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遥将桌上的台灯打开,调成暖黄色的灯光。在温馨的灯光加持下,这一刻显得更加宁静祥和。时遥拿出A4纸铺在桌上,找出一支铅笔,根据着记忆里的音调。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月亮从半空升到高空。窗户没关好,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室内,落在地上。桌上的稿纸被吹动,时遥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给关上了。瀝月光落在了时遥身上,时遥精致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柔和。
路潇潇慈爱的看着这一幕。瀝
没想到时遥和她学生还挺配的。
饭吃到一半,萧尚言接了个电话,大家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萧尚言也没有要避着他们的意思。
对面传来娇软的女声,撒着娇让萧尚言去陪她。
一如萧尚言自身所言,他对于女士,向来都很纵容。
电话挂断后,萧尚言拿上车钥匙就离开了。
路潇潇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背影。
时遥也跟着路潇潇的视线看过去,打趣道:“怎么?舍不得人家啊。”瀝
路潇潇立马收回视线,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震惊的看向时遥:“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担心待会没法回去了而已!!”
时遥轻轻笑了:“好~,知道啦~待会我送你回去行不行啊大小姐?”
还没等路潇潇开口拒绝,一旁的池言澈就开口了。
“时遥姐你一会好好休息吧,我可以送路老师回去。”
时遥思索了一会,觉得也不是不行。
不过她还是有点惊讶的:“你什么时候考的驾驶证?”
池言澈摸了摸后脖颈,嘿嘿一笑:“我毕业那个暑假就考了。”瀝
时遥点点头,表示理解。
三个人吃完饭就已经快八点钟了,池言澈明天还要上课,时遥将两人送下楼。
贴心的叮嘱着池言澈开车小心点。
路潇潇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大大咧咧的开口:“放心吧遥遥,池言澈弟弟技术不行还有我呢,我的车技你还不放心吗?”
时遥笑了笑,又逗了逗池言澈怀里的池招财。
池招财舒服的眯起眼。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瀝
“时遥姐再见!”
时遥站在原地,笑着看她们离开。
而此时,隔壁幢的小区楼下,一棵树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打着双闪,应该是暂时停这的。
天色昏暗,车内人眸光深沉,死死地盯着前方时遥的位置。
他看着时遥笑靥如花的送路潇潇和那个小屁孩离开,紧紧的抿着唇,眼神晦暗不清。
刘特助拿完文件下楼,一回到车内就发现了气氛不对,感觉突然变冷了许多。
后座的季宴礼面色阴沉,眉头紧皱,深色的眼眸压抑着怒火,甚至细看还有一丝委屈。瀝
刘特助吓的一激灵,直挺挺的坐在位置上,目不斜视,直视前方,不敢有任何动作。
刘特助坐在驾驶位目不斜视,直视前方。
恰巧看见了时遥转身上楼的背影。
背影很像时遥,可看着这穿衣风格,刘特助又不确定了,但是结合之前他在地下车库碰到时遥的事。
刘特助觉得这就是时遥。
兴冲冲的想告诉季宴礼,他好像看见了夫人,还没开口,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季宴礼那双平静无波的黑眸。
吓的刘特助把话又咽了回去,刚想上扬的嘴角也落了回去。瀝
“走吧。”季宴礼的声音带着些疲惫。
刘特助听话的启动了车子,带着季宴礼一起回了公司。
这几天,季宴礼总是心不在焉,甚至有几份文件的名字都签成了夫人的。
他敏锐的发觉,季总和夫人应该闹矛盾了。
刘特助思索了一会,最终谨慎的开口:“季总……我好像看到夫人了。”
季宴礼抬起眼皮,低低的“嗯”了一声
刘特助悄悄瞥了一眼后视镜,继续犹豫着开口:“不是今天。”瀝
说了一半,刘特助又把嘴闭上了。
季宴礼语气很平静:“继续。”
刘特助抿了抿唇,他就知道,“是之前,看到夫人和萧二少爷一起在这,应该确实是在这边租房。”
季宴礼眉眼略微舒展开,因为知道了有关时遥的消息而愉悦,但还是嘴硬:“哦。管我什么事。”
刘特助撇了撇嘴,忍不住说教:“总裁,喜欢一个人可不能这么嘴硬的,你得嘴甜一点,女孩子可不喜欢嘴硬的,不然老婆迟早跟别人跑了。”
刘特助最后两句话说的声音很小。
季宴礼罕见的没有发火也没有反驳,只是静默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瀝
【所以时遥才会让那个小白脸去他们家的么?】季宴礼暗自思索着。
想着季宴礼那乱七八糟的感情关系,刘特助就头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安心开车。
时遥将他们送走之后,就转头回了公寓。
带着睡衣进浴室洗漱,等出来,已经九点多了。
华庭小区偏中心位置,街道上车水马龙,纵横交错的道路上,路灯星罗棋布,显得极尽繁华。
窗外喧嚣吵闹,室内寂静无声,只有时遥吹风机运转的声音。
时遥吹干头发进了书房瀝
坐在书桌上,由于是新租的房子,书桌上还什么都没有,显得空荡荡的。
时遥将桌上的台灯打开,调成暖黄色的灯光。
在温馨的灯光加持下,这一刻显得更加宁静祥和。
时遥拿出A4纸铺在桌上,找出一支铅笔,根据着记忆里的音调。在纸张上写写画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月亮从半空升到高空。
窗户没关好,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室内,落在地上。
桌上的稿纸被吹动,时遥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给关上了。瀝
月光落在了时遥身上,时遥精致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柔和。
看着纸张上乱七八糟的音符,时遥皱了皱眉,抬起手想将稿纸揉皱,但想了想,还是将稿纸展开了。
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她得去买一架钢琴来了。
这么想着,时遥的睡意也来了,转头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H市的天气依然很好,不过已经开始慢慢步入了深秋,秋意的凉爽也在不断蔓延。
时遥穿着针织阔腿裤和浅杏色针织衫,外面一件开衫外套,栗色的长发上夹着一个发卡,看起来非常有秋季的气息。
进了H市一家著名的琴行,时遥进门后就有导购迎了上来。瀝
问清时遥的需求后,带着时遥去了另一块看上去钢琴品质明显更高的地方。
时遥看中了一架纯黑色的钢琴,是真的很喜欢,转身眼里亮闪闪的看着导购,满眼的期待和喜爱
“请问可以试琴吗?”
时遥很有礼貌,导购遇到这种顾客也很开心。
笑着开口:“当然可以啦。您请便。”
时遥坐下来弹了一首肖邦的降A大调练习曲。
难度不算高,可是时遥笔直的身姿和飞舞的手指,吸引了不少买琴的顾客。瀝
其中一道温润儒雅的身影也驻足在其中。
看着好友驻足停下的样子,池越也停了下来,顺着视线看了过去,饶有兴致的开口:“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特别的女生,张寿仁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