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让她待在一个高度需要道德展现的位置,没办法下台。单纯的恶母,谷满满可能还要忌惮一下,毕竟完全没有脸皮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没弱点的。可是一个在外面展现自己品德高尚道德标杆,明明不喜欢也要做出喜欢模样的母亲,嗯……漏洞就挺好找的。虚荣心强,死要面子,心里面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既然任何正向沟通和情感,不能牵绊,那就抓着漏洞掐她,让她生不如死。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啊,可以找出来的漏洞太多了,她多难才能维持这个形象,一旦走下道德神坛,就会名声扫地。
瞧见对方的动作,谷满满哪里能让她真的下这种死手,她又不是找虐,干脆直接上前,用巧劲夺下这条狗:“好瘦的狗,你不喜欢也不能这么搞啊,你不养我养好了。”
一条狗能活十几年就算好的了,顶天二十年还要看品种和养育的环境。
几年前就绑定谷满满的话,那就说明,谷满满绝对活不过三十岁。
到底出于什么心理,要把女儿的生命截止在二十几三十岁。
丫、
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不成。
难不成这个刘芬芳,还是什么狗血文里的女配不成。
给男主的孩子掉包了自己养,或者生了男主一夜情迷留下的儿子,非要和男主和女主的儿子比?
所以才对他严格又舍得。
对这个糟糠夫的女儿,就是狠毒加歹毒?
“还给我!”刘芬芳抬手就要过来抢那条狗,谷满满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她可不是两三百斤的胖子,是一百开头的墩子了好吧。
几个闪避之后,刘芬芳不顾形象的尖叫了一声死胖子你给我站住!
就在这,门忽然被敲响了,刘芬芳好像被定住一样,恼怒的扫了一眼大门,随后用手指指着谷满满;“你给我等着!”
说着就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慢慢走过去开门。
门外还是那个老人,担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是谁在骂人。
刘芬芳擦了擦眼角:“没什么,闺女心气不顺。”
“什么!心气不顺就可以骂人了,这是什么闺女,太不像样了吧!母亲含辛茹苦把孩子带大——”老人絮絮叨叨几句,话语中透露出一个信息。
他“了解”刘芬芳这一家的组成,和基本信息。
不过在描述上,似乎是刘芬芳塑造了一个慈母形象,把谷满满塑造成脑满肠肥、脾气不好到辱骂殴打隐忍母亲,天天计较个没完的泼妇。
哎呀?
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在乎自己塑造的形象啊。
行,那就让她待在一个高度需要道德展现的位置,没办法下台。
单纯的恶母,谷满满可能还要忌惮一下,毕竟完全没有脸皮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没弱点的。
可是一个在外面展现自己品德高尚道德标杆,明明不喜欢也要做出喜欢模样的母亲,嗯……漏洞就挺好找的。
虚荣心强,死要面子,心里面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既然任何正向沟通和情感,不能牵绊,那就抓着漏洞掐她,让她生不如死。
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啊,可以找出来的漏洞太多了,她多难才能维持这个形象,一旦走下道德神坛,就会名声扫地。
“叔!是叔叔吧。”谷满满抱着小狗走了几步:“进来坐吧叔,妈,您有好好相处的叔叔,怎么就让人家在外面站着呢,多没礼貌啊,进来啊叔,
不好意思啊,我们因为养狗的事情发生了点分歧,我妈说她养就好,我觉得我那儿不愁吃我带去养比较好,言语上就激烈了点,让您见笑了。”
那老汉尴尬挠头,自己刚指桑骂槐把人教训一顿。
没想到这姑娘不记仇,还跟自己那么客气呢,他喜欢刘芬芳这贤惠的女人有半年多了,总是没机会进门,他也欣赏她这种“贞洁”、“自爱”,没强硬过,但他也是想进家门的。
省的被几个相熟的说自己上赶着却啥结果都没。
“你来看,这小狗被我妈养得多好,多苗条。”谷满满又要靠近,直接被刘芬芳呵止住:“你回你屋子去!”
说完发现自己语气太生硬了,忙对老徐说:“老徐啊,我闺女跟我别苗头呢,我们好好说说话,你,你先回家吧,家丑,我也不好——”
“妈,什么家丑啊,我瞧着叔叔挺好一人,不像你之前那几个,光会说话哄你晕头转向的,没一个实诚的送东西的,差不多就行了妈,别整天要找斯文儒雅有钱有房有自行车有好工作还年轻的了,比你年轻的几个没成过家啊。”
老徐一脸微妙。
什么,原来刘芬芳还想找这种男人?
那她收了自己半年多钱物算什么。
刘芬芳几乎要疯了,可又舍不得这个补贴家庭生活开销的,咬着腮帮子接下话茬:“你看你胡说啥呢,你要养狗妈随你好了吧,别总用这一套来刺激妈妈,妈妈也会伤心的。”
谷满满似笑非笑:“那你让叔叔进来坐啊,以后可能是一家人,没什么叔叔不能听的吧,叔叔,你这会不忙吧,我妈那么好性子,肯定担心你忙,你要是不忙,我妈就没什么可推辞的了,她这人就那样,心里头想要嘴巴说不要。”
去你麻了的心里想要,刘芬芳恨不能用铡刀把谷满满的嘴皮子铡了!
“我不忙,我忙啥啊都退休了,家里孩子也都出息不需要我帮衬,就看你妈妈嫌不嫌弃我这粗老头,让我进门喝杯茶了。”说着,老徐期待的看着刘芬芳。
刘芬芳还能说什么,这死胖子一句一字,一字一句,全都在架着她,把她刘芬芳往火堆上架起来!
谷满满,你好,你很好。
“徐哥说哪儿的话呢,你对我和小鹏多好啊,怎么可能嫌弃呢我们欢迎都来不及,进来吧徐哥。”
谷满满轻哼一声,看来,她还是怕自己戳破她的假象,把舔狗吓跑了。
刘芬芳被迫招待人,门开得大大的,生怕人家说她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谷满满趁机得了机会观察那小狗。
小狗瘦得可怜,身上出现了两三处伤口,想来一次是打电话那时候的,两次是刚才折腾的。
“你也是个苦命的。”在这个时代当畜生可不像后世,一群喜欢狗狗猫猫的把宠物当儿子养,宠物吃得比人还金贵。
如今,路上见到条没主的狗,都恨不得端自家锅里的。
它更惨,还被用来做咒术。
“不对啊,刘芬芳可不是什么玄门中人。”谷满满发现了盲点。
要是玄门众人,为什么等她都十来岁了才搞这一出。
还是说,在等一个契机,比如说,女子成熟后才能施用?
可还是不对,就算有些术法是女孩子第一次月事过后才有效,那之前呢,可没见刘芬芳用过什么术法。
谷满满在屋内踱步,那条被放在桌上的狗呜呜叫了一声,谷满满看它一眼,竟然从眼神中看出它的意思。
它似乎,在对自己打招呼,并且眼神和蔼慈爱。
慈爱?
“小狗,你不会因为这个术,把我当闺女了吧。”只有拿狗狗当儿女的,还没听过谁认狗当母亲的。
两人命运相连,竟被当做母女血缘了吗?
“呜呜,汪汪。”它似乎要传达什么,谷满满坐下来和它面对面,小狗呜咽几声后,谷满满鬼使神差听懂了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