官只能勉为其难——在马车里满足你了!”“不要,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姜晚宁惊呼一声,只觉得有温热的东西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尖,又麻又痒,瞬间她的耳朵就红了。
“楚大奶奶可以再叫大声一点,正好让外面的百姓全都听到!”
韩争恶趣味地紧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嗓音又哑又欲,温热的气息更是像钩子一起撩拨着她僵硬的身体。
她小脸一白,贝齿死死咬着粉嫩的下唇。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昨晚本官可是在楚大奶奶窗外站了半宿,这夜可真冷,本官的手都冻僵了……”
韩争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有力而修长,就连指甲都修剪得干干净净。
他深不可测的冷眸扫了眼她胸前隆起的柔软,瞬间她便明白他的意思,一脸羞愤地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个流氓!
“放开我……”
“既然楚大奶奶如此热情,那本官只能勉为其难——在马车里满足你了!”
“不要,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姜晚宁欲哭无泪,脸红得滴血,却更显娇媚了,就像一颗成熟的蜜桃,诱人极了!
这个变态越来越过分了。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答应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自己动手!”
韩争紧抿的唇角微扬,那张冷峻又凉薄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意,看到她抓狂为难的样子,他心情格外的好。
“你……”
她最后还是把那句——你浑蛋,压了下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管是她还是姜家都还需要韩争。
如果她没记错,韩争最后会亲手杀了九千岁,然后取而代之接手整个东厂,成为整个云阳国权利最大的人。
只可惜最后他为了给亲姑姑报仇,一怒之下杀了忠勇伯府全家,这才被皇帝处以宫刑变成人人看不起的太监。
他挑眉睨了她一眼,她咬了咬牙,一把主抓住他略薄茧的大手快速的放进薄薄的肚兜里……
“这里果然很暖和,本官冻僵的手确实舒服一些了!”
韩争看着羞的快哭出来的姜晚宁,他心情格外的好。
只觉得姜晚宁那双眼睛越发像她了,干净清澈如同琉璃般透亮夺目。
“可,可以了吗?”姜晚宁红着脸颤抖道,凤眸微微泛红,眼波潋滟,说不出的神秘和妖娆。
“楚大奶奶就这般急着想要?”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姜晚宁相信韩争现在已经死了一万次了。她果然不该招惹他,他就是一个流氓,变着法子欺负她。
她刚想推开他,哪知下一秒却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死死盯着他凉薄冷俊的脸。
“在马车可别有一番滋味,楚大奶奶一定会喜欢!”
说完他粗粝的大手就摩挲着她胸前娇嫩的柔软,到处点火,可他冷俊的脸上却始终一副淡然矜贵,完全不受影响。
姜晚宁被他的手指折磨得不上不下,心跳如鼓,一下一下似在耳边咚咚作响,刺激得她脑子晕晕的,身体却越发的敏感和诚实,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株即将绽放的芙蓉花。
“好像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