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但幸好这条路在去机场的路上,不是居民区,而他们必须要坚持到警方的人赶到。从刚开始陆子沉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大使馆联系Paris的警方了,本来可以调集自己的人手,但是他距离最近的人手都在许蔚蓝附近,他不敢动,生怕是对方调虎离山。周围空旷,除了那辆侧翻的宾利,他们并没有可藏身之后,最后结果也可想而知,陆子沉这边一死一伤,只剩齐毅概算全乎,而对方直至警方赶来,已经伤亡过半,还跑了几个。
对方三辆车上十几个人,而陆子沉身边加上齐毅总归也就跟了两个人。
陆子沉抹掉嘴角的血迹,脱掉身上的大衣和西装外套,拢了把凌乱的头发,松了领带,从后腰处掏出手枪,眼神狠厉。
即便从未从军,但出身红色世家,他陆子沉身手又怎么可能逊色。
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但幸好这条路在去机场的路上,不是居民区,而他们必须要坚持到警方的人赶到。
从刚开始陆子沉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大使馆联系Paris的警方了,本来可以调集自己的人手,但是他距离最近的人手都在许蔚蓝附近,他不敢动,生怕是对方调虎离山。
周围空旷,除了那辆侧翻的宾利,他们并没有可藏身之后,最后结果也可想而知,陆子沉这边一死一伤,只剩齐毅概算全乎,而对方直至警方赶来,已经伤亡过半,还跑了几个。
陆子沉坐在地上,背靠车子喘气,或许是因为愤怒也或许是因为枪伤,他双目泛红,将手里的枪让给齐毅,而胸口的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即便如此狼狈,陆子沉依旧是那个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天之骄子。
他意识逐渐模糊,却还是强撑着交代齐毅,无论什么时候,他能相信的只有齐毅。
“齐毅,后面的事交给你处理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告诉蔚蓝,如果我没撑过去再通知我父母,另外将我名下的基金全部转到许蔚蓝名下,如果,如果我还活着,那就算了……”
后面还有很多话他没说,如果这次他能挺过去,很多事情他要自己完成,或是追回许蔚蓝,或是得到父亲的认可。
而且这是事件的幕后主使陆子沉一定不会放过。陆家人对外很宽容,但一旦触及他们的底线,骨子里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是”
等他从别的地区调来人手,陆子沉做完了手术,一夜过去了。但陆子沉还在危险期,所以齐毅私心之下通知了许蔚蓝。
一部分人守在医院,另一部分人去追查逃跑的那几个雇佣兵,因为有陆家的关系在,中国驻f大使馆的人也是全力配合,所以查到很快。
但等齐毅带人赶过去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那些人太敏捷,早已人去楼空。不过那些国外雇佣兵,就算是抓到也很难扒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顶多处理掉。
现在国内的人还在查叶家,虽然叶家和他们c市的人早就毫无交集,但他直觉上还是觉得和叶家有关系。
许朝辉没有那么多资本,手也伸不到国外,而且以许朝辉的本事,在陆家眼里就是个弱鸡,顶多在国内给恒丰使使绊子。
齐毅带人又回到了医院,熬了下午,只能向陆父禀报这件事,如他所想,陆父听到后必然大怒。
他陆明严是不喜欢这个儿子,但再怎么样那也是他儿子,还轮不到别人在陆家人头上如此撒野。
谈话最后,陆明严还是问了陆子沉的情况,“阿沉怎么样?”。
“陆总情况不太好,子弹离心脏只有两公分,目前还在危险期”。
电话对面的陆明严沉思良久,才说“国内这边你们不要管了,我会让人查的,国外我也会联系驻f大使馆配合你们,等他过了危险期通知我,你们回国吧”。
面对这位华南地区的军区总司令,齐毅是万万不敢有任何隐瞒,只能忐忑说“总司令,陆总暂时应该不会愿意回国”。
“为什么?”陆明严瞬间燥了,为了个女人,一年多了也不回家,关键是追了那么长时间还没追回来,真没能力。
齐毅面对陆明严,总归有下级面对高不可攀的上级时的小心翼翼,这个时候他能怎么回答,只能甩锅,“等陆总醒了,您亲自还是问他吧,我们做下属的了解不多”。
“行了,就先这样吧”
挂了陆父的电话,齐毅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对监护室里的陆子沉,还是十分担忧。
还好第二天从m国来的专家到了,情况倒是比前一天好了很多,这也让许蔚蓝松了一口气。
后面许蔚蓝每天都是下班来,有时抱着果果来,她没想到自己有仇家,在国外还那么危险,也没想到陆子沉为自己做了那么多。
后面每天她上下班或是去医院,都是齐毅安排车子接送,后面一直都跟着一辆车,她知道那是齐毅安排随时保护她的人,只是这次她没拒绝。
即便是和陆子沉三年的婚姻以落寞收场,她也从来没有恨过他,如今更是多了许多愧疚。
陆子沉连生死未卜的时候都安排好了人保护她。
陆子沉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只是一直没醒,医生说他的求生意识并不强烈,现在能否转危为安,只能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这天许蔚蓝从医院回来,洛姨已经带着果果睡了,不大的房子却还是显得空荡,她独自回了房间,洗漱过后却毫无睡意。
凭借着复杂的心情,她打开了陆子沉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