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才说:“怎么,你喜欢吗?”方雨彤心里甜甜的,除了养父母叫我自己这个小名,还没有谁这么叫过她。她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看着她,含情脉脉:“那你就没想过叫我什么。”方雨彤偏过了头,当初没有听到。季清淮当做失望的叹息。方雨彤的脸还是很红很红,她小声说:“季先生,自信过头那就是自恋了。”季清淮不屑一笑:“我这怎么能叫自恋呢?我只是在说事实。”方雨彤没有回答,也懒得和他再争辩。两人的性格有点相近,要是再争论下去,今晚都不用睡了。
夜色很浓。
季清淮还是清晰的看到了站在月光下的女人。
正直夏季,方雨彤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月光下,是那样的迷人。
他更是因为刚才女人的那句话,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谁知道,心爱的女孩睡在自己的身旁,他有多克制。
“现在。”
身后的人影站定,季清淮的回答很干脆,就像他一贯的作风。
当然,他也很绅士的问女人的意见:“只要你愿意。”
他抱着方雨彤回到了房间,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
季清淮喉结滚动,有些不熟练的伸手,缓缓褪去了方雨彤的衣物。
一双大手在女孩特有的细腻肌肤上划过。
白皙的脖颈,柔软的胸口,平坦的小腹。
每一次的游离,都让季清淮能够感觉到一种细腻柔棉的触感,穿过指尖。
指尖触及的地方,如同抚摸着天鹅绒般柔软,却又比天鹅绒的手感要更加丝滑。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是一个脱衣服的举动,都让他欲罢不能。
身下,艳丽的玫瑰,反复绽放。
方雨彤在海潮退却时,问他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情欲中的季清淮并没有听到女人的这句话,否则一定会感到奇怪。
因为在男人的认知里,他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方雨彤把他的后背抓伤,所以在完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手放在灯光下看。
“彤彤,你该剪指甲了。”
他改了称呼,她脸颊泛红。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有些沙哑的嗓音问他:“你干嘛突然改了称呼。”
季清淮将吻落在女人的额头上,然后又伸出胳膊环抱住女人。
做完这一切,才说:“怎么,你喜欢吗?”
方雨彤心里甜甜的,除了养父母叫我自己这个小名,还没有谁这么叫过她。
她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看着她,含情脉脉:“那你就没想过叫我什么。”
方雨彤偏过了头,当初没有听到。
季清淮当做失望的叹息。
方雨彤的脸还是很红很红,她小声说:“季先生,自信过头那就是自恋了。”
季清淮不屑一笑:“我这怎么能叫自恋呢?我只是在说事实。”
方雨彤没有回答,也懒得和他再争辩。
两人的性格有点相近,要是再争论下去,今晚都不用睡了。
她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然后闭上了眼睛。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季清淮也给她盖好被子。
然后温柔的说:“睡吧。”
过了一会,身旁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沙沙沙~
窗外忽然响起了雨滴的声响。
季清淮看了眼怀中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儿,轻轻的起身下床。
他缓步走到窗前,带着泥土芳香的气味扑鼻,窗外漆黑深邃的夜色倒映在他的眼神中,却无比的清晰。
“咔——”
一道闷雷乍响,他关上了窗户。
雨下得大了些。
淅淅沥沥,落在青幽色的草地上,深墨色的树叶上,与雨中对面军民楼刚刚熄灭的那盏白灯,逐渐隐没在视线中。
季清淮最终去了浴室,再次去冲了个澡,才回到床上。
然后抱着怀里的人儿,甜蜜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