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知瑾接到电话,他秘书在你们场子里出了事,贺先生作为老板,我想还是配合一下为好。”那女人目光不停的朝我身上瞟。贺知州没正眼看她,荣亦大概也猜出几分他肩上的人是我。她让安妮和那位张老板做局,现在那两人都在贺知州手里,她联系不上,必然怀疑。“贺先生肩上的女人我看着也眼熟,像极了知瑾的秘书,何不让我们看看正脸。”说着,荣亦上前就要去掀开遮住我脸颊的衣服。手就快碰到时,贺知州身后的手下迅速上前,只是突然...
荣亦上前阻挡。
“晚上知瑾接到电话,他秘书在你们场子里出了事,贺先生作为老板,我想还是配合一下为好。”
那女人目光不停的朝我身上瞟。
贺知州没正眼看她,荣亦大概也猜出几分他肩上的人是我。
她让安妮和那位张老板做局,现在那两人都在贺知州手里,她联系不上,必然怀疑。
“贺先生肩上的女人我看着也眼熟,像极了知瑾的秘书,何不让我们看看正脸。”
说着,荣亦上前就要去掀开遮住我脸颊的衣服。
手就快碰到时,贺知州身后的手下迅速上前,只是突然...
女人伸出的手被沈知瑾抓住,他神情分不清喜怒。
“人在包厢里,我们走。”
“知瑾,我们......”
荣亦愣在原地。
我知道,她不甘心。
沈知瑾脚步声逐渐远去,朝着那间包厢,越走越远。
荣亦生气的追上去。
我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身上冒冷汗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心有余悸地望着门口。
刚才真的好险,要是被荣亦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贺知州把我搂在怀里,他西装外套遮在我头顶,从会所里出来这一路,畅通无阻,没人看到我真容。
遇见贺知州以后,我每天的生活就像在悬崖边,左手天堂,右手深渊,总是惴惴不安。
出去之后,我告诉司机守口如瓶,告诉他说我今天没出过门。
虽然是沈知瑾安排的司机,但早就成了我这边的人。
傍晚我回到家,沈知瑾那天开始,就没来找过我。
会所里他未曾真正识破,就证明这层窗户纸没捅破。
而从那天开始,沈大少的未婚妻也正式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他虽然不来找我,但是卡里的钱一分不少,司机佣人的开支他都管着,就只是不见我。
荣亦挺有本事的,能把他拴住。
他们俩人每次出现在媒体镜头的采访时,都恩爱非常。
而我,也逐渐成为昨日黄花。
正好米姐组局打麻将,我不用伺候沈知瑾,时间也多了。
周末,赶到约好的私人会所。
海城的有钱人,吃饭打牌泡女人,都有专门的私人会所,不对外,只欢迎会员进入,私密性强,不会被拍到。
说是上流社会,实则玩的下流。
我赶到会所时,门口年轻的服务生主动上前帮我拿包。
“苏小姐吧,米姐和各位太太在里面等您。”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说的正热闹。
“哎,你们听说了吗?沈知瑾的未婚妻好像怀孕了。”
我站在门口的脚步一顿。
“荣家那位大小姐?”
米姐诧异。
“要我说这荣大小姐也挺有魄力的,沈知瑾的风流韵事整个海城谁不知道啊,她就敢未婚先孕,嫁定了沈家。”
正好我站到门口,米姐叫我进来。
“笙笙,快来坐,就等你了。”
我客气的问好,坐下后。
另一位太太接着开口,“米姐,你调教的手段不够高啊,原本到嘴的鸭子,被别人抢走了。”
说的就是我。
米姐抓了把牌,笑里藏刀。
“你手段高,生了三个都没进赵家的门。”
说完,牌丢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