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里她去了许多地方,一路上的风景慢慢治愈了她自卑的心,慢慢的她又变回那个自信张扬的颜岁安。黎砚舟看着颜岁安脸上的笑容,心里既欣慰又难过。自他车祸醒来到现在,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颜岁安的笑脸了。整个晚上黎砚舟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颜岁安,视线一直追随着她。颜岁安自然感受的到身后那炙热的视线,黎砚舟的目光太过炙热,似是要将她盯出洞来。无可奈何,她只能尽力忽视。直到晚宴结束,颜岁安长舒一口气。一旁的傅远昭注意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关切的询问:“是太累了吗?”
时隔一年再次听到这三个字,颜岁安心里只是略微颤了一下,便再无波澜。
想起之前黎砚舟做过的事,颜岁安看向他的眼神变得不悦。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和黎砚舟扯上关系。
于是她扯了扯傅远昭的衣摆,轻声道:“远昭,我们走吧,这个人好像精神不好,我有点害怕。”
听到颜岁安这样说,傅远昭原本烦躁的心瞬间平静下来。
“嗯,他的确精神不正常,我们离他远点。”
话落,二人略过黎砚舟,径直向宴会厅另一边走去。
颜岁安在路过黎砚舟身边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黎砚舟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看着颜岁安,嗓音沙哑:“岁安,我是黎砚舟,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闻言,颜岁安面上满是嫌恶,甩开黎砚舟的手,冷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这位先生请你自重,我根本没有未婚夫,如果你再造我的谣,我不介意报警处理。”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也不想弄的那么难看吧。”
话落,颜岁安和傅远昭头也不回的离开。
颜岁安面上的嫌恶不似作假,她说的这番话深深刺进黎砚舟心里。
黎砚舟站在原地看着颜岁安的背影,悲喜交加,心口处传来阵阵刺痛。
看着颜岁安和傅远昭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样子,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颜岁安带回家关起来。
可他不能,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现在她回来了,他自然要赎罪,不能再做任何惹她不快的事了。
三人之间的小插曲很快结束,晚宴继续进行。
熟知黎砚舟和颜岁安事情的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什么情况?颜岁安不是死了吗?怎么又突然成了傅远昭的女伴,难道她是颜岁安的替身?”
“怎么可能,哪有替身长得一模一样的,那分明就是颜岁安,当初那件事肯定有连黎砚舟都不知道的内情。”
“她现在好像复明了,你们看她和傅远昭站在一起还挺登对的。”
“别说了,要黎砚舟听到非扒你一层皮。”
……
几人的议论声不大,但还是清晰的传入颜岁安的耳中。
她丝毫没受这些话的影响,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挽着傅远昭的胳膊和别人攀谈社交。
其实在她没失明之前,她也是颜父颜母的骄傲。
出门在外大方得体,丝毫不怯场,明明是几岁的孩子却展现出不属于孩子的成熟稳重。
只是后来失明,她变得越来越没有自信,整个人开始变得胆小自卑,不敢和别人接触。
在这一年里她去了许多地方,一路上的风景慢慢治愈了她自卑的心,慢慢的她又变回那个自信张扬的颜岁安。
黎砚舟看着颜岁安脸上的笑容,心里既欣慰又难过。
自他车祸醒来到现在,他已经一年多没见过颜岁安的笑脸了。
整个晚上黎砚舟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颜岁安,视线一直追随着她。
颜岁安自然感受的到身后那炙热的视线,黎砚舟的目光太过炙热,似是要将她盯出洞来。
无可奈何,她只能尽力忽视。
直到晚宴结束,颜岁安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傅远昭注意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关切的询问:“是太累了吗?”
颜岁安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摆脱身后那令人嫌恶的视线主人。
傅远昭叫司机来酒店门口接他们。
二人站在门口等着司机,傅远昭还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颜岁安的肩头。
这时,跟在二人身后的黎砚舟恰巧看到这一幕,他瞬间怒火中烧,眼里的怒火快要化作实质。
黎砚舟快步上前站在二人面前。
颜岁安看着突然出现的黎砚舟只觉无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黎砚舟心底抽痛一瞬,随后伸手牵起颜岁安的手,双眸温柔似水。
“岁安,我有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