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了一礼,她便也离开了马场。只是她垂下的眼眸,藏匿了她的狠厉。傅承逾对待洛桑黎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态度,即便洛桑黎身边有了别的男人。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他依旧忘不掉她。明明三年前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可他却突然反悔,自己的母家这么好的助力,他都不要。偏偏说什么要为了一个已死的女人守丧。姜南芙以为,傅承逾只是因为心里的愧疚感。时间久了,他自然会忘记,自己将来必定会是他的枕边人。可过了三年,他依旧没忘记。
裴远辞抚着身边洛桑黎,神色冷峻:“姜小姐这是何意?”
“意思是洛桑黎敌不过你,故意使诈吗?”
他的语气很冷,眉目间还有一些阴郁。
姜南芙脸色有些苍白,她虚弱的看向众人。
随后又直直的看着傅承逾:“我没有。”
她的衣衫上,还沾染了丝丝的血迹。
奈何,傅承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洛桑黎,一脸的担忧。
“众人皆知,西域人,擅诡计!”大臣之中,有人忽然出声。
天朝的将军之女,被一个外族使臣逼问。
这成何体统!
裴远辞凌厉的目光扫过去,顿时又无人出声。
倏地,傅承逾威严出声:“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相信洛桑黎,但是暂时他还不能动姜家。
他看向洛桑黎,她的手肘还在流血,靠着裴远站立辞。
傅承逾心里虽然吃味,也十分担忧她的身体。
顿时身上散发出王者的威严:“御医怎么还没到,干什么吃的!”
若是耽误了洛桑黎的医治,他定不饶了他们。
他的话音刚落,太医院的太医便赶到了马场:“陛下,老臣来了。”
太医气喘吁吁的,立马上前为受伤的两位诊治。
姜南芙垂下眼眸,看着不远处的矮马。
看来,是她低估了洛桑黎。
也低估了洛桑黎在傅承逾心里的地位。
自己以身犯险,结果只换了傅承逾一句‘到此为止’。
一刻钟的时间,太医为两人包扎好。
小跑到傅承逾的面前:“启禀陛下,洛小姐和姜小姐均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即可。”
傅承逾挥了挥手,又关切的看向洛桑黎:“圣女前几日才染了风寒,今日又受了擦伤,今日的马赛就不必参加,早些回去歇着罢。”
马场空旷,冬日的风格外的冷冽,她又受了伤,他担心她的身体。
洛桑黎并不推辞,行了一礼:“多些陛下。”
准备离开。
裴远辞顿时也站起身来:“陛下,臣担心圣女的安危,请求告退。”
洛桑黎离开了,独留他一人在此,实在无趣。
傅承逾看着他,本想拒绝,又tຊ看了看受伤的洛桑黎。
沉声道:“去罢,今日是我天朝招待不周。”
于是,洛桑黎和裴远辞携手离开。
紧随其后,傅承逾又将目光移向姜南芙:“你也回去歇着罢,身体要紧。”
今天的事情,只怕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手笔。
但他如今根基不稳,对姜将军还是要给三份薄面的。
姜南芙垂着头:“多谢陛下。”
施了一礼,她便也离开了马场。
只是她垂下的眼眸,藏匿了她的狠厉。
傅承逾对待洛桑黎和自己完全就是两个态度,即便洛桑黎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他依旧忘不掉她。
明明三年前的时候,他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可他却突然反悔,自己的母家这么好的助力,他都不要。
偏偏说什么要为了一个已死的女人守丧。
姜南芙以为,傅承逾只是因为心里的愧疚感。
时间久了,他自然会忘记,自己将来必定会是他的枕边人。
可过了三年,他依旧没忘记。
而且洛桑黎还活了,摇身一变成了西域的圣女。
……
深夜,四方馆。
洛桑黎因今日之事,早早躺下在床上歇息。
窗外月色皎洁,透过窗子,向床边洒下一地的清冷银辉。
“吱——”
窗子推动,清辉浮动。
洛桑黎迅速从床上坐起身子,抓了衣物穿在身上。
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赫然立于窗边,并未走上前来。
一眼,洛桑黎就认出了来人。
傅承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