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茉开口:“我查过你的来历,顾骊英,顾家独女,戴罪之身。”听到这话,我不自觉攥紧了手。她接着说道:“滚出京城,谢长宴现在的身份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离开?我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这里,怎么可能离开?我摇了摇头:“我不会走。”走了,如何去看爹爹?又怎么还顾家清白?江如茉脸色一沉。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低唤:“如茉,该回去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慢慢显露在我眼前。江如茉脸色微变,径直开口:“长宴,你当真不认识她吗?”
我耳边一阵嗡鸣,浑身的疼越发叫嚣起来。
我看着他,嘴唇翕动,却不知道我能说什么。
这时,一旁的公子哥却哄笑起来。
“不过一个艺伎,怎么手段这般低劣?”
“胆子倒是大得很,别人未婚妻在侧,也敢攀关系!”
讥笑声落在我耳中,如同钢刀插进我胸口。
疼到极致时,我却想起曾经。
宋裴祉上京那日,我笑着问他:“若你在京城遇上别的姑娘,会不会忘了我?”
明明只是一句笑言,可宋裴祉却神情郑重。
“骊英,我此生非你不娶。”
回忆将我寸寸凌迟,彻骨的寒意直抵心尖。
我看着他和那位叫江如茉的姑娘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我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茫然看不清前路。
晚上,我正怔愣坐在房间,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桑娘子站在门口,满脸的冷肃。
她是这红绡楼的管事,心肠硬,手段狠,我浑身突的一颤。
桑娘子冷冷盯着我,朝后面的小厮吩咐:“给我打!”
我不由朝后缩去,却挡不住那如蛇吐信的鞭子。
桑娘声音狠厉:“竟敢得罪丞相家的公子爷,你不要命了你!”
鞭子破空,狠狠抽在我身上,我忍不住滚到了地上。
“桑娘子……我没有,他真的我的未婚夫。”
可她却冰冷出声:“还在撒谎!”
“若他真是,怎么会打招呼,让我们好好教你规矩!”
我瞬间停了所有动作,任由鞭子抽在身上,却好似感觉不到疼。
不是的,我的宋裴祉才不会这么对我……
我死死咬着牙,泪意却不自觉的溢出。
就在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时,桑娘子叫人停了手。
“押去后院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漆黑的夜,我跪在石板上,浑身没一处不疼。
可疼到麻木时,我却听见一声轻笑。
当我看清来人的身影时,我却突然愣了。
“江如茉?”
白天才见过的江如茉,一身繁复的衣衫,举着伞站在后院门口。
她眼底的轻蔑不屑,直直扎进我心底。
江如茉开口:“我查过你的来历,顾骊英,顾家独女,戴罪之身。”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攥紧了手。
她接着说道:“滚出京城,谢长宴现在的身份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离开?我费劲千辛万苦才走到这里,怎么可能离开?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走。”
走了,如何去看爹爹?又怎么还顾家清白?
江如茉脸色一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低唤:“如茉,该回去了。”
那道熟悉的身影慢慢显露在我眼前。
江如茉脸色微变,径直开口:“长宴,你当真不认识她吗?”
闻言,我的心瞬间像是被人提了起来。
看着男人冷峻的神情,我明明跪着,却像被悬在半空中等待审判。
谢长宴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一瞬,冷冽的嗓音响起:“认识。”
我猛地瞪大眼睛,那句‘宋裴祉’还未喊出口,却听见他再度出声。
“罪臣顾扬安之女,顾家还有诸多线索不甚明朗,刚好带回去一并审查。”
“来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