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再一次……”他话音一落,就对怀中的人极尽逗弄之能事,引沈以安欺负得往他性感的下巴狠咬了一口,却不料更激发更大的连锁反应……良久之后,他抱起累极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沈以安,把她带出浴室,动作十分轻柔地放置床上。怕她着凉,细心地拿出吹风机替她吹干长发。做完这一切后,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极尽温存的吻,给她掖好被子。她许是真的累惨了,一沾床便立即将被子蜷成蛹状整个人窝进去。她这种行为看得贺铭征好笑又好气,怕她有窒息的风险,他动作轻柔地将她从被子剥出来。
沈以安偷瞥心情极好、忙进忙出的男人一眼,她不由扯过薄被掩脸,侧卧闭眼假寐,以掩饰心内的赧然。
贺铭征见她又蜷缩成蚕蛹状闭目恬睡,料想她定是害羞了,不由轻笑出声,手指缱绻地将她的发丝挽到耳后,低头满是怜爱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调极尽温柔。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热水,待会带你泡个澡,解解乏。”
当浴室的水声响起,沈以安才缓缓睁开眼睛,翻了个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仿若散架似的,秀眉微蹙。
为了不让他追问过往的旧事,她豁出去主动诱之,哄之,换来的结果却是腰都快断了……
咔嚓。
浴室里的水声一停,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沈以安赶紧闭上眼,继续假寐。
头发犹带水汽,仅用浴巾裹住下身的贺铭征朝她走近,站在床边静默了几秒,似在观察她。
隔了一阵,身旁的床垫一震一陷,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的沈以安,眨动眼眸,装作睡眼惺忪迷蒙的模样。
她这副与平时落差巨大的呆萌模样引得贺铭征一阵轻笑,淳厚低沉声音带着怜惜,“累坏了?”
他的目光在沈以安被亲得微肿的嘴唇、犹带些许青紫咬痕的锁骨逡巡,贺铭征只觉心头舒爽,这种全然占有她身心的感觉令他心里涨满无以名状的满足。
重点是,她这朵娇美张扬的玫瑰,未经污染,完全属于他。倒不是他有处/女情结,而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作祟,自己的东西,绝不容许别人沾染分毫。
见她仍一脸泛困的爱娇模样,他放柔声线,极尽温柔:“先别睡,我带你去泡澡,解解困。”
“我很困,我想继续睡……”她娇声拒绝,眼睛半闭未闭的模样,十分的可爱逗趣。
“别急,泡个澡有助睡眠,听话。”贺铭征稳稳地抱着她缓步走入浴室,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入水温适宜的浴缸内,并体贴的为她开启了轻柔的按磨模式。
温热的水温配合力度适中的冲击水流,的确大大缓解了她的疲累,她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了。
当贺铭征替她拿浴巾和浴袍进来,便是看到枕着浴缸边沿,一脸舒爽的沈以安。许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徐徐睁开眼睛,无意识的眨眼着迷蒙的桃花眼。
贺铭征被她这不经意的撩拨,击中内心了。她那经温热水汽蒸腾的脸,艳若桃花,一双美目眼神勾魂摄魄,扑闪着,布满情欲痕迹的躯体更是吸人眼球,极致诱人……
当即受到强烈冲击……
嘶……
他这一系列变化,落在沈以安眼中,惹得她脸面绯红,又涩又恼,狠瞪他一眼:“你别又犯浑……”
被她那盈满水汽的美目嗔瞪,贺铭征当即呼吸凝窒,战栗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仅仅一个眼神就引发他更深层次的官能反应,他没料到自己竟沉迷她至此……
贺铭征一手扯掉腰间的浴巾,抬腿踏入足够大的浴缸坐下,顾不上引发浴缸内的水大半流溢而出,一手将她柔美的身体揽过来,暗哑着声音喊她的爱称。
“安安,我们一起……”
“你…走开……”
深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沈以安,双手使力抓住浴缸边欲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却挣不开强健的手臂。
“乖…别乱动。”他嗓音低沉蛊人的要命,末了终是没忍住,贴着她缱绻耳语,“安安……你好美…”
“贺铭征,你够了,别耍/流/氓……”
“宝贝……再一次……”
他话音一落,就对怀中的人极尽逗弄之能事,引沈以安欺负得往他性感的下巴狠咬了一口,却不料更激发更大的连锁反应……
良久之后,他抱起累极进入昏昏欲睡状态的沈以安,把她带出浴室,动作十分轻柔地放置床上。怕她着凉,细心地拿出吹风机替她吹干长发。做完这一切后,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极尽温存的吻,给她掖好被子。
她许是真的累惨了,一沾床便立即将被子蜷成蛹状整个人窝进去。她这种行为看得贺铭征好笑又好气,怕她有窒息的风险,他动作轻柔地将她从被子剥出来。
看着她情潮未退的脸,他目光爱怜地以指腹轻触她光洁的额头,再到柔美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微肿的唇瓣上,那是他的杰作,微肿的唇色显得更为红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五年前朝思暮想的人,纯真无瑕完完全全属于他;与他抵命缠绵后,躺在他床上安然酣睡,这两个事实,令他既愉悦又满足。
但,现在唯一令他心绪难平,心里非常想弄明白的是,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那个纠缠她,亦即是五年前与她一同出入酒店和医院被拍照片的人,他和沈以安是什么关系?存在什么联系?俩人为何进出酒店和医院?
当年他回京港老宅那些天,虽然走得匆忙,但他有发信息跟她说明情况。可回来后,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单方面切断与他的联系,甚至后面直接转学?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问题,如同乌云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满腹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刚才尝试问她,不过,以她刻意转移注意力的态度来说,料想也是问不出个什么。性子倔强如她,若是她不想回答的事,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既然当事人不肯说,那只能……
贺铭征稍一思索,起身拿起手机,手指轻点,拨出一个号码。接通后,他简短地交代了对方几句,随后便挂了线。
按熄电话屏幕,贺铭征飘忽的视线回到床上熟睡的人身上,看着那缩成团状的人,内心柔成一片。
他脚步轻移,来到床边,忍不住动作轻柔地躺到她旁边,将她连同被子拥入怀中,手指剥开她用于掩仍的薄被,在酣然的她脸上亲了亲,呢喃低语:“好好休息,my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