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枪支,散在地上。“谨年!”杨母失声大喊:“敢伤我儿子,我要你们这两个贱人死!”说着捡起地上的枪,便朝着屋内连开了几枪,冲进了屋内。但倪雅蕊早带着宗妙妙躲起来了,将手中的枪交还给了宗妙妙。现在手中失了筹码,杨父见状明显也有些焦急。大部队不敢动,但大战一触即发。“现在妙妙没事了,你可以把枪放下来了吧?”杨父试探地问道。没想到陶衡虑却依旧不依不饶:“带走宗妙妙的是你的儿媳妇儿,谁知道你怎么想的。”“陶衡虑!”
这句话听得杨谨年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父亲是不想认这事。
于是他恢复镇定。
“昨晚上宗家发生枪击案,妙妙害怕跑到了杨公馆,各位却以为是杨公馆挟持了妙妙,只好以此劝诸位放下枪,好生说话!”
陶衡虑的枪却朝杨父头上又多抵了几分。
“这话,您老人家自己信吗?”
杨父几乎要翻白眼了,他当然信啊!
“杨谨年,你放开她,否则你父亲的命可就保不住了!”tຊ陶衡虑冷声道。
杨谨年却犹豫了。
放开了宗妙妙,手中就没有筹码。
这个时候如果陶衡虑开枪,可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他的犹豫看在旁人眼中,又不一样。
譬如匆匆赶出来的杨母。
“谨年,你父亲都这样了,还不快放开宗妙妙!你想你父亲死吗?”
倪雅蕊冷眼旁观这一切:“谨年,父亲的命要紧。”
唯有杨父怒喝道:“不许放!”
他冷笑道:“陶衡虑,宗妙妙,你们是勾结好了的吧。”
陶衡虑此时却并不在乎杨父怎么说,“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过现在既然僵持不下,咱们便聊聊往事,如何?”
杨父不屑:“我与你无话可说,要说让你父亲来,看看他教的好儿子!对着他昔日的战友刀剑相向!”
杨谨年和杨母也仔细观察着前方的情形。
宗妙妙的余光看了一眼倪雅蕊。
就在杨父正要继续说的时候,突然听得“嘭”地一声枪响,再看,只见倪雅蕊抓着宗妙妙的手迅速进了门。
而一旁是手上中了弹的杨谨年。
他此刻正满头大汗,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而他的枪支,散在地上。
“谨年!”杨母失声大喊:“敢伤我儿子,我要你们这两个贱人死!”
说着捡起地上的枪,便朝着屋内连开了几枪,冲进了屋内。
但倪雅蕊早带着宗妙妙躲起来了,将手中的枪交还给了宗妙妙。
现在手中失了筹码,杨父见状明显也有些焦急。
大部队不敢动,但大战一触即发。
“现在妙妙没事了,你可以把枪放下来了吧?”杨父试探地问道。
没想到陶衡虑却依旧不依不饶:“带走宗妙妙的是你的儿媳妇儿,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陶衡虑!”
“费团长!”
杨父和陶衡虑同时喊出了这一声。
只杨父是恼怒地喊陶衡虑,而陶衡虑却是在命令费团长。
下一刻,费团长指向陶衡虑的枪,也抵在了杨父的头上。
“费团长,我待你不薄!”杨父不敢置信。
“你竟然勾结陶家?”
费团长又圆又黑的脸上勾起一丝嘲讽:“大帅,你忘了,我是宗家军。”
“我们宗家军的小姐跟着谁,宗家军就跟着谁!”
“胡说八道!堂堂军人,立场怎么可以跟随一个女子转变!”杨父觉得可笑。
费团长笑了笑:“您现在大势已去,城外的杨家军已经于今日凌晨五点被宗家军和陶家军控制。”
“那你就当费某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你敢背叛我!你竟然背叛我。”杨父仍旧不敢置信,他已经对费团长好到不能更好了。
费团长却没有半分愧疚:“杨大帅,您不是曹操,我也不是关云长,费某心中永远只有一个大帅,那便是宗龙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