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那股恶心的劲儿又涌了上来。江禾忍了忍,刚要开口拒绝,不远处老太太的佣人小跑了过来。“江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呀!”佣人应付地叫了一声林小姐,继续对江禾说道,“老太太说睡不着,想让你再去说说话,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江禾如临大赦,答道,“方便的。”领着江禾往前走的时候,佣人和她说话,故意让林知欢听见,“我跟了老太太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她这么念着,老太太很喜欢你呢!”江禾不好意思地低头,“那是奶奶人好。”
眼前又一次闪过刺眼的照片,对于林知欢,江禾是避之不及的。
可眼前人装得殷切无辜,沈时修又还在书房和沈铭章谈事。
她像是被人算准了,只能被迫面对一般。
无形之中,那股恶心的劲儿又涌了上来。
江禾忍了忍,刚要开口拒绝,不远处老太太的佣人小跑了过来。
“江小姐,原来你在这儿呀!”
佣人应付地叫了一声林小姐,继续对江禾说道,“老太太说睡不着,想让你再去说说话,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江禾如临大赦,答道,“方便的。”
领着江禾往前走的时候,佣人和她说话,故意让林知欢听见,“我跟了老太太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她这么念着,老太太很喜欢你呢!”
江禾不好意思地低头,“那是奶奶人好。”
再下楼,沈时修大衣搭在手臂,站在客厅等她。
秦墨坐在沙发上,象征性地站起来送了下,林知欢没再出现。
回去的车上,江禾看着右手无名指的钻戒,有些愣神。
眼前戒指的含义,她很清楚,也很抗拒。
可当着沈时修的面,不好取下来。
回了铭悦府,江禾在衣帽间换衣服的间隙,沈时修给陆庭深打了个电话,“把陆延电话发我。”
对面第一反应就是疑惑,“你要这私生子电话干嘛呀?”
江禾光脚踩在地毯上,两条腿细长笔直,被灯光映出的影子落在沈时修眼里。
男人看得入神,喉结滚动,闻言略微愣怔。
刚刚脑子闪过的想法,如今被否定个彻底。
自己竟然会可笑到,吃这种人的醋。
沈时修淡淡地笑了笑,“行了,我改变主意了,你继续喝。”
衣帽间里,江禾故意放慢动作,磨蹭着不想出去。
上次撕裂住院之后,也过了一个多月。
晚上要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她还是有些害怕。
等她换完衣服走出去,沈时修人没在。
浴室里传出潺潺的水流声,透过模糊的玻璃,男人宽大身影隐约可见。
江禾心跳不自主加速,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走到床边刚要坐下。
浴室门传来咚咚两声,随后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帮我拿下浴巾。”
江禾抬起眼皮,这才注意到,干净的白色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梳妆台凳子上。
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拿过浴巾,走到浴室门口。
江禾握着门把,轻轻拉开缝隙,蒸腾的雾气钻出,潮热扑面袭来。
朦胧的视线里,男人宽阔有力的身形,让江禾脸倏地一红,下意识低着头,把手往里伸。
沈时修两手抚过湿透的头发,朝着她笑道,“你站那么远,我怎么够得到?”
江禾顿了顿,推开门,从稍大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白色雾气中,眼前景象越来越清晰,裹挟着水汽的男性荷尔蒙,让她无法忽略。
只能轻挪着脚步,缓慢移动。
江禾整个人向前倾,“喏,你拿一下。”
手腕圈上一股力道,江禾啊的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扯进水流中。
两边肩膀被男人握住,背紧紧贴着墙面,动弹不得。
温热水流溅落,从头顶倾泄着冲刷,背后冰凉,极致的反差感受,江禾一瞬间意识模糊。
眼睛本能地往下垂落,对上那处蓬勃,倏地抬起来,掩饰不住的慌乱。
浓密睫毛上挂着水珠,随着眨眼睛的动作扑闪,清纯又魅惑,极尽勾人。
沈时修只觉得心底无比燥热,再忍不住。
江禾被迫仰起头承受,纤长脖颈处,淡青色血管隐约可见,易断般脆弱。
精致锁骨上,落下男人轻咬啃噬,肩带随之掉落。
此刻的江禾,全身无力,贴着湿润的墙面下滑。
沈时修两手掐住细腰,把她抱着坐到洗漱台上。
从温热到冰冷,江禾猛地一颤,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所踪。
双手向后勉强撑住,被男人两手按住她的腿,俯下身凑近。
灼热呼吸喷洒柔软,江禾蓦地全身僵硬。
大手扶住颤抖的腰肢,往前一带,鼻尖染上湿润。