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浑身被冷汗给浸透了。身旁的医师对她打手语。【王妃,还有最后三针,请忍一忍。】姜云芷耳不能听,口不能语。她摆摆手,示意继续。身旁的谢庭川却眼睛通红地拦住她,打手语道:【要不别扎了,我心疼。】姜云芷被他握着手,身上的苦楚似乎顿时减轻了不少。她摇摇头,轻笑着安慰他:【别担心,我能坚持。】姜云芷并不是天生的口哑耳聋。只因为七岁时莫名突发高烧,等医治过后,就再也听不到、说不了话。
大庆五年,川安王府。
姜云芷端坐在木椅上,耳后和脖颈两侧被扎满了银针。
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浑身被冷汗给浸透了。
身旁的医师对她打手语。
【王妃,还有最后三针,请忍一忍。】
姜云芷耳不能听,口不能语。
她摆摆手,示意继续。
身旁的谢庭川却眼睛通红地拦住她,打手语道:【要不别扎了,我心疼。】
姜云芷被他握着手,身上的苦楚似乎顿时减轻了不少。
她摇摇头,轻笑着安慰他:【别担心,我能坚持。】
姜云芷并不是天生的口哑耳聋。
只因为七岁时莫名突发高烧,等医治过后,就再也听不到、说不了话。
自那之后,就连她的爹娘都嫌弃厌恶她。
可谢庭川却将她视若珍宝,甚至重金求娶,十里红妆。
成婚五年,私下里人们都嘲笑谢庭川傻。
作为谢庭川的妻子,姜云芷不想他再因为自己的残废被人诟病。
这才一次次寻医求药,期盼有人能治好她。
如今这七七四十九针只剩下最后几针,她绝不会放弃。
看着姜云芷倔强的模样,谢庭川叹了口气。
他紧握了下她的手,打着手语:【我去叫厨房给你熬些乌鸡汤补补。】
姜云芷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而后深吸了口气,对医师颔首示意。
最后三针扎进穴位,姜云芷直接痛到咬破舌尖。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死死掐住手心,无声忍耐。
三个时辰后,针灸结束。
医师将针一根根拔出来,而后看着姜云芷开口。
“王妃,可能听到我说话?”
空气寂静,谢庭川握紧了她的手,满眼希冀。
然而姜云芷什么也没有听到。
瞬间,愧疚和难过将心脏淹没。
她失望的垂下眼眸,缓慢沉重地摇了摇头。
又失败了。
谢庭川挥退下人和医师,用力将姜云芷拥在怀里。
姜云芷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更加歉疚。
她眼角泛起泪花,正想抬头打手语和谢庭川说抱歉。
然而就在这时,她寂静无声的世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她还是辨听出来是在说——
“还好没治好。”
姜云芷怔了一下,猛地抬头。
可谢庭川没张嘴,眼里依旧满是对她的怜惜和心疼。
见她突然动作,他奇怪问:【怎么了?】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姜云芷心如敲鼓,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便摇了摇头。
谢庭川轻吻她额头:【阿芷,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就算你治不好,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的温柔完美无瑕,姜云芷找不到一点破绽。
她暗骂一句,自己刚才竟然怀疑他和其他人一样,嫌弃厌恶她。
他分明是对她最好的人。
想到这儿,姜云芷笑笑,伸手环住了谢庭川的腰身。
……
喝完药,姜云芷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吵醒。
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她下意识想去拉身旁的谢庭川。
然而还没碰到,突然,一声清脆的女人娇吟在她耳边乍响!
姜云芷呼吸一窒,来不及去细想自己竟能听得见了。
侧眸去看,只见夜色与月光的交映下。
她身侧分寸距离,一对人影正交叠着上下起伏!
女人扭着腰肢,不住地浪叫:“姐夫……”
这一声称呼让姜云芷狠狠怔住。
这两人……竟然是她的夫君谢庭川,和她的亲生妹妹姜枝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